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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国藩,未来不迎

时间:2017-02-18 05:24:14 来源:免费论文网

篇一:未来不迎,过往不恋

未来不迎,过往不恋

左宗棠经常在背后给曾国藩捅刀子,曾国藩的处理方式却也非常简单,该解释这件事就解释这件事,过后我权当没发生过;该帮你左宗棠的时候,我还是要帮你。

这就是曾国藩为人处世的准则:我就处理眼下这一件事,处理好了,不考虑周边的第二层、第三层博弈关系,这反而是在乱局中、变局中最最聪明的方法。

有一则禅宗故事,有个小和尚问老和尚:“师父,你年轻的时候都干些什么呀?” 师父说:“我就是砍柴、挑水、做饭。”

小和尚问:“那你得道开悟之后,你都干些什么呀?”

师父说:“我还是挑水、砍柴、做饭。”

小和尚问:“那有什么区别呢?你活了一辈子也没什么进步啊。”

老和尚说:“不对,有进步。我年轻的时候是砍柴的时候想着挑水,挑水的时候想着做饭。现在呢,我开悟了,我现在砍柴的时候就砍柴,挑水的时候就挑水,做饭的时候就做饭。” 人的境界差距就是这么一点儿。我们如果在地上画一道半米宽、五米长的通道,你走过去完全没有问题。可是如果这条通道两旁是悬崖,你还能走过去吗?你就会肝儿颤。

为什么会肝儿颤?因为你会想到未来,向左一步会掉下去,向右一步也会掉下去。其实是你想多了,如果你没想两边,半米的宽度足够你走很长的距离,完全不会掉下去。为什么有的人做事那么顺呢?往往就是他专注于当下,没想太多。

最后,我再给大家讲两句我听来的话。

第一句,仍然来自曾国藩:“未来不迎,当时不杂,过往不恋。”这就是说,未来要发生的事情,我根本就不迎上去想它;当下正在做的事情,不让它杂乱,要做什么就专心做什么;当这件事情过去了,我绝不留恋它。

第二句,来自我师兄刘春,他曾经也在一个人际关系非常复杂的大机构中工作,我就问他怎么处理这些复杂的关系。当时刘春师兄跟我讲了十六个字的箴言,我一直记到今天。哪十六个字?“不问是非,埋头业务,屁股干净,尽力协调。”

如果一个人真能做到这一点,不管他处于什么样的处境,干什么样的工作,即使做不出像曾国藩那样的事业,我想他的人生也一定会立于不败之地。

篇二:曾国藩:成大事者不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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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国藩:成大事者不纠结

企业思维 2015-08-07

曾国藩对清王朝的政治、军事、文化、经济等方面都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可以说曾国藩是中国近代化建设的开拓者。这样一个站在历史兴衰节点上的人物,他的方方面面,都值得去挖掘探讨。

破纠结最好的法门:专注于当下

我想通过《战天京》这本书里描述的故事,还有曾国藩这个人,来破解一个话题:两难中的纠结。

很多人在日常生活当中都会遇到两难。举个例子,有朋友找你借钱,你舍不得,可是又怕得罪他,这不就纠结了吗?在这种情况下,仔细分析一下你纠结的具体事情,马上就能捕捉到原因——你是把未来可能发生的两个矛盾的结果,放在了现在。其实,只要你往前走,你会发现根本没有矛盾。

这话怎么理解?我们举一个简单的例子。

有一个朋友在网上问我,说最近与一个女孩网恋,但是父母坚决反对。他要是跟女孩在一起,就是对父母不孝;要是跟父母在一起,又断送了一段美好的爱情,所以很纠结,这该怎么办?

我说很简单,该爱这个女孩你就去爱,该结婚就结婚;同时,该孝顺父母,你就孝顺父母,哪有父母会一辈子记恨子女的?只是你把未来可能发生的事情调到了现在,所以才让它产生了矛盾。

因此,专注于当下,就是破纠结最好的法门。

我自己为人处世其实就是这样。我这个人有点直,说得不好听一点儿,就是个二杆子。二杆子一定不好吗?不见得。比如说遇到事情的时候,我该发火就发火,然后该跟别人好就跟别人好。时间一长,别人就知道我是这样的性格,谁也不会把我当坏人来看,会觉得我具有很大的确定性,跟我交往的时候不需要玩什么心眼,这反而成了一件好事。

这套心法我是从哪儿学来的呢?我是通过观察我一个

同学认识到的。我这个同学在一个很大的机构里工作,那里面人际关系非常复杂。但是他有一个特点,就是他的政治敏感度几乎为零,我总说他“政商”为零。

他对很多人的阴谋诡计完全无感,看见就跟没看见一样。但是他专注于自己的业务,在业务上非常棒。这样一个人,最后反而成了那个环境里面的最后赢家,现在官还当得挺大。

从他的身上,我就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为人处世切忌“目光远大”,一定要“鼠目寸光”,把眼下该办的事办好。这样所有的矛盾,都会在你往前走的过程当中自然化解掉。

一个“诚”字走天下

曾国藩用的其实也是这样一套心法。有个字在古代儒家的修身当中非常重要,就是诚恳的“诚”字。李鸿章在晚年回顾自己一生的时候,就说我的老师曾国藩,教我最重要的就是这个“诚”字,这真的是让我受益无穷。

曾国藩曾经问李鸿章:“你跟外国人打交道,打算用什么方法?”李鸿章说:“我跟他们打痞子腔,跟他们耍无赖。”曾国藩说:“不好,你要跟他们用一个‘诚’字,不管是外

国人还是中国人都是人,人都讲道理。只要你用一个‘诚’字,该怎样就怎样,对方就不会欺负你;即使他欺负你,那也只是实力差距带来的正常结果,总比你耍无赖、使巧计,最后吃一个大大的暗亏要好得多,对谁我们都应该秉承一个‘诚’字。”

在人际关系的处理过程当中,经常就是这样的。《战天京》这本书里还写到一个例子——同治九年(1870年),两江总督马新贻遇刺,这就是晚清史上着名的刺马案。慈禧怀疑是曾国藩和他的湘军干的,于是把他叫来,阴阳怪气地问:“此事甚奇呀!”曾国藩回答得非常简单:“我也觉得此事甚奇。”一个字也不多说,完全不跟老佛爷辩解。老佛爷拿他一点儿招都没有。

另外一个例子,朝廷要封曾国藩的弟弟曾国荃一个官,曾国荃嫌小,就打算撂挑子,给朝廷上了一个表章,要求再给自己降级。曾国藩劝他不要这样,说慈禧、恭亲王奕?都是明白人,千万不要跟老中医玩偏方。何必呢?跟明白人不要干这种事。

再比如说,左宗棠经常在背后给曾国藩捅刀子,曾国藩的处理方式也非常简单,该解释这件事就解释这件事,过后

我全当没发生过;该帮你左宗棠的时候,我还是要帮你。

这就是曾国藩为人处世的准则,这也就说回到了我前面讲的那个贬义词:鼠目寸光。我就处理眼下这一件事,处理好了,不考虑周边的第二层、第三层博弈关系,这反而是在乱局中、变局中最最聪明的方法。

有一则禅宗故事:

有个小和尚问老和尚:“师父,你年轻的时候都干些什么呀?”

师父说:“我就是砍柴、挑水、做饭。”

小和尚问:“那你得道开悟之后,你都干些什么呀?”

师父说:“我还是挑水、砍柴、做饭。”

小和尚问:“那有什么区别呢?你活了一辈子也没什么进步啊?”

老和尚说:“不对,有进步。我年轻的时候是砍柴的时

篇三:曾国藩的修心工夫

曾国藩的修心工夫

作者:徐雷

[摘要]心是中国哲学的重要范畴,对心的省察涵养是理学工夫论的核心。曾国藩是晚清理学的中坚人物,习理学首重修心。为求己心存而不放、定而勿动、安泰戒馁、守一无贰,曾国藩运用了居敬、主静、慎独、思诚四项功夫。

[关键词]曾国藩;理学;修心工夫;

[作者简介]徐雷,湖南大学岳麓书院博士研究生,湖南警察学院教师,湖南长沙410082

[中图分类号]K827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4-4434(2010)10-0178-04

心本指认识器官及其功能。在中国哲学史上,心又指代表主观意识和主体精神的哲学范畴。中国古代的学者们一边致力于对心的认知,一边关注人心的自我操持与自我涵养。曾国藩作为虔诚的理学信徒,自跟随唐鉴、倭仁研习理学后,始终把对心的修养置于首位。他视心为物,主张通过理学功夫(居敬、主静、慎独、思诚)博究存心之理,“以养此心和平笃实之意”。

一、心存工夫:“敬,则存心渐趋于厚”

曾国藩讲究“居敬”工夫,是从道光二十年居京时开始的。习之最初,他便意识到“敬为养心之要”。他告诉家人:“内有整齐思虑,外而敬慎威仪。泰而不骄,威而不猛。??(此)所以养心也。”外顺内而发,内因外而敛。循外而论,敬端正人之气象;循内而论,敬持守心之中庸。理学家程、朱曾说:“主心者,主敬也。”“不能居敬以持之,此心亦泛然而无主。”言下之意。主于敬者自然可主于心。此论不仅从正反两面阐明了敬对心的必要性,还为曾国藩以敬修心提供了学理依据。在涵养身心过程中,曾国藩笃实体悟到以下两点:

首先,“心外驰总是不敬之咎”。所谓“心外驰”是指应事接物时,思绪游离于外的一种心理活动。读书时,心挂着见客;见客时,心念叨读书。心牵两事,一事无成。无疑,它是己心存而不放、放而能收的对立面,极大地削弱了己心的自我把持能力。对这种频频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现象,曾国藩究其根源,归罪于己心不敬。他说:“细思不能主一之咎,??不主一之害心废学。??不能主一,无择无守,则虽念念在四书五经上,亦只算游思杂念,心无统摄故也。”“无择无守”意指离敬则心乱;“心无统摄”意指害心则无主。显然,居敬于此充当着护心的角色,敬与不敬已然成为己心能否自做主宰的吃紧下手处。

其次,“敬则存心渐趋于厚”。道光二十二年十二月初七,曾国藩制定了一份详实的修身课程。在“敬”的条目下,列出了实施细则:“整齐严肃,无时不惧。无事时心在腔子里,应事时专一不杂,如日之升。”“整齐严肃”自然是指“敬”的外在表现;“无时不惧”则是指内心“终日钦钦,如对大敌”,时刻处于恭敬、谨畏的状态。由于敬贯穿于动静,所以,“无事时心在腔子里,应事时专一不杂”就是要求身心无论处于动时还是静时,不管是已发时还是未发时,皆应保持“主一无适”。受此影响,曾国藩以敬修心日收其效,存心渐趋于厚。一是“厚”与“薄”相对。敬则己心纷扰如故,谓之薄;敬则己心存而不放,谓之厚。厚此薄彼,求敬存心。朱熹曾说:“敬则心存,心存,则理具于此而得失可验。”视敬为心存理明的前提。曾国藩同样如此,借居敬之功先求心存,再悟得“谈理时心颇和平”。心人理、理摄心,心、理相丽、互通无碍。这便是存心渐厚的第一重功效。二是“厚”与“深”同义。人心有善恶之念,好坏之分。修心之要无外乎去恶存善,净尽己心。曾国藩将恶念喻为心之贼,善念喻为心之墙,借助居敬存心,“无使吾心之贼破吾心之墙子”。这便是存心渐厚的第二重功效。防堵恶念之心墙愈厚,心之善念愈深。纯善无恶,心体澄明。

以上曾国藩对居敬的认识,发自内心,得于体悟。正是因为他对“敬字细加体认,实觉刻不可离”,居敬才得以被置于日课之首,穷年累月习以为常。简论之,曾国藩对敬的理解上承程朱,既宗二程敬以存心之旨,又明朱子心存理明之意,其以敬修心,贵有心得。

二、心定工夫:“静字全无功夫,欲心之凝定,得乎”

和居敬一样,主静工夫也被曾国藩视为课心课身之法。不过,相较于前者,对症下药的意味更浓,也更直接。曾国藩坦言,内心“素有忿恨不顾之习,偏于刚恶,自究所病只是好动不好静”。外物滋扰,思绪起伏即心动。心好动特指思虑频频且不由自主,似被强力驱使,无法挣脱。好动即妄动,妄动则心无定向,属修心之患。

曾国藩修心之初,饱受好动轻静,心无定向之苦。朱熹曾说:“心不定则内必纷扰。”对妄动之心做了描述。曾国藩潜心体验朱子语,悟得纷扰有二:一是“心不定,不能用功”。遇事专注,心、事合一,自是理想的修心状态。反之,遇事徘徊,迟疑难断,令此心不能施功于事。心、事两分,勉强行之,己心反受其累。二是“心不甚坚定,不能不怠荒散漫”。无所事,己心本应存而不放、定而勿动。然而,愈是闲时,此心愈发忙乱,悬而不降,久之,致使怠倦、荒芜、涣散、漫然缠绕于心,害心非浅。简而言之。应事时,心不定,事难成;无事时,心不定,心难养。 有鉴于此,曾国藩求教于理学师友。唐鉴直言:“最是‘静’字功夫要紧。”并以程颢、王阳明为例,指出先贤之所以能做到不动心,全赖静字有功夫。“以静制动”是习理学者修心常用之法。朱熹明确表示:“静,谓心不妄动。”“静则定得来久,物不能挠。”视静为戒动求定的良药。经师友点拨,曾国藩反观自省,又参悟朱子语,愈久愈明。他说:“静字全无功夫,欲心之凝定,得乎?”言外之意,好动不如好静,心定与否完全取决主静二字。大体而论,曾国藩以静修心经历以下两个阶段:

首先,平日修心“务当力求主静”。为求静字工夫笃实,曾国藩效仿理学师友将静坐纳入修身日课,规定“每日不拘何时,静坐半时,??正位凝命,如鼎之镇”。同时,又通过日记的方式提醒自己:“静坐工夫,须是习熟,不勉强苦习,更说甚?”静坐被曾国藩严格遵行两年后,初见成效。为此,他还特作《主静箴》:“??后有毒蛇,前有猛虎。神定不慑,谁敢余侮???”蛇、虎不惧,只因心定如磐石。专意静摄,以归于静,外患又岂能奈何?无疑,字里行间所流露出的正是以静制动。

其次,渐体会出“静字是好气象”。曾国藩追求主静以修心,执意根除好动不好静之顽疾,故对心之动静探讨颇深。修心日久,既留意动、静之分,又关注动、静之合。关于前者,他悟出:“心动则神疲,静则神裕。”(心)静则生明,动则多咎,自然之理也。一言以蔽之,动不如静,主静养心。关于后者,曾国藩于极静中探寻动的萌芽,揭示动、静并非绝然对立。他说:“心到静极时,??逗出一点生意来,如冬至一阳初动时。”“验之此心,有所谓一阳初动,万物资始者,庶可谓之静极,可谓之未发之中,寂然不动之体也。”静极为至静之境,心之本体即在此境之中。心静中蕴藏动之生意,可见动静合于此心。曾国藩坚持焚香静坐,“务求息息静极,使此生意不息”,正是此意。

曾国藩沿袭理学前贤修心之法,“习静以涵养此心”,从好动轻静到好静轻动,再到动静皆宜,成效斐然。心静时气定神闲,不受外物丝毫袭扰;心静时洞悉万物,不受外界丝毫蒙蔽。心静则理易明,神明超然,独立于万物之表;心静则无私著,襟怀坦荡,畅游于天地之间。

三、心安工夫:“慎独者内省不疚,故心泰”

曾国藩运用理学工夫修心,除谋求心存、心定外,还不忘心安。他指出:“士之修德砥行,求安于心而已。”将心安与否视作德行苦修的成败。显然,那种令内心长期焦灼难耐,困苦不

堪且毫无建树的修行,曾国藩是万般不敢苟同的。关于心安,朱熹曾有论断。他说:“心安而无疑,便是是处。”“心安后,便是义理。”其重要性由此可见一斑。

对曾国藩而言,平日欲求心安殊非易事,倒是心受拘迫。安难持久,自是寻常。他说:“心愈拘迫,愈浮杂。”“心愈浮(杂),则言愈躁,而神愈倦。”拘迫是指内心在承载来自外界的无形压力时,一味被动接纳,未能及时将压力正常释放的一种心理状态。伴随拘迫而至的正是束缚、压抑以及极度的不自在。曾国藩体悟到的心浮、言躁、神倦,皆因拘迫而生,无一不是心安的绊脚石。每每此时,心的支配力量便被极大削弱,修心效果自然也大打折扣。

在理学师友倭仁的帮助下,曾国藩开始运用慎独工夫求心安。“艮峰先生来,一见惶愧之至,真所谓厌然者矣!向使时时慎独,何至见人而惭沮若是?”惶愧一语反映出曾国藩面见倭仁时内心极度不安,而令此心转危为安的唯一途径只有慎独。倭仁,字艮峰。在曾国藩众多师友当中,倭仁的慎独工夫最为笃实,平日间“未尝一息少懈”。曾国藩对其用功之勤钦佩不已,他说:“朝中有特立之操者,尚推倭艮峰。”“盖其慎独之严,虽妄念偶动,必即时克治,而著之于书。故所读之书,句句皆切身之要药。”切磋问学、笃行日久,曾国藩渐悟得心安不离慎独。

首先,曾国藩将慎独与遏欲、循理相连。他说:“慎独者,遏欲不忽隐微,循理不间须臾,内省不疚,故心泰。”程朱理学主张存天理灭人欲,视人欲为修心大患,故历代习理学者莫不重视克己之学。曾国藩将遏欲、循理相提并论,认为非此即彼。他悟出若能处处遏欲、时时循理,此心自然安泰,慎独则为促成此一目标之前提。

其次,他相信慎独者不自欺。曾国藩说:“慎独则心安。自修之道,莫难于养心。心既知有善知有恶,而不能实用其力,以为善去恶,则谓之自欺。方寸之自欺与否,盖他人所不及知,而己独知之。”自欺害心自是不言而喻。曾国藩以慎独修心,一求去恶存善,断自欺之根源;二治自欺欺人,复己心之自律。不欺己心,坦荡安逸。

再次,慎独令己心快足宽平。曾国藩表示:“能慎独,则内省不疚,可以对天地质鬼神,断无行有不慊于心则馁之时。人无一内愧之事,则天君泰然,此心常快足宽平,是人生第一自强之道,第一寻乐之方,守身之先务也。”显然,曾国藩对慎独的看法已由肯定上升为推崇。在慎独的帮助下,己心进退有据,收放自如,意境坦荡,胸襟活泼,放得宽,养得灵,心处此境地,何愁不安?

四、心专工夫:“思诚者,心则忠贞不贰”

“诚”是儒家传统哲学的重要范畴。诚的本义是真实无妄,它是客观事物的本质属性,也是人思想修养的最高境界。孟子提出:“诚者,天之道也;思诚者,人之道也。”用“诚”和“思诚”来解释天道与人道。理学勃兴,理学家无不探讨心与诚。二程表示:“维心亨,维其心诚一,故能亨通。”王阳明指出:“诚是心之本体。”“初学必须思,省察克治,即是思诚。”从心诚合一到心诚同体,习理学者对心诚关系的认识及推崇与日俱增。

曾国藩求学岳麓书院时,便从山长欧阳厚均处闻得“诚”。道光二十年居京后,又在理学师友凡事皆可“以积诚而致之”的熏染下,开始讲究思诚工夫。曾国藩修心以笃实著称。他对心、诚之间“合则心通,分则心塞”的体会尤为深刻。在其看来,内心诚与不诚直接影响修心效果,思诚者和不诚者,迥然有别。

首先,修心无获,患在不诚。曾国藩认为内心不诚势必造成身心受损,百病滋生。他说:“平生之病源,养痛藏瘤,百孔杂出,而其要在不诚而已矣。”此番见解绝非信口开河,言之无据。事实上,正是得益于平日的修心实践,曾国藩才能切身领悟到诚与不诚判若两然。

以练习静坐为例,曾国藩说:“静坐一时,略得力,然心有私著。无著则静矣,抑亦诚矣。”显然,心不诚则不能专于静坐。静坐一时不难,但持之以恒,渐收其效,则非心诚不可。

其次,明理专一,贵在思诚。在体验不诚之患的同时,以诚修心的价值也渐为曾国藩所认识,如心诚自然顺理、心诚则专一等。曾国藩说:“心诚则志专而气足,千磨百折而不改其常度。终有顺理成章之一日。”反之,“心有不诚,故词气虚情,即与人谈理,亦是自文浅陋,徇外为人,果何益哉?可恨,可羞!”心、诚合一即是心、理相通、相融。此心久为天理所摄,故无论未发、已发皆循理而为,畅通无碍。

关于心与诚,朱熹曾表示:“诚是心之本主。”“不诚,是不曾实有此心。”既明确了诚对心的不可或缺,又为后世学人继续思考提供了学理依据。曾国藩认同朱子所论,但并未浅尝辄止,满足于前贤之见,而是结合修心实践就细微之处悉心体会。“心诚则专一”便是其体悟所得。他说:“灵明无著,物来顺应,未来不迎,当时不杂,既过不恋,是之谓虚而已矣,是之谓诚而已矣。”“未来不迎,当时不杂,既过不恋”既是己心专一的写照,又是思诚工夫笃实的见证。曾国藩反对一心三用,只因亲身体会“心不专一,则杂而无主”。修心愈久,曾国藩愈发感到心专的必要。修身养性不离心专,为学为人不离心专,而心专与否又取决于思诚工夫的笃实,正如曾国藩自己所说:“思诚者,心则忠贞不贰。”鉴于此,修心坚持“以诚字为本”,且始终“守之以一,以不贰自惕”,自然为曾国藩所牢记并严格遵循。

综上所述,为求心存、心定、心安和心专,曾国藩笃实运用居敬、主静、慎独、思诚四项工夫。修心日久,习之纯熟,己心获益非浅。论学理创新,曾国藩远不如前贤;但论功夫笃实,堪舆比肩者屈指可数。


曾国藩,未来不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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