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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晋风度,名士风流

时间:2017-03-18 07:04:50 来源:免费论文网

篇一:魏晋风度背后的士人哲学人格分析

魏晋风度背后的士人哲学人格分析

法学与社会学院 2011级1班

摘要:汉代哲学中,天是有意志的世间万物的主宰,阴阳五行是宇宙天地的根本秩序,而人不过是微不足道的沧海一粟,承接汉代的魏晋人便疑问人是什么?魏晋风度以对人生的爱恋、自我的发现与肯定,以及顺应自然,超然物外为风尚。士人们大胆冲破封建礼法束缚,蔑视功名利禄,真率坦荡,任诞放达,回归自然,表现出人格精神上的独立自由和对世俗人生的审美超越.魏晋风度自由洒脱、清远玄淡,超尘绝俗,回到了人类粗朴自然的初始状态,踏上了真正的归乡路径。

关键词:魏晋风度;超越生死;谈玄论道;哲学;人格 魏晋风度指的是魏晋时期名士们所具有的那种率直任诞、清俊通脱的行为风格。饮酒、服药、清谈和纵情山水是魏晋时期名士所普遍崇尚的生活方式,一部《世说新语》可以说是魏晋风度的集中记录。 魏晋是一个动乱的年代,也是一个思想活跃的时代。新兴门阀士夫阶层社会生存处境极为险恶,同时其人格思想行为又极为自信风流萧散、不滞于物、不拘礼节。士人们多独立特行,又颇喜雅集。正是在这个时代,士夫们创造了影响后世的文人书法标杆,奉献了令人模范景仰的书圣。“竹林七贤”,即阮籍、嵇康、山涛、刘伶、阮咸、向秀、王戎,在生活上不拘礼法,常聚于林中喝酒纵歌,清静无为,洒脱倜傥,他们代表的“魏晋风度”得到后来许多知识分子的赞赏。他们的率性而为在常人看来俨然就是癫狂。他们可以一时兴起,深夜出行,也可以饮酒啖肉,不避女色,无视男女授受不亲的封建礼法。志趣玄远,不滞于物;多情善感,内心痛苦;寄情山水,谈玄论道;蔑视权贵,宁折不弯;恃才放狂,傲视古今。“三曹”、“建安七子”“竹林七贤”??一个个风骨俨然、气度非凡、才情卓越的魏晋才子的形象,伴着他们不朽的作品,穿越古今,款款走入读者的视野。

南朝刘义庆《世说新语》中有不少记叙魏晋时期名士的文字,传神写意,十分有趣,如:王子猷居山阴,夜大雪,眠觉,开室,命酌酒,四望皎然。因起彷徨,咏左思《招隐诗》,忽忆戴安道。时戴安道在剡,即便夜乘小船就之。经宿方至,造门不前而返。人问其故。王曰:“吾本乘兴而来,兴尽而返,何必见戴?”王之猷是王羲之的儿子,住在浙江绍兴,半夜起来乘舟造访在嵊县的名人戴安道(戴逵)。行程一整夜才到达。可是,到了戴安道的家门口却不进去,又掉头返回。同行的人感到奇怪,王之猷自有“说道”:我原本是乘兴而来,现在又尽兴而回,见不见戴安道倒无关要。乘兴而来,乘兴而归,不问结果,只看过程,这种彻底的“过程论”十分罕见。又如;刘伶病酒,渴甚,从妇求酒。妇捐酒毁器,涕泣谏曰:“君饮太过,非摄生之道,必宜断之!”伶曰:“甚善。我不能自禁,唯当祝鬼神自誓断之耳。便可具酒肉。”妇曰:“敬闻命。”供酒肉于神前,请伶祝誓。伶跪而祝曰:“天生刘伶,

以酒为名,一饮一斛,五斗解酲。妇人之言,谨不可听!”便饮酒进肉隗然已醉矣。刘伶酒瘾上来,向太太讨酒喝,太太恳求他戒酒。刘伶声称,夫人所言极是,只是我嗜酒如命到了不能自我控制的地步,必须借助鬼神的力量才能戒掉。麻烦你准备酒肉,我要祭祀鬼神。太太信以为真,赶紧把酒肉端来。只见刘伶顶礼跪拜,信誓旦旦:我刘伶天生一个酒鬼,一次要饮十斗,至少五斗才能解除酒病。我的婆娘(要我戒酒)的话,你可万万不可听取。跪拜完毕迅疾把祭祀鬼神的酒肉一扫而空。真令人哭笑不得。《世说新语》还有这方面的记叙:阮公邻家妇有美色,当炉沽酒。阮与王安丰常从妇饮酒。阮醉便眠其妇侧。夫始疑之,伺察终无他意。说的是阮籍常到临近的一个小酒店喝酒。酒醉就在酒店女老板身侧酣然大睡。女老板的丈夫发现这情况十分不安,后来多次观察没有发现阮先生有什么越轨的举动,也就见怪不怪了。

魏晋名士风流如是。

魏晋时期是中国历史上思想大解放时期,从历史上来看魏晋时期是政治上极端黑暗的时期。司马氏集团随意罗织罪名陷害知识分子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史书中所谓“魏晋之际天下多故,名士少有全者”(《晋书?阮籍传》)指的就是这种情况。最典型的莫过“竹林七贤”之首的嵇康,因为得罪了司马昭的心腹钟会,便被以莫须有的“不孝”的罪名处死,致使当时以至于后来的读书人提起此事都不寒而栗。然而,从另一方面看,魏晋时期又是中国历史上第二次思想大解放时期——第一次是战国时期诸子百家争鸣,那是对殷周以来的礼乐制度的反动,它为秦统一中国,确立大一统的封建中央集权制奠定了思想基础——而这一次思想解放是针对西汉中期董仲舒“废黜百家,独尊儒术”,针对纲常名教、谶纬神学和僵化的两汉经学。其意义在于它崇尚自然,崇尚人本,高扬人性,促进人的觉醒.

魏晋之际,董仲舒开创的“儒学独尊”的局面已经式微,体现宗法等级制度和门阀观念的“名教”声名狼藉,此间,何宴和王弼发起“正始玄风”,提出“名教出于自然”,从而把“名教”建立在自然之“道”的基础之上。这个时期,自然科学得到长足的发展,其科学成就,也都得到哲学概括。何晏和王弼的玄学后经裴危和东晋的郭象等人得到进一步的发展。魏晋玄学对自然、生命、人性、社会、必然与偶然、天命与人力等命题,进行了哲学思辩,标志着哲学发展进入一个新阶段。

在这种背景和历史条件下,蔑视礼法、冲决纲常名教束缚、张扬个性,就成为魏晋名士的精神追求。他们寄情山水,谈玄论道,恃才放狂,傲视古今,是时代的叛逆,具有极其鲜明的哲学人格。现实的黑暗,使他们咀嚼人间的辛酸,倍感痛苦,而玄虚之学又抚慰他们受伤的心灵,他们感到自己又有了精神栖息之地。山水竹林不但是他们的生存环境,更是他们的审美对象和艺术创作取之不仅用之不竭的素材。“非必丝与竹,山水有清音”,他们借助山水表达对“道”的追求和对“天人合一”理想境界的向往。这就出现了一种现象,一方面他们对现实生活有强烈的真切的感受,“情之所钟,正在我辈”,他们处处真情流露,悲天悯人,其作品中充溢着生命意识,沉郁哀伤;另一方面他们超凡脱

俗,“天地与我并生,而万物与我为一”,“独与天地精神相往来”,具有很强的个性解放色彩。“目送飞鸿,手挥五弦,俯仰自得,心游太玄”,嵇康这四句诗,可看作是魏晋名士精神追求的生动写照。魏晋名士中许多人不但有堂堂仪表,更有超拔的精神和非凡的气度,因而有独特的魅力。如:“竹林七贤”之首“嵇康身长七尺八寸,风姿特秀,见者叹曰:‘萧萧肃肃,爽朗清举。’或曰:‘萧萧如松风下,高而徐引。’山公曰:‘嵇叔夜之为人也,岩岩如孤松之独立,其醉也,巍峨若玉山之将崩!’”书圣王羲之被他同时代的人视为“飘如游云,矫如惊龙”??不少名士都有这样的美誉。作为知识精英,魏晋名士们的举止行为都体现了时代的风尚,一般都具有如下特点:

超越生死

哲学是给活人预备的,哲学家的灵感却往往来自于死亡,对死亡的看法特别影响人们对生的态度。由死亡引起的恐惧和哀伤,多半出于对死亡的无知,庄子妻死,鼓盆而歌,在魏晋间最得人心许。一旦把个体生命放在宇宙运行之中,便会看见在广大无涯的时间空间里。生与死不过是一码事,生生死死,运转不停,正是万物永恒存在的形式,有生自有死,有死必有生,其间无差别,只是生死齐一 寄情山水,谈玄论道

寄情山水就是隐居,或者喜好游山玩水,不必多解释,谈玄论道则要多说几句。魏晋名士大都熟悉老庄,并以老庄为旨归。那时候他们经常聚集在一起“共谈析理”——类似于古希腊哲人苏格拉底、柏拉图等人组织和参与的各种哲学辩论——而“非至精者不能与之析理”(嵇康)。《世说新语》中有不少这方面的记载,如:

何晏为吏部尚书,有威望。时谈客盈座。王弼未弱冠,往见之。晏闻弼名,因条向者胜理,语弼曰:“此理仆以为极,可得复难不?”弼便做难,一座人便以为屈。于是弼自为客主,皆一座所不及。 说的是曾是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的王弼,积极参与专家学者的哲学沙龙,他以自己的智慧和雄辩为众人的叹服,竟然做了几回“老大”。看来当时的讨论是民主平等的,并不论资排辈,更不以势压人,而是看能力和水平,有本事就上

蔑视权贵,宁折不弯

魏晋名士大都有气节有情操,蔑视权贵,淡泊名利,清虚自守。最典型的莫过于嵇康。嵇康一次赤着膀子与向秀打铁,司马昭的心腹钟会骑着高头大马威风凛凛来进行所谓“访问”,其实是想与嵇康“套近乎”。嵇康头也不抬,冷冷问道:“何所闻而来?何所见而去?”(你听说什么了,急匆匆赶来?你又见着什么了,将马不停蹄赶回去?)钟会十分恼怒,说:“有所闻而来,有所见而去。”(我自然是听到了一些情况才来,现在又亲自目睹了这些再回去。)钟会自取其辱,恨恨不已,拨马回头。(郑天挺主编《三国志选》中华书局第121页1986年3月北京)还是这位钟会,他附庸风雅,写了一本所谓哲学著作《四本论》,想得到嵇康的赞赏。一天他把《四本论》的手稿揣到怀里,来见嵇康。走到嵇康门口,竟然不敢敲门进去。犹豫半天,还是作罢,索性把手稿扔掉,匆匆溜走。有权有势、仗势欺人的钟

会,在嵇康面前何其渺小猥琐,简直是个微不足道的跳梁小丑。当然司马昭、钟会之流是不会放过嵇康的。嵇康终于为其所害,死于非命。作为时代风尚,这四点是魏晋时期知识分子的共性,但同魏晋以前和以后各个历史时期来说,这又是个性。当然,这也只是大致的说法,就魏晋名士中的某个一人来说,其个性又有所侧重。而且也不排除有个别知识分子没有骨气,甚至伤天害理。前者如“竹林七贤”中的山涛,后者如进谗言害死嵇康的钟会。

参考文献[1] 岳庆云. 论魏晋士人的人格美意识[D]. 山东师范大学 2004 [2] 马召辉. 试论魏晋士人的狂狷之美[D]. 山东师范大学 2006 [3] 陈婉. 魏晋士人的生命意识——兼及死亡意识[D]. 浙江师范大学 2002 [4] 王晓毅.儒释道与魏晋玄学形成[M]. 中华书局, 2003[5] 戴燕. 玄意悠远-魏晋玄学风度[M]. 云南人民出版社, 1997 [6]张文成. 对抗与困惑——论魏晋风度的内涵[J]. 淮海工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 2008(03) [7] 朱文广. “风度”背后的真实——再论“魏晋风度”反映的士人思想[J]. 沧桑. 2008(05)

篇二:魏晋风度与魏晋文学浅谈

魏晋风度与魏晋文学浅谈

(经济与工商管理学院,2015211409 ,王敏) 摘要:对魏晋文学及魏晋风度的简略阐述

关键词:魏晋风度,魏晋文学

谈到魏晋风度 ,首先得谈它独特的历史背景。自汉末以来 ,大规模战乱不已 ,先是董卓之乱 ,接踵而来的是三国鼎立 ,魏晋易代 ,八王之乱 ,永嘉南渡 ,中原地区出现了白骨遍野的惨象。魏晋士人们流离失所 ,辗转四方 ,寻求栖身之所 ,过着朝不保夕的寄寓生活。面对天翻地覆 ,人命如蚁的社会现实 ,生性敏感多思的士人 ,心中的哀伤和悲痛可以想见。他们把这种哀伤和悲痛沉淀 ,转换为对生命存在意义的探索和询问 ,转换成对生与死的思索 , 在他们的诗中 “,忧生之嗟”随处可见(如《古诗十九首》、曹操《短歌行》) 。同时 ,汉末以来的正统儒学受到反拨 ,面对“白骨蔽平原”的社会现象 ,儒家对于生死问题的逃避态度 ,已不能令魏晋士人满意。况且 ,越来越僵化的礼教 ,成为上层集团统治人的工具 ,阻碍人的真性情、真道德的表达 ,魏晋士人们要求冲破这种束缚 ,展示个人独特魅力。特别是魏晋玄学的兴起 ,从哲学思想上给当时的士人以指导 ,打破了礼教在人们头脑中的僵化作用 ,使当时的士人追求一种自然、超脱、玄远和神明 :一种“大人先生”式的飘逸境界。对这种境界的追求 ,外显在他们的言谈、举止、仪表等方面 ,就形成了魏晋风度。

魏晋风度指的是魏晋时期名士们所具有的那种率直任诞、清俊通脱的行为风格。饮酒、服药、清谈和纵情山水是魏晋时期名士所普遍崇尚的生活方式。一部《世说新语》可以说是魏晋风度的集中记录。正是在这个时代,士夫们创造了影响后世的文人书法标杆,奉献了令人模范景仰的书圣,“竹林七贤”,即阮籍、嵇康、山涛、刘伶、阮咸、向秀、王戎,在生活上不拘礼法,常聚于林中喝酒纵歌,清静无为,洒脱倜傥,他们代表的“魏晋风度”得到后来许多知识分子的赞赏。

魏晋风度,在很多人看来,是一种真正的名士风范,所谓是真名士自风流,由正始才俊何晏、王弼到竹林名士嵇康、阮籍,中朝隽秀王衍、乐广至江左领袖王导、谢安,莫不是清峻通脱,表现出的那一派“烟云水气”而又“风流自赏”的气度,几追仙姿,为后世景仰。

魏晋风度作为当时的士族意识形态的一种人格表现,成为当时的审美理想。风流名士们崇尚自然、超然物外,率真任诞而风流自赏。晋朝屡以吏部尚书请官王右军,但遭屡拒绝。我想,正是因为精神的超俗,“托杯玄胜,远咏庄老”、“以清淡为经济”,喜好饮酒,不务世事,以隐逸为高等这样的人事哲学观,才能造就那传奇的《兰亭序》。

“魏晋风度”一词实出自鲁迅那场著名的演讲——《魏晋风度及文章与药及酒之关系》。晋人在我们印象里轻裘缓带,不鞋而屐。他们“简约云澹,超然绝俗”。魏晋时代长期的战乱,离愁,太轻易的生离死别,妻离子散让他们意识到生命的短暂和可贵。所以当他们意识到生命的长度不可以增加时,他们只能选择拓展生命的宽度。这时节,各种张扬的,个性的,甚至夸张的生命个体被重视,被渲染,被接受。

鲁迅先生在《魏晋风度及文章与药及酒之关系》中 说:“用近代的文学眼光看来曹丕的一个时代可说是‘文学的自觉时代’, 或如近代所说是为艺术而艺术的一派。”到了 80 年代,李泽厚先生更是提出了“魏晋是一个‘人的觉醒’的时代的见解,并得到广泛的认同与响应。 文学与政治的关系一直被看作是文学研究的一个永恒话题,一个时期的文学或多或少都会受其当时政治的影响。 稳定繁荣的社会为人们提供了实现自我价值的机会使个体生命价值消融于群体价值观中。只有当群体价值观破裂,人们从外在世界走向自我时,才对生命的悲剧意义恍然大悟,进入感伤主义时代。魏晋文学便反映了这样一个感伤主义时代。魏晋时期是一个社会大动荡的时代,这种政治上的动乱自然影响着这一时期文学的发展。东汉末年频繁的战乱以及随之而来的瘟疫和饥荒,不仅夺取了人们的生命,也破灭了士大夫阶层参与政治,施展抱负的梦想。他们越来越意识到汉王朝已日薄西山,壮志已难酬。很多文人志士把注意力更多的关注到个体生命本身。正如《古诗十九首》的作者们,他们的心态最典型地反映了当时社会情绪。“昔我同门友,高举振六翮。不念携手好,弃我如遗迹。”“四顾何茫茫,东风摇百草。所遇无故物,焉得不速老。”在他们眼中,世界并不那么美好,有的是哀怨,是悲叹。也正是他们在现实生活中遇到的困苦与磨难,渐渐唤起了他们对个体生命的重视并借助于文学来发泄这种感时伤世之情。

魏晋人更多的开始关注自我,关注生命。正如李建中在《魏晋文学与魏晋人格》中所说“魏晋人于生死之间所形成的生命意识,对魏晋文学产生了深刻影响。魏晋人生命意识的内在冲突在魏晋文学中充分展开,魏晋人生命意识的审美化及其诗性升华在魏晋文学中实现,完成——而这一切,共同铸成魏晋文学‘生命悲歌’之主调及‘悲慨’之风骨。感伤主义是魏晋生命意识的基点,因而也是魏晋文学的第一主题。从魏晋乱世到魏晋人格再到魏晋文学,都可以说是乐少苦多,喜少悲多。”也正是基于这种感伤主义的存在,我们不难从魏晋时期的作家作品中体会到其中的感伤情绪。钟嵘在《诗品》中对曹操的评价颇为准确“曹公古直,甚有悲凉之句。”古直悲凉,梗概多气,是曹操诗在风格上的主要特征。对生的眷恋与对死的恐惧的生命意识与诗性悲愁在曹操的诗中展现得尤为明显。在曹操著名的《短歌行》中化为简短的一句: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曹操还以《薤露》为题写乱世丧亡,薤上之露,亦喻人生短暂。也正是这种对生命之短暂的清醒认识,酿造了他心灵深处的悲凉。在《蒿里行》中,曹操将生命的忧用挽歌的形式咏唱出来,这种生命之忧所酿成的苍凉与悲慨便称为其诗的基调。但是,曹操并没有沉溺于这种悲歌中,而是把这种生命之忧上升到了一个高度,由忧生忧人走向贵生贵人。所以曹操的诗哀而不伤,悲凉之中多跌宕慷慨之气。

不管士人用怎样的方式抒发感情,他们所表现出来的情绪都是感伤的,此时期的感伤情绪格外浓厚,也正是基于这一时期社会大环境下,人的意识开始觉醒造就了这样一个感伤的时代。

参考文献:

1《魏晋文学及文章与药及酒之关系》 作者:鲁迅

2.《魏晋文学与魏晋人格》 作者:李建中

3.《魏晋风度解读》 作者:杨国凤

4.《一个意识觉醒的时代——论魏晋文学中的感伤情绪》作者:周健,陶万样

篇三:魏晋风度漫谈

魏晋风度与魏晋文学漫谈

情感目标:1、引导学生接受高尚而纯真的情感熏陶,培养学生健康积极的人生态度。

2、启发学生联系时代背景,理解文中流露出的有关生死的人生态度

知识目标:

1、了解魏晋时期文学的发展情况.

2、了解魏晋风度形成的原因.

3、初步掌握王羲之与陶渊明的生平及创作情况.

能力目标:解读魏晋名士的放浪形骸与达观天命的思想实质.

教学步骤:

一、导入新课:

1、.魏晋时期通常被认为是我国历史上人的自觉和文的自觉的时代。魏晋人对自身和外在于人的客观世界都有深广精微的体认和探求,这使这一时期的文学作品充溢着浓郁的人生意识和宇宙情调。王羲之的《兰亭集序》记下了与会者的千古风流。时至今日捧读,仍恻然动人

2、欧阳修曾有“晋无文章,惟陶渊明《归去来兮辞》一篇而已”的慨叹。那是因为文中体现的人生态度,思想感情能引起旧时许多不满现实而又无可奈何,只能洁身自好的知识分子的共鸣,陶渊明是属于时代的,他永远是古代文人心灵中的一片净土。

二、老师质疑,让学生思考:

1.《兰亭集序》中对老之将至,人生无常慨叹不已,情调有些低沉,但作者的积极情绪又无不蕴含其中,你是如何看待这一问题的?

2. 陶渊明“性刚才拙,与物多忤”(《与子俨等疏》),“少无适俗韵,性本爱丘山”(《归园田居》),有心做官,但又厌倦官场世俗条框的束缚,所以总处在“一心处两端”(出仕与归隐)的情状之中。他29岁开始入仕,从此13个年头,时官时隐,达3次,做官时间总计不过四五年。这种矛盾的情状一直贯穿一生。你如何看待?

三、老师补充介绍作者:

1、简要了解陶渊明和其性情

陶潜(365-427)东晋大诗人。一名渊明,字元亮,私谥靖节,浔阳柴桑(今江西九江)人。出身于破落官僚地主家庭,《晋书》《宋书》均谓其系陶侃曾孙,后人亦有疑其说者。曾任江州祭酒、镇军参军、彭泽令等职,因不能适应官场的世俗约束,决心去职归隐。长于诗文辞赋,诗多描绘自然景色及其在农村生活的情景,其中的优秀作品寄寓着对官场与世俗社会的厌倦,表露出洁身自好不愿屈身奉迎的志趣,但也有宣扬“人生无常”“乐天安命”等消极思想者。另一类题材的诗,如《咏荆轲》、《读山海经·精卫衔微木》等篇,寄寓抱负,颇多悲愤慷慨之音。其艺术特色,兼有平淡与爽朗之胜;语言质朴自然,而又极为精炼,具有独特风格。散文以《桃花园记》最有名,而辞赋以本篇最有名。有《陶渊明集》。 注意几点:

(1)陶渊明青少年时,受儒家思想教育,曾有“大济于苍生”的抱负和“骞翮思远翥”的壮志,但由于东晋当时的士族门阀制度相当严酷,陶渊明非士族出身,因而很难有通过做官来伸展志向实现抱负的机会。

(2)他“性刚才拙,与物多忤”(《与子俨等疏》),“少无适俗韵,性本爱丘山”(《归园田

居》),有心做官,但又厌倦官场世俗条框的束缚,所以总处在“一心处两端”(出仕与归隐)的情状之中。他29岁开始入仕,从此13个年头,时官时隐,达3次,做官时间总计不过四五年。这种矛盾的情状一直贯穿一生。

(3)本篇写在作者辞官隐之前,不是像课本注释中所说的写在辞官归隐之初。也就是说,本文是辞官归隐前的想象之作,不是写实之作。这是许多选本和鉴赏文章都弄错了的。我们的课本也以讹传讹,弄错了。

2.了解陶潜辞官归隐的原因。

a“质性自然,非矫厉所得”,也就是说自己本性自然,不会扭曲自我,不会强迫自我去做本性不想做的事。

b“饥冻虽切,违已交病”,忍饥受冻固然严重,但是违背自我性情会身心“交病”,那比交冻可能更难以忍受。

c“程氏妹丧于武昌”,需要去奔丧。

其中第一条是根本的。自己的本性使然,“性本爱丘山”,崇尚自然随意,任性随情,做官是“深愧平生之志”。官场实在有违自我性情与志趣,所以才最终弃官归隐。

2、了解王羲之生平及思想:

王羲之(321——379)字逸少,王旷之子,王敦、王导之侄,东晋初太兴四年生,太元四年卒,年五十八岁,少有美誉,朝廷公卿皆爱其才器,频召为侍中、吏部尚书,皆不就,复授护国将军,又推迁不拜。扬州刺史殷浩遗书,劝使应命,乃拜护军。又苦求宣城郡,不许,以为右军将军,会稽内史。羲之素好服食养性,不乐在京师,初度浙江,便有终老之志。会稽有佳山水,名士多居那里,谢安未仕时也住那里。孙绰、李充、许询、支遁等,皆以文义冠世,并筑室东土,与羲之同好。尝与同志宴集于会稽山阴之兰亭,羲之特撰此序,以申其志.

魏晋是文人的心理特征:

魏晋风度,在中国历史上一直是文人士大夫们所津津乐道的话题和追崇的典范。乃魏晋之际名士风度之谓也,亦称魏晋风流。中国文学史,研究起来,很不容易,研究古的,材料太少,研究今的,材料又太多,所以到现在,材料太少,研究起

来就很多有困难的地方,所以中国较完全的文学史尚未出现。要想研究某一时代的文学,至少要知道作者的环境,经历和著作。

魏晋风度,在很多人看来,是一种真正的名士风范,所谓是真名士自风流,由正始才俊何晏、王弼到竹林名士嵇康、阮籍,中朝隽秀王衍、乐广至于江左领袖王导、谢安,莫不是清峻通脱,表现出的那一派“烟云水气”而又“风流自赏”的气度,几追仙姿,为后世景仰。

魏晋风度,它作为当时的士族意识形态的一种人格表现,并成为当时的审美理想。风流名士们崇尚自然、超然物外,率真任诞而风流自赏。《世说新语》记:“王子猷居山阴,逢雪夜,忽忆剡县戴安道,即时登舟造访,经宿方至,造门不前而返。人问其故,答曰:?吾本乘兴而行,兴尽而返,何必见戴??”古人研究?容止?,倡导?雅量?,喜怒哀乐不形于色。《世说新语》又记:顾庸集僚属对弈,得儿死讯,他“以爪掐掌,血流沾褥”,而其神色不变。这些名士言词高妙,精神超俗,“托杯玄胜,远咏庄老”、“以清淡为经济”,喜好饮酒,不务世事,以隐逸为高。

何谓清谈?清谈,亦称“玄言”、“玄谈”、“谈玄”,是魏晋时期崇尚虚无空谈名理的一

种风气。始于魏,上承东汉末清议,从品评人物转向以谈玄为主,以《周易》、《老子》、《庄子》“三玄”为基本内容,用老庄思想解释儒家经义,摈弃世务,专谈本末、体用、有无、性命等抽象玄理,到晋王衍辈,清谈之风大盛,东晋佛学兴起后逐渐衰败。

然而,魏晋风度为什么在历代每每遭贬,究其原因,大略是这帮名士们饮酒过度,醉生梦死;再就是放达出格,有悖常理,另就是清谈误国。据传说“竹林七贤”之一的刘伶,纵酒佯狂,身上一丝不挂于屋中,人见均嗤之,他却反唇相讥:“我以天地为房屋,以房屋为衣裤,你们干吗要钻到我裤裆里来呢?这些名士们为求长生而炼丹服药,穿衣喜宽袍大袖且经久不洗,故而多虱,因而“扪虱而谈”,在当时是件很高雅的举动。

如果我们进行历史地考察,我们不难发现“魏晋风度”的思想意义和美学价值。作为对人生的爱恋,自我的发现与肯定,它与东汉末以《古诗十九首》为标志发展而来的价值观念一脉相承,而在追求行止姿容的漂亮俊逸上,又和“文学的自觉”的美学潮流相辅相成。在丹、酒、姿容、玄谈的外在表象后面,蕴含着对自身价值思考和对人生无常的悲叹。姿容的飘逸与内在的智慧、忧伤结合,成为魏晋风度的美学典型。在哲学上,玄学的兴起,标志着儒家哲学的危机,魏晋玄学是东汉以来思想和社会历程的必然结果,确有一个过程。由于东汉后期的政治腐败,使得儒生们从对汉家煌煌大业的盲目崇拜中清醒过来,正统的儒家思想受到怀疑。从党锢之祸开始,到黄巾起义,到军阀混战,到三国鼎立,再到曹魏司马氏争权,大开杀戒,在整整100多年的腥风血雨中,人们进行了否定外界社会的过程,探求人生变幻无常的命运,执着爱恋短促的生命,寻求人生的欢乐。

但是反映到文学上就要迟了一步。从东汉和帝时代开始,外戚宦官相互屠戮,直到魏晋的杀戮名士,社会上刃血横飞,而在观念意识领域内,则开始了一次思想解放运动。道教的兴起,佛教的传入和发展,曹操的“尚通脱”,“不忠不孝也不要紧”,嵇康、阮籍的“越名教而任自然”,虽然不可能从根本上动摇儒家的思想地位,却使社会的思想观念的面貌有所改观。从那时开始到唐五代,人们的思想并不为儒家思想所囿。这也能算上一次解放运动的功劳吧。

以魏晋风度为开端的儒道互补的士大夫精神,从根本上奠定了中国知识分子的人格基础,影响的相当深远。可是,魏晋风度的所及,也带来了弊端,许多人赶时髦,心情也并非嵇康、阮籍似的沉重,却也学他们的放达。正如鲁迅指出:“东晋以后,作假的人就很多,在街边睡倒,说是?散发?,以示阔气。就像清时的尊读书,就有人以墨涂唇,表示他是刚才写了很多字的样子。故我想,衣大、穿屐、散发等等,后来效之,不吃(药)也学起来,与理论的提倡实在是无关的。”至于说到清谈误国,清谈,那是时代的产物,是在魏晋玄学盛行的特定条件下所产生的。我们也只能从历史的角度来研究它,认识它,这样才能正确的认识魏晋风度也。

四、研究性学习题目.

1、试谈魏晋风度与文人的创作.

2、后英雄时代与文学的自觉.


魏晋风度,名士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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