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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兵归队

时间:2017-02-16 14:21:16 来源:免费论文网

篇一:老兵

老 兵

老家的院子挨着公路边,院门口并排有两棵杨树,夏天能撑起一点凉荫。

从公交车上挤下来,就看到申爷在树荫下坐着,跟幅油画似得一动不动。

我匆匆穿过院子,放下手里拎的东西,从中间挑了两样估摸能咬得动的,朝大门口走了过去。奶奶听到招呼也从屋里跟了出来,顺手从大门后边搬了两个小板登。奶奶人缘儿好,家门口的凉快地儿都快成老年活动中心了,有事儿没事儿总得有凳子在门口候着。看着我手里拿的苹果跟香蕉,申爷摆摆手指指牙齿:“老了,咬不动了”“吃这个,这个能咬动”奶奶剥开个香蕉递了过去。92岁的老人,他们的对话几乎是喊着进行的。

申爷跟爷爷是堂兄弟,所以父亲管他叫申叔,父亲最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是:申叔可是老党员。

的确,申爷是个老党员也是个老兵,申爷参加过抗美援朝战争,是村里最早出去当兵的人之一。小时候是听着申爷讲打仗的故事长大的,那时候很好奇他压在箱底的军功章。在他拿出来给我们每人摸过一次之后,我们曾企图把它偷偷拿出来,但每次刚扒到窗户口就被他在屋里的咳嗽声吓得一哄而散。这种震摄力是来自对他老人家的敬重:他拿过过枪,打过仗。

战争结束后申爷本来可以有一份体面的工作,当工人端铁饭碗。但是他惦记家里的老母亲,选择了回村里,并当起了生产队队长,这

一当就是几十年。这些年里,申爷见证着生产队分分合合那些事儿,见证着村里人用黄面替代了黑面,又用白面替代了黄面过上的好日子。他却老了,脸上刻着岁月的痕迹,每天吃完饭溜湾到马路边之后,便会找个凉荫静静的坐着,看着面前的车来车往。

简单的寒暄几句之后,话题从香蕉吃起来跟红薯一个味儿开始,申爷又讲起了当年的那些事儿。。。。

曾经,那个艰苦的年代,造就了几代忠诚的,能吃苦的人,正是他们用青春和生命的奠基,才有了我们的现在。

篇二:老兵阴影

军方忽视心理病 自杀阴影笼罩美国伊战老兵

2007-06-20 39健康网/路透 耿学鹏

5月27日,一些前驻伊美军士兵在美国纽约街头表演他们在伊拉克进行抓捕时的场景。当日,一些前驻伊美军士兵在纽约街头模拟表演他们在伊拉克时的抓捕和巡逻行动,以此来抗议伊拉克战争。39健康网/路透

28日是美国的阵亡将士纪念日。在人们为战场上死去的美军士兵默哀时,从战场上活着回来的美军士兵仍没有摆脱死亡阴影。

美国海军少校约翰·罗科2004年底从伊拉克战场回国后,整整3个月无法走出心理阴影。他整日抑郁,孤僻,精神涣散,失眠,做噩梦,体重直线下降。最后,连他的儿子都无法接近他。

2005年2月一个晚上,罗科答应妻子去看医生。但第二天早上,这名时年40岁的直升机驾驶员在加利福尼亚州彭德尔顿军营内自杀身亡。根据先前安排,他本应在几天后再赴伊拉克。

像罗科这样的美军士兵并非少数。美联社28日报道,从伊拉克回国后,许多美军士兵患上“创伤后应激障碍”。由于军方没有给予这种心理疾病足够重视和及时救助,不少美军老兵选择自杀。美国国防部因此遭到老兵家属和民间组织指责。

“我活着,我有罪”

海军少校罗科、陆军后备役士兵乔舒亚·奥姆威格、陆军上尉迈克尔·佩尔基、海军士兵乔纳森·舒尔茨和杰夫里·鲁斯??自杀老兵的名字组成一份长长的名单。其中,奥姆威格的故事引起美国社会广泛关注。奥姆威格是美国陆军艾奥瓦州后备役部队士兵。20岁出头的他身高1米8,他头发乌黑、睫毛纤长,是典型的“邻家男孩”。

2004年11月,奥姆威格结束在伊拉克11个月的战地服役,回到美国。虽然回到国内,他却无法走出战争带来的心理阴影。2005年12月,奥姆威格在母亲面前开枪自杀,年仅22岁。

奥姆威格的父亲兰迪说,儿子回家后精神忧郁,很少谈伊拉克的事情。兰迪认为,奥姆威格自杀是因为无法放松长期绷紧的战时心理。他说:“这就好比在州际公路上以每小时105公里的速度行驶,接着突然换速为1档。结果会怎样?汽车能受得了吗?”

从伊拉克回国后,23岁海军下士克罗伊·理查德也有过自杀念头。他说,无法承受失去战友的痛苦,终日自责。“我整日抑郁,我甚至恨自己,”理查德说,“我有罪,我的许多朋友死在伊拉克,但我还活着。”奥姆威格等人的症状显示,他们患上严重心理疾病--“创伤后应激障碍”。这是困扰美军士兵的老问题,无论是战地军人还是归国士兵。

美国“伊拉克和阿富汗战争老兵”组织提供的数字显示,在2006年,近4.5万名曾在伊战和阿富汗战服争服役的美军士兵患有“创伤后应激障碍”。同样的数据显示,按照军方医疗标准,2006年有近7万名老兵应该接受治疗,但其中只有三分之一曾求助于军方医疗机构。

美国退伍军人事务部报告,在2005年,18%从阿富汗回国的士兵和20%从伊拉克回国的士兵患有不同程度的心理疾病。

严重的心理疾病让许多老兵不堪重负。加利福尼亚州“全国老兵基金会”创始人弗洛伊德·沙德·迈沙德说,自己接到不少回国老兵的电话,每星期有2到3个来电老兵显示出自杀倾向。迈沙德还说,洛杉矶“防止自杀中心”告诉自己,中心最近连续接到老兵求助电话,他们都受自杀倾向困扰。

美国民众举行大规模反对伊拉克战争示威游行活动。一名二战老兵标语写到:“我88岁,战争是个错误”。[资料]

“军人不说心伤”

陆军上尉迈克尔·佩尔基从伊拉克回来后,总感到焦虑、头疼和疲惫。到俄克拉何马州锡尔堡军医院看病时,佩尔基被告知,医院人手不足,他需等上两个月才能就诊。

2004年11月,佩尔基不得不到一般民用医院就诊。他妻子说,医生当时诊断,佩尔基患有“创伤后应激障碍”。不过,医生诊断来得太晚,一个星期后,佩尔基自杀身亡。

佩尔基的遭遇代表了伊战老兵的尴尬处境。老兵组织和家属批评军方说,尽管普遍受“创伤后应激障碍”困扰,从战场返回的老兵没有得到足够的医疗照顾,甚至被忽视。

在美国这已不是“新闻”。今年3月,华盛顿的沃尔特·里德陆军医院曝出护理伤兵不及时、不尽职的丑闻,这一丑闻把原美国陆军部长弗朗西斯·哈维拉下马。美国退伍军人事务部报告显示,下属医疗机构普遍缺乏合格医护员工,导致无法为回国士兵提供及时救助。

“伊拉克和阿富汗战争老兵”组织说,为到军医院就诊,不少老兵要等上几个月、甚至几年时间。许多人在等待中自杀身亡。

更让美国老兵和老兵家属不能接受的是,美国军方甚至没有统计,究竟有多少从战场回国的老兵因患“创伤后应激障碍”自杀。“美国伊战和阿战老兵组织”创始人保罗·里克霍夫说:“现在根本无法追踪回国老兵,没有制度也没有全国性登记。”

美国退伍军人事务部发言人卡伦·费德勒接受这一指责,他说:“我们确实没有这些数据。我曾让人关注这一问题,但至今无人实施。”美国军方统计只涵盖战地士兵。

老兵自杀倾向严重的另一问题是“讳疾忌医”。鉴于心理疾病的复杂性和士兵的特殊身份,大多数患病老兵不愿就医。他们认为,这“有损颜面”,可能影响服役前程。

罗科生前一直被看作年轻士兵的楷模。他的妻子说,罗科担心,就医会影响自己的形象和前程。她说:“我丈夫甚至认为,就医意味着他的一切都结束了。”

奥姆威格的父亲说,儿子生前也担心,就医会影响前程。“作为男人,尤其是出生入死的军人,你很难公开说:‘我心里很受伤’,”迈沙德说。

“一切来得太晚”

美国军方已经意识到,战争给回国老兵带来创伤,并计划制定一系列措施,改善对老兵的医疗保障。但照如今形势看,五角大楼似乎有心无力。

美军先前规定,只有刚从战场上回国的士兵能接受军方心理调查,以诊断是否患有心理障碍。不过,五角大楼今年扩大了老兵心理诊疗范围,士兵回国3到6个月内仍将受到军方关注。美国陆军军医处代理处长盖尔·波洛克:“我们正试着(为老兵)提供援助。”

波洛克说,今年1月起,北卡罗来纳州布拉格堡军事基地启动了一项措施,旨在缓解士兵“创伤后应激障碍”等相关症状。军方计划,在那里培训大批初级心理治疗医师,为老兵诊断心理疾病。

同时,美国国会参议院正审议一项议案,要求美国退伍军人事务部制定措施,为老兵提供心理医疗服务。这项议案以自杀士兵“乔舒亚·奥姆威格”命名,先前已在众议院通过。

然而,由于深陷伊战,美军战场上的医疗保障原已告急,更难腾出手来改善后方医疗保障。本月初,五角大楼作战部队警告说,军队医疗系统目前正超负荷运转,难以保证战地士兵就诊需要。

民间老兵组织认为,军方医疗保障短时间内难以大幅改善,加大社会关注力度才是有效途径。

海军下士理查德没有得到军方治疗,但他幸运地得到一名越战老兵的帮助,学会控制愤怒和焦虑情绪,从而打消了自杀念头。如今,理查德是一名坚定的反战人士。

“全国老兵基金会”创始人迈沙德设立了救助热线,帮助回国的伊战士兵解决生活和心理问题。洛杉矶“防止自杀中心”也聘请迈沙德培训中心的工作人员,为老兵提供心理咨询服务。

不过,这些措施可能来得已经太晚。“我们的服务能及时覆盖每一个人吗?尽管我希望我们能如愿,但其实不可能,”波洛克说。

朝鲜越南战争给美国人带来的阴影

我是1971年参的军,79年就由济南军区调往南疆战场,受伤回来后就转业到了地方,一直对越南战争耿耿于怀!

越南战争的起因是美国意欲通过越南控制共产主义的中国,所以就当时的南越政府的邀约进入了越南战争,北越的军队薄弱,想当然就是很快结束战争的事。可惜,没有想到的是越南是一个穷国,但是他的地域条件就是亚热带丛林的地形,不适于打像伊拉克、海湾战争那样的规模战役的,也不适于立体(特别是美国空军优势)战争的,需要的就是潜伏、游击等各自为战的战术;空军只有起到空投的作用,炸弹仅仅是一种声势而已,我们上过越南丛林战的事先就是教育不能轻易用手榴弹,因为碰到树枝、甚至树梢就会反弹误伤自己战友的。丛林战美国没有经历过。加上轻敌就是第一个原因;

其次,美国是一个强大的资本主义国家,一切的外交国务都是以利益为准则的,越南没有石油、没有矿产、没有工业,只有丛林树木,对花去了大量美元的国家,赚不到利益,怎么不要停止战争,不然军费会把美国经济拖垮。

再次,越南是一个民族心及其叛逆的国家,没有外来入侵者时,内部无规无拘的,一旦有外敌入侵时不会像我们中国人过去抗日时期那样逆来顺受的,全民皆兵是他们的传统,在这方面法国人吃了苦、美国人吃了亏、我们中国人也长了见识(现在提起三大纪律八项注意我就来气)。

由于上面简单的描述和归纳,可见一斑吧。不但美国军人也好、还是中国79年参战军人也罢(后面论战锻炼的部队已经吸取了我们的教训),心里阴影真的很大的,带来的重大影响一直久久不能忘怀:比如到树林里你就会感到不知道什么地方会有一支枪对着你、看到一群老少妇幼在嬉戏你就会感到会不会突然间从衣兜和水桶里就有一支冲锋枪拿出来扫射;(讲讲我们自己,看到中国红 领章帽徽红就会感到成为一个类似现在红灯醒目的瞄准靶)。

美国大兵的个人装备要两万美元,但是只有在基地里才会感到安全,直至伊拉克战争也是一样的,这就是最明显的越战影响吧。 越战老兵痛言心灵阴影 美报反思战争的精神代价

中新网4月1日电 美国《迈阿密先驱报》著名专栏评论员雷纳德·匹兹1日发表

题为“战争最大损失是精神代价”的评论文章,引述一名参加过越战的美军士兵的

信,袒露部分美国反战人士的心声,并对战争、政治、人性的问题进行了反思。

现将该文摘译如下:

上个星期,随着美国士兵向巴格达进军,我收到了来自曾经参加过越战的一名

老兵吉姆的一封信,他告诉我他是一名来自芝加哥的老兵,曾经参加过越战。从他

来信的字里行间我能感觉的出来,他似乎有很多话要说,有种不吐不快的感觉。在

信中,吉姆尖锐地批评了美国总统布什,称布什是一个“浅薄、不称职而又傲慢的

人”。

吉姆在信中所谈的问题主要是有关战争的情感和心理代价的问题,他说:“我

在涉足越南战场之前就已经想到过可能付出生命代价这个问题。每天我出去执行任

务,我都做好思想准备自己随时都有死亡危险。”吉姆说,直到现在战争仍然给他

的心灵留下了难以磨灭的阴影,他把这称为“战争狂想症”,在经过三十多年的时

间后,他仍然无法摆脱战争给自己心灵留下的创伤。

他说,即使到今天,在大街上碰到乞丐,他都不敢让他们靠近自己,因为他觉

得那样会有一种不安全感。当他经过一些建筑工地或者一些废墟时他总有一种感觉,

好象在什么地方有枪瞄着自己,自己脑袋随时都有可能被崩掉,总有一种莫名的恐

惧。他一直生活在一种痛苦与愤怒当中,这对他来说简直是一场悲剧。

他说:“这么多年来,不管如何治疗恢复,我的心灵创伤一直无法抚平,我胸

篇三:一名老兵的战场故事

王同德,1924年出生,山东莒县人。1938年入伍,1941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历任八路军115师战士、排长、副连长等职。参加过山东甲子山战斗、草沟战斗、百团大战、临朐战斗,四平保卫战、三下江南、辽沈等战役,1944年被八路军115师授予“爆破小大王”称号,荣立大功一次、小功数次。在战争年代多次负伤,1957年被授予三级独立自由勋章,1988年被授予独立功勋荣誉章。1977年离休,现在大连安享晚年。

1940年,在反封锁、反“蚕食”、反“摩擦”的艰苦斗争中,我们鲁中军区部队缺少重武器,特别是缺少火炮,在攻击敌人的据点、炮楼时往往遭受重大伤亡。面对困难,我们集思广益,尝试了很多办法,却收效甚微:有的部队尝试用土造大炮,就是把榆木掏空,用铁环箍住做炮筒,结果炮弹没打出去,反而把炮筒给炸了;有的部队收集了很多干辣椒,顺着风向点燃“熏”敌人,效果也不理想;还有的将浸过油的棉花绑在公鸡身上,点燃后将公鸡设法扔进炮楼,希望着火后到处乱跑的公鸡能将炮楼点燃,也没有奏效??为改变这种不利局面,有效地摧毁敌人的碉堡和炮楼,上级让抗大一分校的教员在我们鲁中军区举办了两期爆破培训班。我当时是八路军115师4团1营3连副排长,也受组织上派遣参加了爆破训练班。

爆破战术一鸣惊人

我们的爆破教员是八路军山东纵队一旅二团副团长王凤麟,他在苏联学习过军事爆破,也是八路军中第一个指挥使用炸药包攻坚的人。还有个教员叫赵志坚,专门讲授工兵技战术。上级对这个训练班很重视,很多领导同志如黎玉、罗舜初、王建安等经常去听课学习。我们听课也都很认真,学习的积极性很高,一边学理论一边实践,收获很大。

山东沂南县有一个反动武装头子叫刘朝峰,他一贯坚持反共立场,经常进攻我抗日根据地,抓捕我党政工作人员和家属。为打击这个无恶不作的家伙,1940年秋天,上级命令抗大教员带领学员配合部队攻打刘朝峰的老窝――侍郎宅村。虽然他的老窝是个土围子,但是村庄围墙却是用巨石条修建的,异常坚固,易守难攻。针对这种情况,赵志坚教员建议采取坑道爆破的办法。部队包围村子后,他带领工兵从村边开挖壕沟,一直挖到看守场院的屋子里,再从屋子里挖掘通向炮楼的坑道。由于当时没有仪器,为准确掌握方向、深度、距离,赵志坚教员用红缨枪从坑道向上穿孔,穿通后夜间用香火作标记,施工运土,分毫不差。整个迫近坑道作业,敌人丝毫没有察觉。在喊话劝降未果后,王凤麟教员指挥我们通过坑道,缓缓地将1000斤黑色火药送进侍郎宅东南炮楼底下,点燃火绳,实施引爆。只听“轰”的一声,山摇地动,炮楼飞上了半空。部队立即发起总攻,将刘朝峰这个反动的家伙一举擒获。 这是我们第一次用爆破技术歼敌,黎玉和罗舜初同志还亲自到现场勘察爆破效果,并将战斗经验报告了上级,听说八路军总部还将这一经验进行了转发。

“爆破小大王”威震敌胆

1943年1月,国民党新编第四师投降日军,被封为“和平建国军第三方面军”。该部投降后,疯狂屠杀抗日军民,在山东博山、临朐、安丘、昌乐、蒙阴一带制造了震惊全国的“无人区”,逃离“无人区”的人民纷纷要求八路军出兵解救。

1944年3月,我们八路军和民兵共四路大军突袭该部。我们4团首先奇袭北牛寨,占领了制高点钻天崮,歼灭伪第182团一部。我2团迫使伪181团两个连缴械投降,我1团直捣伪49师师部,打乱了敌人的指挥,为胜利奠定了基础。

尔后,我115师4团将伪独立第4旅包围在岳庄、蜇庄一带。敌人凭借城墙拼命顽抗,我们组织了几次爆破都没有成功。因为我学习过爆破技术,连长一直把我当成技术骨干,准备关键时刻派上用场。面对我的积极请战,连长同意了:“小老王(当时我20岁,年龄不算大,但已有6年兵龄,算是老兵,因此同志们都这样称呼我),一定要注意安全!”并命令全连集中火力向敌人射击。在战友们的火力掩护下,我抱着一个10公斤左右的炸药包慢慢向前

爬。敌人发现后,机枪、步枪还有迫击炮一起向我开火,子弹不断地打在我附近,还有几发炮弹就在我的周围爆炸。好在我们的掩护火力也比较强大,我尽可能地利用地形掩护自己,不停地从一个弹药坑跳到另一个弹药坑,到最后敌人也没打着我。爬到城墙底下,我把炸药包往城墙根一靠,拉燃导火索,就近滚进了一个弹药坑。只听“轰”的一声,爆炸冲击波把我震得够呛,身体也被土埋住了。城墙垮塌了一个七八米长的大口子,城墙上的敌人不是被炸死就是被震晕,剩下的扭头就跑,利用这个空当,战友们立即发起冲锋,有近2000名伪军被我们包围,在我方政治攻势下投降了。

战斗结束后,我被八路军115师授予“爆破小大王”荣誉称号。上级战役通报中说:整个战役消灭日伪军7000余人,攻克据点110处,解放村庄1100余个,解放土地1200平方公里,大获全胜,整个鲁中解放区连成了一片,这是山东军民再一次的伟大胜利。 永远的遗憾与永远的感动

1944年夏天,我们八路军115师集中4个团攻打沂水县城,我们团奉命从西南角发起进攻。当时,城内虽然日军很少,主要是伪军守城,但是也在拼死抵抗。战斗打得很激烈,前面已经有兄弟部队在组织爆破城墙,但没能成功,轮到我们上时,连长派我去执行爆破任务。在匍匐前进到一个弹药坑时,我听到有个微弱的声音在喊我,原来是倒在旁边的一位战友,他中了弹,敌我双方都以为他牺牲了。他好像是一名干部,当时还能动,他把自己的姓名告诉了我,说他已经不行了,希望我以后有时间捎个信给他家。由于当时情况紧急,我将他放好后,继续抱着炸药包向前爬,终于炸开了城墙,自己也被震晕负伤,被战友用担架抬到了后方医院。 伤愈归队后,我就跟着部队开始执行下一个战斗任务。后来我想起了这件事,却忘记了他的名字。由于他和我不是一个部队的,那时候部队人员变动很频繁,而且随着形势发展部队又多次整编,因此,我虽然经过多次打听,最终也未能打听到他的姓名和籍贯,没有能够兑现对他的承诺,让他成了无名英雄,留下了我一生的遗憾。

抗日战争时期,炸药很珍贵,除有一部分是战场缴获和上级配发以外,还有一部分炸药,特别是雷管,是淄博矿区的工人兄弟冒着生命危险,用饭盒从矿井下偷偷带出来的,其中一些工人兄弟甚至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因此,我们每次使用炸药进行爆破,那可真是带着民族仇、阶级恨,爆破效率很高。虽然爆破手有一定的牺牲,但敌人真是被我们的炸药包吓破了胆,炸药一响不是被炸死、震晕,就是投降。人民群众对人民军队的拥护和支持,是我一生中最感动的事情。

四平战场上的白菜

日本鬼子投降后,我们在罗荣桓、朱瑞、罗舜初等领导同志率领下,坐船渡海到了东北。 1946年春天,四平保卫战打响了。我当时在东野第3纵队独立3师,一开始,我们攻占了开原和昌图之间的几个车站,后来就在这一带阻击国民党廖耀湘新六军向四平发动的进攻。美式装备的国民党部队火力很猛,战役打得很艰苦,我们部队伤亡很大。有一次,我们被敌人的炮火封锁在一座小山上,后勤补给无法送上来,战士们(包括伤员)好几顿没有吃上饭、喝上水。饥饿还好抵抗,但是口渴实在难以忍受。恰巧,团里通信员在给我们连送信时说,他看见附近老百姓家菜窖里有白菜,连长就让我晚上带人突破封锁线去搞白菜。

天黑下来后,我带着4个同志趁着夜色悄悄爬出战壕,向着白天通信员说的地方悄悄爬过去。当时正是东北的“翻浆”(春季化冻时土地松软湿滑)季节,我们向山下爬的时候还挺顺利,或许是“翻浆”的软泥帮了我们,敌人没有发现。突破封锁线后,我们摸黑进了老百姓家的院子,打算向他们买几棵白菜。但由于打仗,老百姓都躲走了,黑乎乎的院子里没有人,又换了几家也没有人,我们又不敢大声喊,以免被敌人发现。突然,有个战士掉进了一个地窖里,他爬起来后摸到了白菜,我们几个也都跳了进去,抱起白菜就一顿猛啃,那滋味难以表述,简直是太美味了!出来时,我们将几块大洋放在老百姓家地窖里,用背包带将白菜捆结实,每人背了六七棵白菜往回走。过封锁线时,我们先向前爬一段,再用背包带拖着

白菜滑行一段,以前学过的匍匐技术派上了用场。等回到阵地上,我们的衣服上、白菜上全是泥巴,但这一顿白菜同志们吃得那叫一个痛快!

多年以后,每当我发现孩子们挑食时,总会向他们讲起当年在四平战场上搞白菜的故事。


老兵归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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