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傈僳族手抄报

时间:2016-12-29 07:51:54 来源:免费论文网

篇一:傈僳族礼仪

傈僳族礼仪

傈僳族少女到了十三四岁,家人要为她举行穿裙礼的仪式,以此承认其已步入成年期,获得了社交权。仪式要选择吉日举行,由家中辈分最高的老妇人主持,女孩首先向家中长辈行礼,然后母亲将自己亲手纺织的麻布长裙为女儿穿上,同时高声吟唱:“女儿啊,今天是你自由的日子,你长大了,你像一只小鸟可以飞了。”举行穿裙礼仪后的姑娘,可以佩戴头饰、耳环,享有较大的社交自由。

篇二:傈僳族文化

曾金萍

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傈僳族在生产、生活中积累、流传下来许多手工艺,有纺织、编制、刺绣、挑花、木刻、铸造等。傈僳族的手工艺有其别具一格的制作工艺和审美情趣,蕴含了傈僳人民的聪明智慧和文化素养。

纺织是花傈僳生活中必不可少的生产工艺,其制作流程是将火麻加工成麻布。这其中有种、割、晒、淋、泡、理、漂、绕、纺织等20多道加工环节。纺织是花傈僳服饰的第一道工艺,也是服装的底料。

傈僳族的编织有麻编、草编和竹编,用麻线编织挪扒是傈僳妇女普遍爱好的一种手工艺。挪扒为呈猪腰子形挎包,傈僳汉子和妇女随身之物,编织有固定的款式,大小不一,精美之处在于挪扒不同的织纹和刺绣,挪扒经久耐用,集美观与实用为一体,是傈僳姑娘订情之物。傈僳族的麻鞋柔软耐磨,编法和形状与汉族的草鞋区别不大。傈僳族喜爱用竹子编织生活用具箩、筐、筛、竹席和篱笆等,形状与汉族的竹具基本相似。草编主要是编织草帽,草鞋等。傈僳族还有用棕树叶编织蓑衣的工艺,其形态古朴、耐用,与汉族蓑衣大不相同。

花傈僳的刺绣、挑花集中反映在服饰、挪扒上。刺绣手法与汉族相同,图案以花草为多,形态多种。挑花是以数沙的方式在麻布上挑出各种几何图形。花傈僳妇女服饰以挑花为多,领边、袖口、腰带、飘带上随处可见其五彩缤纷图案。花傈僳妇女的服饰因挑花而显得十分美丽。银铸饰品是花傈僳远古就有的工艺。花傈僳妇女佩戴的耳环、项链、领泡、手镯等,造形各异,精巧美观。此外,用银或铜铸成几何图形花纹的烟斗也是傈家汉子的心爱之物。傈僳族的木刻主要是餐具,以木碗、木杯最多见。

甘娣春

尔萨是傈僳史诗中创造天地的天神,是花傈僳人非常崇拜的神明,在他们的眼里,尔萨神不仅创造了天地而且创造了整个傈僳族群。当大山的风又一度灿烂了栅栏两边的苦荞花,喜欢养蜂的花傈僳人又迎来一个甜蜜蜜的季节。老阿爸握了一生火铳的手赶起了羊群,老辣的兰花烟卷起所有的往事,从遥远的青海湖迁徙到奔腾的金沙江,他们祖祖辈辈与木楞房结下了不解之缘。大山腹地,白云深处,或依山或傍水,一户户,一村村,青灰的屋脊上堆满曾经的游牧部落的故事。羊肠小道印着山里人麂子一样的脚步,走过牧场、山林的花傈僳人,把一颗疲惫的心栖息在木楞房的火塘边。

拨开大山洁白的面纱,嗅尽每一朵野菊花的清香,看够每一枚寄生的蕨叶,在那些唰啦作响的玉米地掩映之下,花傈僳的木板房现出了它原始的姿态。远古刀耕火种的日子,恶劣的生存环

境造就了花傈僳人与大自然融为一体的生存方式,当然也包括他们生息繁衍的场所。这些散落在山间的花傈僳民居,在古时和现在有着不同的风格,但是,无论历史如何变迁,就地取材是花傈僳人修房造屋的古老传统。用大小均匀的圆木搭成框架后,用木板或茅草盖上屋顶,这就是旧式的花傈僳传统民居——木楞房。房顶用的木板相当讲究,要精选材质优良的松树或罗汉松,将木头均匀地分成四块后再手工解成薄板,一般在4至5寸宽左右,长度不限。如果盖草顶,要精选色泽金黄、苗叶壮实的毛针草。木楞房冬暖夏凉,外型美观,是花傈僳传统的古老民居。还有一种是现在保留下来较多的木板房,房屋的四面用1至2寸厚的针叶松或罗汉松板围成,中间有柱子支撑,有隔墙、挑椽及廊檐等,顶上盖瓦。经历了几千年的历史变迁,崇尚自然的花傈僳人收起了火铳和弩箭,放下了手中的砍刀,为了把树木留给森林,把青山留给后人,花傈僳改写了千年的传统,与汉民族一样住起了土墙瓦屋面的房子。不管是哪一种民居样式,他们的房子都是人畜同院,上下两排,一般都不设围墙,因为在他们的民风中,偷盗是人人唾弃的可耻行为,所以在傈家山寨几乎昼不关门夜不闭户,傈僳族史诗中唱到“手心没有出过汗的不拿”,就是最好的佐证。

花傈僳人崇尚自然崇拜,在造房时相当讲究风水,在修造之前要看好方位,特别是堂屋的门向,一般都要选择向阳的缓坡。家里的依扒(阿爸)看好后,还要请村里的尼扒(巫师)来测看,尼扒认为可以,就在原地动工,如不行就要另择吉地方可修造。盖房顶特别有讲究,不能太陡也不能太平,据说这样择地后修好的房屋才能贮财,喂养牲口才能一帆风顺。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冬日早晨,新居落上了最后一片青瓦,阿爸踏着晨雾,翻山越岭请来了尼扒,是安放火塘的时候了。在大山深处的花傈僳人家,火塘是心中崇尚的神灵,也是一家人活动最多的地方,所以对火塘安放位置也相当讲究,火塘必须安设在堂屋中。相传,牟西毕扒(祭司)从蒙汗滴哩带来火种,整整传了六十代才把火种传到了姑复(即今天的云南华坪和四川盐边地区)。因为火种来之不易,傈家人把火的生命和家的生命连在一起,虔诚敬奉。傈家人敬奉火塘有一套规矩,不容许一切对火塘不恭和亵渎的行为。花傈僳人家非常讲究在火塘边围坐的次序,男长辈一般在火塘的左边,女长辈在火塘的右边,下方才坐小辈。火塘上方左边的墙壁上安放香火板,主要用来供奉去世的父母,在花傈僳的风俗中,香火只供奉自己的上一代祖先,即父母亲。如自己的父母亲去世后,子女就要将供奉祖父母的香火板烧掉,安放上父母的香火板,年节时虔诚敬奉。

大山的夜很长很长,漫长得就象脚下永远没有尽头的山路,围着火塘,铁三脚上翻滚着水花,夹杂着下房里老牛的反刍,老阿爸的故事融进醇香的茶碗,火光映照着壁上的玉米和辣椒,金黄的是岁月,火红的是日子。

勤劳的花傈僳人世代喜好养蜂种树,他们的心中,没有树的地方就没有灵气。所以,只要你走进傈家山寨,家家户户房前屋后郁郁葱葱绿荫蔽日,春暖花开时节,姹紫嫣红,蜂飞蝶舞。到了秋天,荞花烂漫,果实累累,好一派傈山胜境,不由你不驻足赞叹。

杨世祥

傈僳族的祖先崇拜学说认为:人死灵魂不死,在弥留之际,灵魂即已离开躯体,但灵魂因不

知道前往祖先发源地的路线,还会在躯体周围逗留并扰乱亲属,所以在入殓和下葬时,需由毕扒(祭司)吟唱古歌《创世纪》,为死者的灵魂指路,送回祖先发源的地方,这就是傈僳族所说的“做道场”,只要死了成年人都得有这个仪式。傈僳人基本上都听过这部十二章节、二十多万字的诗体古歌。《创世纪》只由为数很少的毕扒用口传的方式掌握着,在傈僳族的生活中,毕扒和《创世纪》古歌显得相当重要,可以说不可缺少。

从史学的观点来看,《创世纪》内容以迁徙为主,还包括哲学、宗教、占卜、艺术、牧耕、医药、道德、战争等内容,对一个史料记载较少的民族来讲,有其重要的历史研究价值,比如傈僳最终形成单一民族的发源地蒙汗滴哩(青海湖),就是在古歌《创世纪》中发现的,这段歌大意是这样的:“我们的祖先住在湖边??”,从古歌中,还可以考证与彝语支各个民族的渊源关系等。另外,不管是金沙江、怒江的傈僳族,还是缅甸、泰国的傈僳族,几次民族迁徙的原因及线路,在各地《创世纪》古歌中基本上一致。缅甸傈僳族做“道场”所吟唱的《创世纪》中就有峨绿瓦(玉龙山)、娜依墨博(金沙江)等地名,这给傈僳族是东往西迁,还是西往东迁的争论提供了可供考证的论据。

《创世纪》单纯地作为一部音乐来讲,可以说是傈僳族最古老的调子,傈僳族从形成单一民族到现在已有二千多年的历史,而《创世纪》从开始就形成了一种固定的调子用于做指路道场。指路道场是傈僳族中最庄严肃穆的宗教仪式,所以《创世纪》调子是不可能更改的。因此,今天所听到的《创世纪》古歌调子和二千年前应该说没多大差别,这就是吟唱《创世纪》古歌所具有的那与众不同的音乐魅力,一种悲壮的音符自始至终贯穿着整个内容,让听者感受到远古的气息扑面而来,甚至让人泪流满面,长泣不已。

《创世纪》古歌是傈僳族文化、政治等综合性的一个历史沉淀物,是傈僳族历史发展中的百科全书。说它珍贵,历史研究价值是一个原因,更主要的还是这部古歌随时都有消失的危险。这是因为,它是口头流传的,一个毕扒出师后很难比较完整地传给下一个徒弟,而且,由于受汉文化及社会经济发展的影响,现在的年轻人很难也不愿意专心致志地用几个月甚至几年时间去学,各地为数不多的毕扒都已是高龄老人,一旦这些老人去世,就将无法收集。因此,建议有关部门组织人力、物力,尽快收集、翻译、整理《创世纪》古歌,以防止民族文化的消亡。

杨世祥

花傈僳的宗教信仰,属于原始宗教的自然崇拜范畴。主要信仰的鬼灵有池泥(吸血鬼)、尼全(水、龙鬼)、杂皮尼(乞丐鬼)、候门尼(饿死鬼)等50余种。神灵有洼苦尼(山神)、米斯尼(箭神)、阶罗尼(尘神)、聪莫尼(祖神)、尔萨尼等10余种。传说尔萨神是天上最早的、最慈善的一个神,傈僳族认为人的降生祸福由尔萨神指定,因此最崇拜它。傈僳族过去认为这些鬼神是不可冒犯的,它们主宰着世界,降祸福于人们,所以在各家各户的房前屋后都有附神的树,这种树不能砍伐,每年祭祀一次或者有疾病流行就杀一只公鸡和两个包谷粑粑祭祀。上山开荒或盖房等作业前,都要请寨中会卜卦的长者问凶吉,以免触犯“神灵”。狩猎前后也要向猎神敬供,打着猎物后还要鸣枪向猎神致谢。

祖先崇拜是傈僳族最普通、最为虔诚的一种崇拜。傈僳族认为,老人死后,他们的灵魂不死,可以造福家人,故设神龛供奉祖先,神龛不能任意搬动。除祭祖节日外,逢年过节对神位献酒肉。祖先神位的神龛安放在堂屋的左右上角,男放左边,女放右边。

傈僳族过去不懂医药,土医也只能治外伤,人畜有病即以为是鬼怪做祟,请“尼扒”(巫师)祛鬼,祛鬼时先由尼扒侦查是哪种鬼作祟,而后杀牲驱赶,若病仍不愈,就另请“尼扒”侦查。再杀牲敬另一种鬼。因此有的往往杀牲数只,祭多次,但病仍不愈。这种迷信对人危害较大,有的人家因祭鬼神而破产。新中国成立后,由于党和政府对傈僳族人民的关心,随着无神论教育和卫生事业的发展,这种迷信习惯有了很大的改变。

“毕扒”(祭司)是傈僳族口头文化遗产的继承者、传播者和发展者。他们常常能背诵《创世纪》、《伦理道德》、《生产调》等上万行的傈僳族叙事长诗,人们公认,这是傈僳族从蒙昧时期进入文明时期的产物。“毕扒”的社会地位很高,土司及上层人物都很器重他们。“毕扒”是傈僳中有学识有修养的人。他们熟知傈僳族的历史渊源,通晓史事典籍和占卜,还懂得天文历法医药等知识,可称为古代傈僳族的知识分子,在社会上很受人尊敬。在历史上,“毕扒”曾多次发起过反抗土司、地主封建统治压迫剥削的大起义,其中文乐公寨傈僳族“毕扒”唐贵(丁贵)于1820年至1821年组织云南华坪、大姚、永胜、永仁和四川德昌、盐边等地各族人民进行的抗清起义,声震滇西,震惊清朝廷,为求得各民族生活、地位平等而立下了不朽的功勋,多少年来被各族人民广为传颂。

“毕扒”一般由男性承担和接班,不脱离生产,不同于人为宗教中的宗教职业人物,也不在各种祭祀活动中索取更多的报酬。基本上兼职,在傈僳族中较有威信和影响。华坪县丁王村的“扁都毕扒”,青龙的“岛云龙毕扒”都是当时精通《创世纪》,在县内较有影响的“毕扒”。他们能唱上万行诗歌,能吟诵人死后三天三夜的悼词史诗。“毕扒”的主要职能是:主持丧葬和平日祭礼,治病、合婚、占卜等。新中国成立后,“毕扒”仍是傈僳社会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人物。“尼扒”(巫师)、“捏玛”(师娘),不受师传,不懂史诗,他们为人驱鬼送神的做法,纯属以迷信手段讹骗群众,索取群众钱物为目的。

傈僳族的禁忌很多,例如忌偷别人的东西。有“自己手心不出汗的东西不拿”的优良传统;忌用污秽的语言骂人;忌在长辈祖先面前说流话;忌在墓内葬入铁器和猎毛;忌随便动供奉祖先的房角;忌吃狗肉、骡肉、马肉;忌从屋内火塘上越过;忌坐门槛;忌在产妇不满月时闯入;禁止打布谷鸟(说该鸟是天神派来);禁止砍动神树等。

杨世祥

傈僳族社会的婚姻家庭基本上是一夫一妻制的婚姻家庭形式。在过去也有一夫多妻的情况,主要存在于婚后不育的和富有人家。古老的婚俗也有姑表优先婚,即舅舅家的男孩子可以优先和姑母家的女孩成婚,不管舅舅家的男孩多大都可优先和表姐、表妹结婚。

古老的傈僳族婚姻以包办为主。包办婚姻财礼较重,一般为几十只羊和几头猪。傈僳族儿女长到十六、七岁,便由父母选媳、择婿。如你父母看中某家女儿,不管相距多远也要想方设法筹备礼物请求媒人一道去女方家求婚。求婚往往先带两瓶白酒、烟草和少量服饰。如对方同意婚事,男方即请女方父母邀集家族至亲、本寨头人和长者,一面饮酒,一面缔结婚约,评定聘礼并择定结婚的日期。女方如果不同意,习惯上也很有礼貌地婉言谢绝,并当即退回男方带去的礼品。傈僳族的婚礼,从说合到迎娶,男方要给女方家送三次礼。第一次是“开口礼”,开口礼一般是2斤白酒,2斤烟草,2筒茶叶;第二次是“订婚礼”,订婚礼一般是20斤白酒,4筒茶叶,8斤烟草,6至8丈布,给女方两双鞋,两套衣服一根飘带,银耳环和手镯各一对;第三次是“结婚礼”,结婚礼据家庭的生活条件而定,大礼可达10只羊,两头猪,两斤白酒,20斤烟草,10筒茶叶和其它礼物。

傈僳族送亲的队伍由家族亲友和新人的好伙伴组成,发亲的时间由两家相距的远近决定,一般习惯在中午前到达对方家。当送亲的队伍要到男方家时就停下来,由副媒人带一人前去男方家报告,并带一坛“过路酒”返回,在副媒人向送亲的队伍和主媒人报告后,就开坛喝“过路酒”,送亲的队伍和新娘都喝过了,队伍才伴着主媒人吹奏的葫芦笙调子继续前行。快到男方家时,新郎站在门前,由守门司把门推开,支客司即端来盛满酒的木茶盘堵在门口,每人须端两碗酒各碗喝一口,未喝完的酒就向两面门柜倒下,行过了此规矩才能进屋,坐在青松叶铺满的屋内。然后新郎才出来和新娘一齐给媒人、祖神磕头,再给长者、至亲磕头。屋内座次讲究,新人和陪伴的人坐在靠门边的右下方,顺着过去是新郎的亲戚,中间矮桌上摆着两个插有绿松枝盛满酒的土瓶,盘里放着一副刚从猪肚里取出的猪肝,用小松棍制成的十字架与细长的竹管同插在有松枝的酒瓶里,这瓶里的清酒象征美好,绿茵茵的松枝象征新人美满的婚姻万古长青,小松棍十字架意味二人心贴着心,永不分离。两位长者用竹管吸酒,他们向大家问着:“你们喝着酒了吗”?众人回答:“喝着了。”“酒香不香?”“香!”此时,媒人又捧起猪肝给大家看,并问:“他们来年的粮食丰收吗?”众人回答:“丰收!且祝他们生个胖娃娃。”紧接着又给新娘新郎取婚名,傈僳族一生有三个名,即小名,学名、婚名。婚名是伴随一生的。婚后三天回门,按规矩给老人带去一些烟、酒、茶,老人又给新婚夫妇一、二十元零花钱。

在新中国成立后,包办婚姻逐步向自主婚姻转变,多由青年自己在社会交往中选择,双方相中后,再由父母请媒人向女方家求婚,尽管在边远地区还有些包办婚姻的现象,但都是父母和女儿商量说合配亲,婚事的排场也逐步从简。

傈僳族的风俗,在其长子或次子结婚后,必须与父母分家,父母同样分给少量土地、耕畜和其它生活资料,只有幼子和独子例外。幼子和独生子可一直和父母居住,即使婚后也不分家,直到父母死后继承遗产,这种幼子继承制是在私有制产生后出现的。绝后时可以过继兄弟的儿子或收养,如年老无子,财产即归本家族中最亲的一支所有。

傈僳族都行棺木土葬,棺木要用罗汉松,忌用长毛松。砌墓有两种做法:一种是石头垒墓填泥土;另一种是丁王地区丁姓家族,葬墓不砌石头,在选定的地面挖坑放入棺材然后用净土盖上,再用木棒击实。但两种葬法举行葬礼的仪式是一样的。人死后要口含银器,男九粒女七粒。男用九皮麻女用七皮麻。净水洁身(洗身)。男剃发后再葬。人死当天或三天后,要请毕扒(祭司)

篇三:傈僳族民间神话故事

刀杆节

傈僳山寨的传统“刀杆节”真是热闹极了。每逢农历二月初八这天,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穿上红红绿绿的鲜艳服装。姑娘们更是打扮得绚丽多彩:头戴珊瑚料珠帽,胸前挂着贝壳带。小伙子们头裹红布包,身背熊皮箭包,腰挎倡导,手拿弩弓。人们个个精神抖擞,欢欣鼓舞,成群结队来到刀杆场,观看“下火海,上刀山”表演。场上人山人海,铓锣声、琵琶声、口弦声……混杂在一起,比赶街子还要喧腾。

这个“刀杆节”已经流传五百多年了。每逢傈僳人欢庆它的时候,就在刀杆场烧起熊熊大火,架起直立的刀杆,铓锣声传遍四面八方。状小伙们欢乐地围着篝火“跳嘎”,表演“下火海”的奇技:他们头扎大红巾,身穿大红衣,腰系红、绿、黄、白、花五色纸巾,赤着脚奔向火海,先是赤手把烧红的铁链从“火海”中拉出,绕在身上,居然不被烫伤,这叫“拉火链”;接着依次单脚、双脚反复多次在通红的火塘中间跳跃,把炭火踢出一丈开外,起脚时,踢起一个火的瀑布,又迅速后仰,脊背落在烫火上,身下火星闪灼,五彩纸巾冒烟起火,这叫“打火滚”;之后,表演者又捧起通红的火灰擦脸,居然也不会烫伤,这叫“洗火脸”。这些高超的技艺使人赞叹不已。“爬刀杆”更令人惊服;这是用磨得发亮的三十六把长刀,刀口向上,捆扎在两根木杆上,像一架“刀梯”,当中有三台刀梯是扎

成剪刀形的。三个精壮的傈僳汉子,赤着双脚,踩蹬在刀刃上,一级一级地往上爬,一直到插满旗子的刀梯上。接着又一级级下到地上,脚底板没有一丝血痕,也没有划破的痕迹。这时,场上发出阵阵掌声和叫好声,表示对他们的勇敢精神和精妙技艺的赞美和祝贺。

提起这个节日,傈僳族民间还流传着一个故事呢。传说在明朝年间,有个兵部尚书叫王骥,受朝廷派遣,来到云南边远的傈僳族居住地区。王尚书率领兵马进驻边境后,在当地百姓的配合、支持下,赶走了入侵的敌人,收复了被敌人侵占的土地。为了防范敌人再侵犯、掠夺傈僳人家,也为了防范土司的叛乱,他在边境地区设立了哨卡,同老百姓共守疆土,保障了傈僳人家生命财产的安全,使他们在边境繁衍生息,过上了安定日子。王骥还引导傈僳人固定耕地,保护森林,饲养牲畜,使牲畜得到发展。他深谋远虑,从防御外敌的长久之计着想,让傈僳族青壮年习武练勇,日夜操练兵马,决心使边境变得民富兵强。可是,朝廷内的奸臣却借机诬陷,告了王尚书的状,说他在边境招兵买马,企图反叛朝廷。皇帝听信了谗言,突然把王骥召回京城,并在农历二月初八那天,用毒药把他害死了。

王骥被毒害致死的消息传到了云南边疆的傈僳山寨,人们又悲哀又愤怒,个个怀着满腔怒火。他们没有忘记王尚书的恩情,立誓要为他伸冤。可是,在那个年代里,真是山高

皇帝远呵,傈僳人的悲恨无法申诉到朝廷。怎么办呢?他们想:王尚书被害了,可是他的爱国精神永远留在人民心中,傈僳人一定要继承他的遗志,办好庄稼,养好兵马,练好闯火海、上刀山的武艺,决不让外来敌人侵占一寸国土。为了纪念王骥,并表达傈僳人保卫疆防的决心,大家就把二月初八这天定为“刀杆节”,世世代代流传下去。

搜集整理:杨尚礼插 图:陈 力

鲁基曼

清朝光绪三十一年,泸水县称戛出了个傈僳农民英雄鲁基曼。他率领当地数百穷苦饥民起义,威震怒江两岸。直到百年后的今天,人们中间还流传着许多关于鲁基曼的故事。

鲁基曼的老家在兰坪。他八岁那年,阿爸因不堪忍受兔峨土司的压迫,领着全家人,翻越碧罗雪山,渡过怒江急流,逃难来到称戛,在双奎地寨子落户。

江东的老虎吃人,江西的老虎也吃人。称戛的土官头人和兔峨的土司一样黑心肝。那多如牛毛的租税,逼得穷人难以生活。搬到双奎地才两年,鲁基曼和他的阿妹就成了土舍?阿恰斯帕的娃子,整天给土舍当牛做马。又过了两年,阿爸因交不上土舍要的麝香,被活活吊死。阿妈织不够抵租的麻布,被打得遍体鳞伤,也在一个大雨天含恨死去。那些年,有多少人家被土舍的租税压得踹不过气来,多少兄弟姐妹背井离乡,逃进深山老林躲难。

看着父老乡亲受苦受难的悲惨情景,鲁基曼心里暗暗发誓:要报仇,要把土舍全家都杀死!他砍来岩桑做弩弓,砍来山竹削成箭,每天都和放牛伙伴一起练射。他有一把闪亮闪亮的长刀,一有空儿就抽出来舞上一会,放牛场上的每一棵树都被他的到劈过几遍。就这样,鲁基曼在苦难和仇恨中长大了。刚满二十岁,鲁基曼就长得又粗又高,宽宽的腮帮,浓眉大眼,戴着黑布大包头,站着就像一座山。方圆几十里,

论力气,谁也不是他的对手。又一次寨子里的两条水牯子牛打架打红了眼,越斗越猛,秧田都踏坏了,乡亲们干着急。鲁基曼来了,只见他一手握一支牛角,轻轻地就把两条牛隔开了。鲁基曼不光力气大,还射得一手好箭。说打老鹰的头,绝不会射着脖子。上山打猎从没空过手。每次打回野物,他都把肉平均分给伙伴和乡邻,把兽皮送给寨子里的老人。由于鲁基曼本领高强,侍人和气,人们都很信任他,在他周围聚着一大伙生死相依的朋友。属羊年十月的一天,鲁基曼跟两个朋友商量说:“土舍老爷把我们当做野物,我们苦死累活,他却不劳而获享清福,这样不公平的气我们受够受饱了!”鲁基曼的脸气得通红,胸脯一起一伏:“只有把欺压我们的阿恰斯帕撵走,把那些无恶不作的乡丁杀死,才有活路!”

两个朋友拉着鲁基曼的手摇着:“大家早把土舍老爷恨透了,只要你肯领头,我们就跟着干!”

造反杀土舍,可不像平时上山撵麂子马鹿。鲁基曼和两个朋友商量了一天一夜,终于想出了一个法子。第二天清早,寨子边的大核桃树上,寨子里的公房周围,到处出现了画着许多弯弯道道的纸。鲁基曼的两个朋友对人们说:“这是‘天书’,只有鲁基曼才看得懂。鲁基曼是神汉,他会飞,能跟鬼神讲话,他是天神派下来杀土官、让我们过好日子的。”于是,人们去请鲁基曼讲解“天书”。鲁基曼站在土坎上说:“前久我观看天象,看见靠近土舍家那边的一颗星星陨落了,我们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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