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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衣队

时间:2016-12-09 07:38:33 来源:免费论文网

篇一:大庄村李家岭事件

据史料记载,抗日战争时期,该村曾发生过“李家岭事件”。1940年腊月二十八下午,由黄冈县宪政促进会主席孙侠夫主持的以“研究春节期间的抗日工作”为专题的重要会议,本是定在路口孙家咀孙氏祠堂召开,因目标暴露,后改在第二天夜晚,地点定在雅淡洲李家岭李达山(时为西河税卡工作人员)家中。为了保证会议安全,孙主席在前一天就从县游击大队抽调50人组成“便衣队”秘密进驻雅淡洲,在三个渡口及李家岭周围设置暗哨。腊月二十九夜晚,会议正在进行时,忽听枪声从肖家渡、洪家渡方向传来。孙侠夫立即宣布散会,向西河方向撤离。“便衣队”的两个班掩护孙侠夫等20多人渡船到了支江南岸的尹家大湾。其余便衣队员一边阻击,一边各自退蔽。天渐亮,200多名日本兵包围了李家岭。李达山和妻子李郑氏惨死在日本官兵的刀枪下。后来,又搜捕到32名便衣队员,其中一名女队员小欧怀有四个月的身孕。第三天,日本兵将32名便衣队员五花大绑,押至洪家渡堤下一片滩涂上事先挖好的大坑边,枪杀后推入坑中??导致“李家岭事件”发生的罪魁祸首是乔金才(他当时是执行警卫任务的便衣队员,是混进革命队伍中的叛徒汉奸),事后,时任冈东敌伪情报站站长的吴咏芝(芦冲人),根据上级组织指示,组织力量设计在老街“泰新永”餐馆(老板姓高,松杨人)邀请乔金才吃喝玩乐,用麻绳将其勒索至死。

2007年,黄州区新四军研究会会长朱自干、副会长吴海珊(当年是地下党员)和原堵城镇镇长占铭山共同发起,自筹资金在洪家渡东侧为33名(含未出生的婴儿)无名烈士竖碑,并撰祭文刻于碑上。

篇二:林彪四平战败后是怎么组强起的百万大军

林彪四平战败后是怎么组强起的百万大军

四平之争

1946年春,林彪奉命集中东北民主联军全部主力,与国民党军在四平激战一个月,最终以伤亡近万人的代价演成主力大退却,几乎被打出了东北。八十年代有检讨四平保卫战得不偿失的书籍问世,据原东北民主联军2纵7师ZZ部主任刘振华说,当时彭真同志不让发表,但是书已经发出了,后来只好又做了一个更正,说是有得有失。

当时,中央严令林彪必须守住四平,伤亡几万人也要守住,守住四平就和平了。蒋介石也表示:不拿下四平,不停止战争;不打到长春,不商谈和平。林彪接到命令的第二天就把指挥所迁到了四平周边的梨树县境内,并致电中央,认为以目前的军力对比,固守四平的可能性不大,建议此战应以消灭敌人为主。以彭真为书记的东北局却提出平分大城市,天真地认为“我不打不了,你也打不了我”,三人小组坐下来一谈,就停战了。与林彪一样,民主联军广大干部都不相信守住四平就能迎来和平,因为国民党已经派大批部队来了东北。

“下级服从上级,全党服从中央,军事服从政治。”命令不得不执行。打,硬着头皮打。林彪几乎动用了他在东北的全部主力,战场上先后投入了14个师旅,近15万人(当时共产党在东北的全部军队也不过20万)。国民党方面则集中了全美械王牌精锐新1军、新6军、71军等部10余万人。

林彪初战时采取了主动出击的形式以求歼灭敌人有生力量。正面攻来的是郑洞国暂率的新1军和陈明仁率领的71军,郑指挥不动新1军,陈从沈阳迟迟赶来,这两支轻敌的王牌遇到民主联军的攻击。据参战老人回忆:他们的部队当时围住了一个加强连,但是打不下来,因为国民党的武器装备太好了,而民主联军只有步枪。万毅部不知从哪里捡来一门山炮,第一次试验时,炮弹打出去了,炮身翻了,把战士们都吓得够呛,但是因为太珍贵了,舍不得扔,正好派上了用场。

指挥员抱试试看的心理打了一炮,结果这一炮居然让这个国民党加强连投降了。

初战告捷,四平坚守三天,第四天时林彪亲自来了前线。原东北民主联军1纵9旅战士王振树说:“他(林彪)穿得很朴素,挎一背包,像伙夫一样。”张实杰说:“他(林)讲了三种指挥员:一种指挥员是伤亡小、缴获大,这是最好的指挥员;第二种指挥员是伤亡大、缴获也大;第三种是伤亡大、缴获小。希望你们当第一种指挥员。”

在接下来的三个月里,两军陷入了痛苦胶着。

第一阶段的交手让国民党军发现民主联军并非想像中那么不堪一击,他们开始严阵以待。据原国民党新1军50师150团团副尤广才眼含泪花描述“打三道林子的时候3营没攻上去,营长被撤职,连长枪毙,这个我都不忍回忆,很惨的”。

随着压力越来越大,民主联军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原东北民主联军7纵55团团长刘准讲:“在撤出以前,我们已经伤亡900多人了,一个连队剩50来人,光连级干部就伤亡了18人,红军、抗战时期的老骨干差不多伤亡了三分之

二。”

正面防守四平的是黄克诚的新四军3师,战斗力最强,伤亡也最大。黄克诚一封又一封给中央和林彪发电,说不能再打了,必须得撤退了,但无论是中央还是林彪都对他保持沉默。黄克诚后来无理得跟林彪拍了桌子,林彪也没有任何表示,也不责怪,也不说同意。多年以后,黄克诚大将终于明白了林彪为什么不回答他,因为林彪无话可说,他只是在执行上级的命令。

四平久攻不下,蒋介石大为恼火,一面给杜聿明加压,一面电催孙立仁回新1军。5月14日,结束了本溪战事的廖耀湘带领新6军也开赴四平,围攻四平的国民党军达到了10个师的兵力,他们分三路向四平的远郊近郊包围,民主联军的战线被迫越拉越长、越拉越薄。威胁最大的是东南的新6军,这个美械军竟以

一个团的兵力击退了民主联军3纵主力,随后以铜板铺路,机械化部队驶过泥泞之地向民主联军发起猛攻。在四平东南至高点塔子山上,曾有“北伐铁军”之称的民主联军7旅19团打光了最后的子弹,在惨烈的肉搏战之后,塔子山失守了。5月18号,新6军突破了四平的防线。

林彪感到战斗不能再打下去了,再打下去有全军覆没的危险,于是向中央发出急电请求撤退,考虑到敌情严重,他未等中央复电就在当天夜里组织参战各部队主动撤出了四平。第二天早上,新1军军长孙立仁亲自驾驶一辆坦克冲进了空无一卒的四平。

但是被动局面已经形成,又因为作战科长王继芳带着全部作战材料叛变,民主联军陷入了国民党军的穷追猛打之中。保卫战的失利在部队中也引起了巨大震荡,在东北新成立的部队基本上都散了。据刘振华回忆,一百天抗退,一边打一边撤,非常艰苦。部队不能休息,连续走一天一夜,早上刚到老乡家做饭,国民党的炮弹就打来了。因为之前没有建立根据地,这时困难变得更加严重,比如说没水喝,老百姓不但不给,还要一块钱一碗来卖。民主联军一直撤退到松花以北。性格文静的林彪从来不对部下发火,在东北三年仅有的一次大发雷霆就是撤到舒兰的时候,因为参谋处长李作鹏没有及时架好电台就跑去喝酒了,让林彪一把就掀翻了酒席。

被派到东北督战的白崇禧主张一鼓作气把林彪赶尽杀绝,此时孙立仁率新1军一部已追过松花江,再向前挺进就要兵临哈尔滨城下了。中共中央也已电告东北局彭真,准备撤离哈尔滨,暂进苏联或者大兴安岭。然而,6月6日,蒋介石突然下令停战。后来国民党把停战的失误归到了马歇尔身上,其实不然,停战是因为蒋介石发动了全面内战,大举进攻关内各解放区,兵力不足,无力增兵东北,不敢孤军冒进。也有人说是蒋太自信,认为共产党已经不堪一击。无论如何,这个失误成了蒋丢失大陆的起点。

扩充兵员

蒋介石的停战给了林彪喘息的机会。

林彪取代彭真成为东北党政军最高首长之后,主持东北局会议,对东北敌强我弱的局势做出了分析,形成“七七决议”,提出了东北工作的“六大任务”,其中最主要的一点就是建立根据地。

据东北民主联军1纵1师ZZ部主任李欣讲:“林彪口才还是很好,在决议之外,他还有个动员发言,我现在还都能记住——标题是‘和平的美好幻想,战争的残酷现实’,‘在东北要打持久战,老子死了,儿子接着干,要很好地发动群众,否则我们就成了流浪儿了’。”

6纵17师58团副ZW张实杰说:“林彪讲‘不发动群众,不搞土改,死无葬身之地’!”

东北局还创办了一个党内刊物,林彪把它命名为《群众》,在他看来要解决东北建党建军建设根据地的问题,最重要的就是发动群众。据后来统计,东北各地共有1万2千多名干部下乡,开始宣布给农民分土地,搞土地改革。“一个地方土改完了之后,就搞二人转,动员参军。占人口大半的贫雇农翻身作了主人,他们踊跃参军、保家卫田,一下子要兵有兵啊。”

另外,东北数百年匪患严重,土匪不但抢劫县城,甚至敢于毁坏牡丹江到哈尔滨的铁路线。农民们对土匪和国民党的便衣队都恨透了,他们分到土地以后,自发组强起民兵剿匪、防匪。林彪也调集民主联军主力,用8个月的时间,彻底肃清了匪患。

在之后两年时间里,民主联军(东野)政工人员还用“诉苦运动”的方式激起了广大贫苦出身的日伪军队和国民党俘虏兵反抗压迫的情绪,使他们也成为了民主联军的兵源之一。

诱歼新1军113团

1946年10月9日,国民党军集中8个师10万多人多路进发,开始了对南满根据地进攻。到了11月下旬,南满只剩下以临江为中心,包括抚松、蒙江、长白在内四个县在内的小地域。林彪指示,要克服一切困难,坚持南满斗争。时任东北局副书记的陈云和民主联军副司令员肖劲光主动要求到南满工作。

1946年12月17日,国民党军集中了6个师对临江地区发动了进攻。一保临江作战开始了。陈云和肖劲光把机关里能作战的同志都补充到了部队中去,连警卫班都解散了。林彪非常高兴,他把指挥部移到双城,亲自指挥北满部队和陈肖的南满部队配合。1947年1月5日,北满部队主力一下江南围攻其塔木。当时驻守其塔木的是新1军的113团的一个营和后勤部队700多人,训练有素、装备精良。林彪指示,不要急于攻下其塔木,要用它吸引敌军来援。果然,113团另外两个营乖乖地来了。民主联军在他们必经之地张麻子沟布下埋伏,一个团从正面进攻,另一个团从侧面出击,还有一个团断后,炮兵设在山顶上。直到最后一个敌军士兵也进了伏击圈,林彪才在电话中下令发起冲击。3个团(9个营)加师警卫营从山上而下,如猛虎扑食,两个多小时就歼灭了这两个营。毙敌团长赵迪以下200多人,俘800多人。有个战士自己就抓了30个俘虏。民主联军买了大棺材葬了赵迪。林彪这种集中优势兵力,各个击破敌人的战法,在东北战场屡试不爽。

113团被歼后,孙立仁大发脾气,大骂杜聿明指挥无方,将他的精兵到处分散,战斗力大打折扣。可是国民党军每占一处都要分兵据守,战线必然越拉越长,机动兵力越来越不够用。

战力飙升

与国民党正好相反,在短短一年时间里,民主联军就从一支几乎丧失了战斗力的部队,经过多次训练和作战,学会了集中优势兵力和兵炮协同作战,成为了

篇三:日寇横扇暴行录

日寇横扇暴行录

李之植 孙培生

八·一三淞沪抗战后,程万军自任团长的“东南抗日义勇军独立团”在横扇附近活动,老百姓都称他们为便衣队。驻平望的日本侵略军得到这个消息后,一直觊觎横扇。1937年农历十二月二十七日上午,日本鬼子先派日机一架进行侦察,并用机枪对我们无辜人民进行扫射,当场死伤多人。第二天下午,日本鬼子从平望开来木壳机船十余只,载了100多名士兵到横扇,船从沧洲荡入港,当时,有个名叫鲍大的,他手持日本太阳旗,在沧洲墩了望台举旗挥舞,表示欢迎,所以日本鬼子上岸时没有开枪打人,但一上街后如临大敌,枪上刺刀、立即布哨、巡逻,并用重机枪连续不断地向农村方向扫射以示威。巡哨的日本鬼子,只要看见远处有人,举枪就打,打死了几个老百姓。晚上到处抓来妇女进行强奸,连老妪也不放过。他们每天上午出发下乡搜查便衣队。下乡总要打死几个老百姓。直至年初六,日本鬼子才离开横扇返回平望。鬼子去后,便衣队又在横扇街上出现。

1938年农历三月初五天还未亮,大批日本鬼子再次进入横扇镇,搜捕便衣队。便衣队头头周建勋险些被日本人捉牢,幸从家里地道防空洞逃出。镇郊彭家桥一农民被枪杀,弹花店老板徐云生被枪杀,还有旅馆里2名外地人被枪杀。这天全镇约200多名老百姓被绑到沧洲墩场上,有几人被日本鬼子打得死去活来。日本鬼子伏在地上,用机枪朝200多名老百姓威吓,逼问哪几个是便衣队。最后,日本兵什么也没逼出来,下午又回平望去了。被杀害的家属痛哭流涕,日本鬼子又欠了一笔血债。

“清乡”开始,日军在横扇与庙港为界处搭建戗篱笆防线。老百姓要过这道防线,都得经过道口的清乡检问所。清乡检问所派有日本鬼子和伪军、伪警察把守。出入时,老百姓首先要出示“良民证”、然后进行搜身、查物才可进出。倘若谁私自爬过戗篱笆,被日本鬼子巡逻队看到,会立即抓起来杀头。他们还将人头挂在戗篱笆上示众。检问所似鬼门关,日本鬼子扣押“花姑娘”进行强奸,不从者枪杀。伪军汉奸乘机敲诈勒索。

日本偷袭珍珠港后,因战线过长,军用物资逐渐紧张。他们一方面命令伪政府的汉奸们强行到四乡搜刮军粮和铜与铁,另一方面集中部分日本鬼子到每个镇上来抢米、布疋、火油等物资。光天化日之下,日本鬼子在横扇用刺刀的枪威吓老百姓,逼着把商店的物资搬下运输船,才满载而归。

1942年冬季一天早晨,从吴江过来一批日本鬼子和伪军,到横扇搜查便衣队。由于便衣队出没无常,于是又捉了无辜的老百姓。当中有久伦绸布店职工邹震庭、烟纸店老板陈连生、茶馆店小老板朱金观、居民陈龙宝,四人被捉到吴江西门警备队全部杀害,连尸体都没有运回。

1938年农历大年初一,是我们传统的新春佳节,讵知一群日本鬼子突然闯进北前扇村扫荡。青年农民吴凤生与邻人吴新福两人,急忙逃出家门躲入一个车坨里。不料已被摆渡过河的两个鬼子兵发现。鬼子兵向他们招手。吴凤手等见苗头不对,但已无法脱身,只好跟着鬼子走。另外鬼子兵抓来一个一向在村里帮工的盐城人,从他身边搜到一个记工花户帐摺子,硬说是支那兵收军米的账。还有一个逃难来此挑馄饨担做小生意的昆山人小高,也被认为形迹可疑。四个人被日寇在村里押来押去游街示众,其中吴新福因年幼身材短小,中途释放。其余三人被押到俞家汇头港滩边,鬼子兵强迫他们跪下来,先把昆山人一枪击毙,尸体被一脚踢到河中,还有二人也在鬼子的一阵枪声中,倒在血泊之中。被打杀的人中,吴凤生年仅十九岁,父母已定年初十为他娶妻完婚,今突遭惨杀,父母亲人都哭得死去活来寸肠欲断,全村的人都为这场惨案陷入悲伤惊怖之中。这帮鬼子兵后来走过汤家湾时,扬言打死3个“支那兵”,被当作扫荡中的战果来称颂。(吴阿嘉、吴永明口述)

1940年农历正月廿六日,约三四十名鬼子兵,直扑北前扇村,来势凶猛,顿时群情惶恐,鸡犬不宁。他们逮住保长吴明生,猛击两枪托,要他交出“支那兵”扔下的枪械弹药物资。吴明生怕事态闹大百姓遭殃,哪敢随便招认。汉奸翻译心想趁机捞油水,对吴明生做个手势,用两个手指圈个圆圈,又抖了两抖,意思是向他索取两只金戒,就可以开脱。但吴明生在极度恐惧中未作出反应,因此惹恼汉奸翻译事态就严重了。当时正值天寒地冻之际,鬼子兵强迫几十名老百姓,上至六十以上老人,下至十五六岁的孩子,统统推搡入河,下水摸枪。折腾一个下午。人人都冻得半死,上岸后又不许回家换衣,都被关押在柴房内。吴明生头颈里被套上一根绳索,让鬼子拽来拽去,并令引路到处搜索,随时遭抽打,身负重伤。入夜,北前扇更似沦入人间地狱之中。

廿七日上午,日本鬼子继续驱民下河摸枪。对吴明生采用火攻,将桥扦竹引

火烧身,烧得他皮开肉绽,连下身也被烧焦。有个60岁的老农吴廷方(小名羊马马)在河中冷得要命,气得发抖,粗声粗气叫声“洋先生啊!没什么摸的呀!”鬼子兵竟勃然大怒起来,立即向他肩部打一手枪,子弹从胁内穿出。吴廷方仍想负痛爬行上岸,鬼子却心狠手辣地用竹头把他戳入河中,顿时殒命。

另一位五十多岁的老农周三大没有摸到什么。鬼子兵认为他调皮,定要将他沉没在河中,不许他上岸。周三大出于求生心切,自行爬到对岸田沟里,竟被鬼子赶去向他头部及上身连戳三刺刀,立即毙命。有个才16岁的小青年吴龙官(今年已71岁),由于疲惫不堪,上岸后也爬入这条田沟,竟傍在三个大人尸体旁一倒头便昏昏睡去。

日寇临走时,年方31岁的吴明生已被烧得皮肉熟烂仅一息奄奄。汉奸翻译还不放过,又把他拖到柴堆边,拔出手枪将他击毙。这一次日寇入村一天半又一夜,施用各种不同手段惨杀3人,还闯入农户,登堂入室,砍坏砸烂家具什物无数。连吴三官家场上存放的7只七石头酿酒缸,只只被一枪两个洞,鬼子兵认为这也是“支那兵”可以藏身之所。

1941年农历三月下旬的一天,一群鬼子兵第三次骚扰北前扇。村民周福兴正在吃早饭,一听鬼子又进村了,就和邻居3人一起从北坑圩向西逃去。中途听到呼啸的枪声,心中越加害怕,继续狂奔不已,一直逃到很远的姚家港港西,算算已跑过3只多圩头了,才放慢步。这时与周福兴同行的仅周阿甫一人了。这天周福兴还身穿羊皮长袍,他忽然看到自己腰肚前皮袍上有一撮皮毛钻出袍面,并带有血迹,联想到刚才乱枪声中,好像自己吃着一记似的,就对阿甫讲:“不好了,我吃着枪了。”并发觉子弹对穿腰肚而过,哪里还立得住脚,倾刻就倒身田中而死。时年36岁,举家号淘痛哭,惨不忍睹。(吴阿嘉 周品生口述)

1941年农历十一月十八日,二十多名日寇闯入叶家港村,个个凶相毕露。他们随即闯门入户,任意进行搜索打砸,弄得人人惊慌失措,心胆欲裂,全村陷入一片混乱之中。接着鬼子兵疯狂纵火焚烧民房,一下波及25户农家,有108间民房顿时化为灰烬,百余口人立地变成身无长物,倾家荡产的灾民。

现在1组的陈阿龙的儿子,才生下40多天,因抢救不及被活活烧死。50多岁的陈阿五被烧成重伤。22岁的青年农民周金法正全力扑救烈火,忽见日寇又

将闯来。他急急逃离匆匆钻到坟坑中躲避,就此患上伤寒症,不治而亡。现在9组的李兴观之父李杏生,时年42岁,先被鬼子兵打了一枪,因伤在下肢,本可不死,讵料狠心的鬼子兵又冲了过去,用枪刺对正他的胸心部连戳两刀,即被活活杀死,惨不忍睹。

附:1941年日本侵略军对横扇叶家港村纵火焚毁民房统计

沈春林 王正明口述 李子植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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