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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马王堆的论文一千字

时间:2016-11-28 11:24:08 来源:免费论文网

篇一:关于马王堆帛书的欣赏

关于马王堆帛书的欣赏

有一种用帛作为书写材料的书体称“帛书”,也就是写在帛上的文字。帛是一种白色的丝织品,汉代总称丝织品为帛或缯,或合称缯帛,所以帛书也叫缯书。帛书的字体扁平而稳定,均衡而对称,端正而严肃,介于篆隶之间,帛书的艺术充分展示了对文字艺术的追求。

1、帛书

其中,马王堆三号墓出土的帛书共有28种,计十二万余字,均破损严重。依《汉书·艺文志》分类 ,六艺类的有《周易》、《丧服图》、《春秋事语》和《战国纵横家书》;诸子类的有《老子》甲本、《九主图》、《皇帝书》和《老子》乙本;兵书类有《刑德》甲、乙、丙3种;数术类有《 篆书阴阳五行》、《隶书阴阳五行》、《五星占》、《天文气象杂占》、《出行占》、《木人占》、《符箓》、《神图》、《筑城图》、《园寝图》和《相马经》,其中《五星占》是中国现存最早的天文书;方术类有《五十二病方》、《胎产图》、《养生图》、《杂疗方》、《导引图》,其中 《五十二病方》是中国已发现的最古老医书,从马王堆出土的帛书,也能堪称“百科全书”了。

2、帛书的书法艺术

帛书的书法艺术,其排行大体整齐,间距基本相同,在力求规范整齐之中又现自然恣放之色。其字体扁平而稳定,均衡而对称,端正而严肃,介于篆隶之间,其笔法圆润流畅,直有波折,曲有挑势,于粗细变化之中显其秀美,在点画顿挫中展其清韵,充分展示作者将文字艺术化的刻意追求。其马王堆出土的帛书,用笔沉着、遒健,给人

以含蕴、圆厚之感。它的章法也独具特色,既不同于简书,也不同于石刻,纵有行、横无格,长度非常自由。有强烈的跳跃节奏感。被书界称为“马王堆体”。在马王堆帛书中,多以隶书笔意书写篆书的字体。其基本保持篆书的字体结构,但较篆书为灵活。其书写时代大多在秦始皇廿五年之后,可以说反映了当时书写字体从篆书转为隶书的情形。马王堆帛书中亦有用古隶书写的文献,比如《刑德》《战国纵横家书》《春秋事语》及《阴阳五行》乙篇等等。时代大约在汉初。然而马王堆帛书中亦已经出现用汉隶抄写的书籍。这表明隶书的规范化在西汉初期就已经完成。

3、帛书的价值

关于马王堆出土的帛书,内容涉及战国至西汉初期政治、军事、思想、文化及科学等各方面,有重要学术价值,又可作为校勘传世古籍的依据。它不仅是研究历史的第一手资料,也是研究汉代书法及书法演变、发展提供了珍贵的依据。如《老子》甲乙写本,德经在前,道经在后,与今本次序相反,其中的佚文是研究儒家学说和汉初思想的宝贵资料;另一部类似《战国策》的帛书,约六成不见于《战国策》,现定名为《战国纵横家书》,为研究战国中期合纵连横斗争的重要史料。马王堆帛书是汉代简帛文献最具重要意义的发现。

篇二:马王堆考古论文-------艺术品鉴赏与修复

马王堆帛画考古论文

1972年马王堆在湖南出土。马王堆汉墓在省博物馆院内。1972年至1974年先后在市区东郊浏阳河旁的马王堆挖掘出土。一号汉墓出土的女尸,时逾2100多年,形体完整,全身润泽,部分关节可以活动,软组织尚有弹性,几乎与新鲜尸体相似。它既不同于木乃伊,又不同于尸腊和泥炭鞣尸。是一具特殊类型的尸体,是防腐学上的奇迹,震惊世界,吸引不少学者、游人观光。女尸经解剖后,躯体和内脏器官均陈列在一间特殊设计的地下室内。

马王堆三座汉墓共出土珍贵文物3000多件,绝大多数保存完好。其中五百多件各种漆器,制作精致,纹饰华丽,光泽如新。

一号汉墓的彩绘漆棺,色泽如新,棺面漆绘的流云漫卷,形态诡谲的动物和神怪,体态生动,活灵活现,具有很高的艺术水平。三号墓出土的10多万字的大批帛书,是不可多得的历史文献资料。帛书的内容涉及古代哲学、历史、和科学技术许多方面。经整理,共有28种书籍,12万多字。另外还有几册图籍,大部分都是失传的佚书。二号汉墓出土的地形图,其绘制技术及其所标示的位置与现代地图大体近似,先后在美国、日本、波兰等国展出,评价极高,誉为“惊人的发现”。

马王堆帛画研究

对马王堆汉墓帛画的研究,集中于“T”形帛画和三号墓棺室西壁帛画。

“T”形帛画的研究,重点是名称和作用、画的主要内容和使用的神话传说。

商志香覃先生在《马王堆一号汉墓“非衣”试释》(《文物》1972年第9期),首先提出“T”形帛画在一号墓遣策中的名称为“非衣”。安志敏先生《长沙新发现的西汉帛画试析》(《考古》1973年第1期)、孙作云先生《长沙马王堆一号汉墓出土画幡考释》(《考古》1973年第1期)和马雍先生《论长沙马王堆一号汉墓出土帛画的名称和作用》(《考古》1973年第2期)均认为它应是画幡铭旌,原是悬挂在直立的旗竿上,送葬时入圹后从竿上取下覆在棺上。在这些文章中,对其名称以马雍先生的考证最为详尽。文章引《礼记·檀弓》孔颖达正义一段文字,对这种旌旗作了综合详细的分析。据孔疏此文,送葬之旌计有三种:一曰乘车之旌,二曰车之旌,三曰铭旌。“天子备此三旌,士无车之旌”,只有其它两种。至于诸侯和卿大夫,则经文不具。孔疏引熊氏(北朝末年的学者熊安生)之说,认为大夫以上都有车之旌,与天子同。我们所见的是其中哪一种呢?首先可以排除“乘车之旌”,因为上引孔疏说得明白,乘车之旌是不入圹的。当棺柩入圹之后,将乘车之旌载在柩车上运回,所以决不会在墓中发现乘车之旌,……至于车之旌与铭旌二者,据孔疏所云,都是入圹之物。但《周礼·春官·司常之职》讲“大丧共铭旌,连车之旌,及葬亦如之”,说明“车之旌”是同车一道入圹的。“可是我们在马王堆汉墓中并未见到车的痕迹,而这幅帛画又放在棺柩上,看来它不像是车之旌,……既然这幅帛画不是乘车之旌,又不是车之旌,就只可能是‘铭旌’了”。又说“近代的铭旌,仅

有题字而无图画,但古代的铭旌是有图画的。《仪礼·士丧礼》”“为铭各以其物”。马雍用排除法,将乘车之旌、车之旌一一排除,最后只剩下铭旌这一唯一的可能了。这种推理,使人无法不信服。几乎所有的研究者都肯定这种旌旗画幡的作用是“引魂升天”。而商志香覃在《马王堆一号汉墓“非衣”试释》一文中还提出另一作用:招魂。1978年第4期《文史哲》上刊发了刘敦愿先生《马王堆西汉帛画中的若干神话问题》也表示同意帛画画幡除“引魂升天”的作用外,也有“招魂”的作用。文章引用了《仪礼·士丧礼》和《既夕》的记载,以证明我国古代丧礼有“招魂的习俗”。“复者一人,以爵弁簪裳于左右,何之,扌及领于带,升自东荣中屋,北面招以衣,曰:皋某复!三降衣于前,受用箧。升自阼阶以衣尸”(《士丧礼》)。“复者左执领,右执要,招而左”(《既夕》)。

关于“非衣”帛画的总体内容,有的认为应划分三部分:上部代表天上,中部代表人间,下部代表地下(见安志敏:《长沙新发现的西汉帛画试析》),而孙作云在《长沙马王堆一号汉墓出土画幡考释》中虽也同样将画分为三部分,但却是“第一层画上天的景象,第二层画死者生前宴饮和其他神物”。后又概括为“天上、从人间到天上、人间世”三部分。而马雍《论长沙马王堆一号汉墓出土帛画的名称和作用》将其划分为两个大的单元:“一个单元即上端横幅突出的部分,另一个单元即主体三分之一以下两旁未拼小幅帛的部分。第一个单元画的是天上的境界,第二个单元为交龙,也就是诸侯的标志。并认为第二个单元图画,除交龙以外,还可分上、中、下三段。上段为墓主人的像,

这就是死者神明的寄托,并非生活的写照。中段并非描绘宴飨,而是设祭的情形。下段是象征‘水府’的图形。”而现在最流行的说法还是天上、人间、地下三部分。

居于天上部分正中的人首人身蛇尾的形象,《长沙马王堆一号汉墓》和《西汉帛画》以及安志敏、刘敦愿等先生的文章都认为是烛龙,即烛阴。所引文献有《楚辞·天问》:“日安不到,烛龙何照?”有《山海经·海外北经》和《大荒西经》:“有神人面蛇身而赤……其瞑乃晦,其视乃明……风雨是谒,是烛九阴,是谓烛龙”。安志敏先生认为人首蛇身的烛龙,到了东汉已为伏羲、女娲所代替。郭沫若在《桃都、女娲、加陵》一文(载《文物》1973年第1期)中明确地不同意大多数研究文章认为人首蛇尾形象是烛龙的说法,认为毫无疑问应该解为女娲,原在天上称帝。后来女娲与伏羲并提,是对儒家思想让了半步,更后全步退让,女娲作为天帝的存在便完全渺茫了。

人首蛇身形象左方为弯月。据《长沙马王堆一号汉墓发掘简报》称:“上面绘有蟾蜍、兔,下有嫦娥奔月的场面。”而王伯敏《马王堆一号汉墓帛画并无“嫦娥奔月”》(《考古》1979年第3期),明确提出这幅帛画,既没有嫦娥,也没有“奔月”的故事。按传说嫦娥奔入月宫之后,变成了蟾蜍。帛画倘使正在奔月,怎么在月上又画有蟾蜍呢。“帛画中的月下女子,并非嫦娥,我以为画的是墓主灵魂,内容是灵魂升天”。

人首蛇尾形象右方,画着一个大太阳和八个小太阳以及扶桑树。大太阳中有一只黑色的神鸟,多数学者认为是金乌,而萧兵先生在《马

王堆帛画与<楚辞>》(《考古》1979年第2期)中提出新见,认为帛画所绘太阳里的黑色神鸟不像乌鸦,也非三足,这是和日鸟不同的另一个日中神鸟,很可能是《天问》中提到的日鸟之外的另一个太阳神鸟——阳离。

至于为什么一号墓“非衣”帛画上是八个小太阳和一个大太阳,而不是如传说中的“十日并出”,《简报》的解释是“可能另一个日为扶桑树所遮掩”,安志敏、孙作云文也支持这一看法,而萧兵的文章为了调和十日传说与帛画所绘的矛盾,提出“我国古代确实有九日神话与帛画一致”。刘敦愿的文章说:“我很怀疑所描写的是地府或阴间的情景”,认为羿射九日后,九个被射落的太阳来到了阴间,为人生的“长夜”服务。何介钧、张维明《马王堆汉墓》(文物出版社,1982年)也表述了相似的看法:“帛画中所描绘的景象,显然与羿射九日的神话无关。但为什么只有九个太阳而不是十个呢?对这个问题有各种各样的推测。参照三号墓所出‘非衣’帛画,天国部分绘着众多星斗,因此理应是夜间的情景。古代认为人死了,到了冥间,有如漫漫长夜。《楚辞·远游》:‘朝濯发于汤谷兮,夕日希余身兮九阳’,《后汉书·仲长统传》说:‘沆瀣当餐,九阳代烛’,都认为有一个太阳在天上值班的时候,九个太阳在夜间休息。这里所绘可能是晚间的九个太阳。”而罗琨在《关于马王堆汉墓帛画的商讨》(《文物》1972年第9期)则表述了更为新颖的观点,认为:“马王堆帛画太阳下面的几个圆点代表的是星辰……可能是北斗星”,“至于用八颗星表示北斗,也是古已有之的。根据天文学观测,在北斗七星旁,还有一颗小星。而这个小星,早已被人们发现。……

篇三:一千字作文

姥姥家的院子

童年,如烟花一绽般短暂,美丽。带着丝丝的怀念,牵着逝去的天真,深深地刻在记忆的光盘中。随着时光的流转,一幕幕美丽,生动的往事被时针抛洒在成长路上,而姥姥家的院子,就是其中一幕。记忆中,推开厚厚的老式门,先看到一个避雨的棚子,夏天时,躲在那里,凉爽极了。依稀记得,棚下墙角还有一株大丽菊开得茂盛。棚前就是一片绿油油的景象。一个四方的院子就展现出来。这就是我童年充满欢乐的地方。

回忆中,北屋边的枣树总是红杂绿,青涩的枣儿害羞似得,躲在浓密的绿叶里不出来,石榴树可不同了,笑的咧开了大嘴,一点儿也不羞涩。蜂儿呀,蝶呀,春天时几乎都乘风飞来了,到时,轻轻一扑,总能扑到一两只豹纹蝴蝶,黄粉蝶呀,南屋檐下还似乎有个蜂窝似的。侧屋的藤上好像永不空着似得,时种点黄瓜,时种点葡萄,一年的倭瓜攀上了屋檐。肥土里,大叶子的小油菜抬着头,红艳艳的辣椒瘦瘦的,朵朵蝴蝶花衬在周围,像给辣椒別上个头饰似得,也有几分美丽。幼时,姥姥姥爷总是在这不大的院子里忙活。我也跟着帮忙。说是帮忙,其实是捣乱,反倒帮了倒忙。施肥吧,堂姐在那规规矩矩的施肥,我呢,就在旁闲逛,不但把施好肥的田地破坏,连肥料也被我撒得到处都是,爸爸妈妈只得从一旁苦笑。后来,大人们再也不让我帮忙了。

闲的闷,就去打枣。小小的我拿着那么长的带钩竿子够,一使劲,“哗啦”,枣儿倒一个也没掉下来,反倒一只灰蜘蛛连枝差点掉到头

上,我还从未看见过这么大的蜘蛛哩!吓得幼小的我坐在地上哭了起来,连竿子砸在脚上都没有察觉。

摘水果也是我常在姥姥的院子里做的事情之一,可祸事还免不了发生,记得有一次,我去拾石榴,未曾留意到果间还趴着个黄绒绒的球儿,就那一次,险些被蜂儿蜇,可晚后水果过后,却有些不适。此后我再也不敢擅自拾了。

儿时,那老屋前总趴着一只毛色纯白的猫。猫名雪,比我出生晚两年,我天真的想:若它会说人语的话,一定要叫我‘姐姐’。我没事就和它玩,我喂给它“虾条”吃,它和我玩“躲猫猫”,“找东西”??它是我童年时最好的伙伴。我离开时,它还奔到屋外为我送行,道别,再来时,它已不见。

在姥姥的院子里,乐趣就如我扔出的玉米芯那样好找到。扑个蝴蝶,捉个蜻蜓,采野花,摘黄瓜,姥姥家邻村的孩子们还有跑去几里外的河边游泳的。这有在这儿,才能躲避城市的喧嚣,逃离街道的车水马龙,奔流不息,抛弃人来人往,享受宁静的自由。这怎的不称得上是“人间天堂”?这怎得不比城市好上十倍?

如今,那美好的童年时光早已不复存在了。本已快忘了,又被课文《乡下人家》,《祖父的园子》勾起了记忆的心弦,弹出怀念的琴音。“雪”四个月前去世了。那个被我视为“人间天堂”的小院子,几年前也被拆除,盖起了新小区。走在新铺的地板上,有种莫名的怀念。是啊,豪华的都市现代化生活,怎比得上幼年时在姥姥的园子里那惬意,自在的生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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