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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子

时间:2017-03-08 07:29:53 来源:免费论文网

篇一:骨子里的家乡结

一直都不敢对人言对家乡有多热爱,但却总认为自己有一种深到骨子里的家乡结。

在豫西北有一个小县,但却有一个很大气的名字——博爱,现在属焦作市的一个县,清乾隆年间著有《怀庆府志》,博爱当时为其所辖。我的家乡就在这里,只是这里的一个千把人口的小乡村。这里土地肥沃,一年主要有两季收成小麦和玉米。

一。

小的时候是七十年代初,还是生产队,国家还很穷,庄稼的产量也比现在低的多,小麦收了以后大部分都上交国家,分到家里的很少,一年下来,除了过年,难得吃多少白面,可以说,我那时就记的基本是靠玉米面配合着各种菜每日填充着总是饿的肚子,但我却没有感到厌烦,上小学的日子里到吃早饭的时候,从学校回家,拿上一块母亲烙的玉米面和着菜的饼,津津有味的咀嚼着就又走在了返回学校的路上。为了提起食欲,母亲就学着奶奶变着花样做吃的,有时弄到了比较难得的野菜,就用玉米面为主,稍加点白面蒸着给我们吃,遇到这样的一顿饭时,我和妹妹总埋怨母亲怎么蒸的那么少,没让吃饱。也许是那时的玉米面在我的身体里留下了对它的某种潜记忆,直到现在,我都对玉米面有着特别的依恋和敏感。

后来来到市里生活以后,家乡的玉米面就从没间断的成为每天或早餐或晚饭不可缺少的部分,如果有几天没有吃到,就有了象有烟瘾的人几天没有吸烟而极想吸两口的渴望,身体也会感到些许的不舒服。但要说什么也没有变化那是诳语,世界也一直在边化着的,对无可奈何的变化的适应也表现在了我对玉米糊(在家乡有一个特别的叫法——糊涂)变化的适应。

在最初生活在市里的一段时间里,我怀疑自己的味觉有了什么毛病,怎么也喝不出家乡玉米糊那粘稠、冒香的味道,而当回到家乡,盛出母亲做的玉米糊时,那久违的感觉顿时又从记忆里冒了出来,忍不住就要多喝上半碗,就象要把那感觉给补回来。这种异样的感觉起初闷在心里,却也想找出原因,怕说妻子做的不好影响了夫妻感情,找了理由把母亲哄去市里,让她给我们做玉米糊,那味道象中了邪,竟没给妈妈面子,它同样没有出来。这让我再次在家乡喝着那可口的糊涂时忍不住说出了不同的感觉,并提前排除了做法的原因。“那肯定是水的不同了”。父亲的一句话让我愣了半天,我怎么没想到?返回市里时,较真的带回了一壶水,第二天从妻子的手中,那种喷香粘稠的味道出来了!水,水,还真是俗话说的一方水土一方人。我们这里怀府四宝的不可复制,贵州茅台的不可复制。。。。。。都是这个道理吧。而我家乡玉米糊的不可复制,也从此成了我在外聚餐时骄傲的一个资本。无论在外地还是本市,几块钱一碗的,十几、几十块一碗的玉米羹、玉米糊都喝过,连家乡人开的饭店的糊涂也喝了,我那对家乡糊涂敏感、诚实的记忆告诉我,那些都没有家乡的好喝。家乡的水于是也更加执着地流在了我的心里,留在了我的血液里。

二。

也许是儿时对白面的渴望还一直残留在记忆的深处,我的皮囊天然的对面有一种特别的爱好,如果接连几天的米饭会使我感到虚飘和不实在。

刚上班在九十年代初,二十来岁,在去哈尔滨学习培训的日子里,对我而言是一种煎熬。起初豪情满志的,终于可以出得趟远门,一睹北国的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盛大了。我们一行十几个年轻人居住在租来的一个院落里,专门请了当地一个老大娘给我们做饭,大娘人很好,炒的菜很香,我知道在她善良的意识里,想照顾好我们的饮食,帮我们少一点对家的想念。但很快我就险入了苦闷,东北的大米是那里的主食,很少吃面,我们的住地在主市区和平房区中间,无论去哪都要坐公交车,都有近二十里的路程,关键是不到市区里竟找不到一个换面条的地方,换了面条带回来也粘连的不象样子了,无奈就每周去买些挂面回来,一周就吃一顿挂面。奇怪的是那精亮喷香的大米饭并没有和我的胃培养出足够的感情,每顿好象吃的很饱很尽力,却没多久就又饥肠辘辘,如此地反复着,饱和饥不停地争斗着。家乡母亲的手擀面甚至是上学时的捞面条就这样常常的钻进了我的梦里。

白面还缺的日子里,中午母亲也总擀些面,下到锅里后再放进些切好的青菜,当面熟后连汤一起端下,再往勺子里放些油在火上烤,油热后将拍好的蒜加进里面,迅速地放入锅中,随着油入汤中的“兹啦”声,盖上盖子闷一会,一锅汤面成了,再掀开锅的时候,扑鼻的香味能把正玩的我们都吸引过来,那种香味在以后天南海北的各地饭店都没有遇见过。上高中后,农村已经实行“联产承包”,改革的春风吹进了每个家庭,虽然还要交“公粮”,但小麦的亩产量却已经和以前的500斤左右不可同日而语,在富饶的土地上打过千斤也不是什么希罕事儿。在学校里就尽情地补偿着对白面的缺憾,似乎从此就没了什么值得记忆的饥饿的时候。放假在家起早帮忙卖农产品或早上要赶往学校的时候,母亲总是早早地给弄好一大碗手擀面,当然这时已经不是汤面了。整整一个上午就不会再有饿的感觉。于是饿的时候就想起妈妈的面,想起妈妈的手擀面怎么就那样顶时候。

在东北的大半年里,大米就这样折磨着我,幸亏还有院落里种植的一片韭菜地给了我不能忘记的痕迹。不知道什么原因,种菜的主人并不来割它们,直到它们开满了白色穗状的小花也没有,就象种植它们只是为了给院落增添些绿色。当韭菜花渐渐开的多起来的时候,那些白色的小花引起了我的注意,在一个午后我轻轻地抚摩了它们,想对它们述说对家乡的思念,对妈妈手擀面的垂涎,它们回报我的是一阵阵清淡的韭花香。还没有做过饭的我忍不住摘下一朵,再扯下一些小穗粒放在口里咀嚼,哈,满嘴的韭花香。晚上当下班回来腹中如鼓的时候,摘两三个韭花,加在方便面中,开水一冲,闷上两分钟,便成了我的一种美食,难得的面食。当东北的冬天迅猛的来临后,我仍常对着那已不复存在韭菜的空地呆望。在今天,那一片韭菜地一直在记忆里珍藏,成为我对那一段时光对面食些许美好的回忆。

记得在从东北学成回来,途经北京的时候,在王府井大街急切地寻找着面,看到一个面摊,便豪不犹豫的说来一碗,不想却是四川的担担面,把不喜辣的我吃的满头冒汗,也不后悔,终于吃到面条了,还管恁多哩?

家乡的水土怎么就把我的胃弄的如此喜欢面,至今都弄不明白。每到一个地方,都在找着面,北京的炸酱面,山西的刀削面、诃捞面,兰州的拉面,新疆的伴面、皮带面等等,都给我留下了印象,但在本地的饭馆中,很多都吃不出他们当地的风味,就象家乡的手擀面,妈妈的手擀面他们也做不出那种味道一样,无论走在了哪里,无论吃着哪种面,母亲的手擀

面的味道总在味觉里存着,就象是一把评判别的面食好吃与否的标尺 。

三。

固执地要说家乡的月亮要比市里好看。中秋在家乡赏月,只要晚饭后走出屋子,走不了几步便来到村边,这月此刻便成了我的独有,我可以静静地想那些关于月亮的各种传说,嫦娥奔月,吴刚代桂;那细看并不纯白的地方是否真有神明在无声地游动,常人无法到达的地方,在肉体死亡后如果生前足够伟大,崇高的灵魂是否就可以真正地升空入彼一游;古希腊的传说中把月球比做美丽的狩猎女神阿尔忒弥斯又有着怎样的精神寄托;古人又如何将月亮比做玉兔、素娥、冰轮、蟾蜍、婵娟等等的。还可以搜肠剐肚地想自己记住的关于月亮的古诗词赋,不免又为自己年少读不得多少书,长大后又因书读的匆忙养成了多读却不强记的毛病而嗟叹,除了几句常见的,自己确是没记住多少。曹操《短歌行》中的几句倒是每每要跳将出来:月明星稀,乌雀南飞,绕树三匝,何枝可依?在寂静的乡村野外,有时就真的绕着路边的树转上几圈,倒也自在。夜晚的小乡村是安静的,在皎洁的月光下象一个熟睡的婴儿,平静、自然、祥和,即便有车辆经过、三两的自行车和行人经过,甚至从村里传出了土狗的吠声,我也执拗的认为那是安静的一种状态,因为我不曾被打扰,我的思绪总随着自己的意识行走,哪怕我的观月只是在胡思乱想。

而蜗居市里以后,静静地观月成为一种奢望。走在路上,来往的行人车辆是要注意的,新闻里不断报道的事故不得不人人提一份精神,偶尔放松抬头望月,那月也好象被喧嚷的城市分散了自己的精力,它一会被车辆的声音吸引,一会被高楼大厦遮挡。索性来到公园,那人们喜欢的树木此刻尽伸出它顽皮的手,在风的感召下摇动着来晃你的眼睛,即便无风的时候,来散步的人们的闲聊也会毫不客气地钻进你的耳朵,于是自己没有了思,也来不得绪了。妻子无数次的邀请赏月,我都无可奈何地将它变成了饭后的散步消食。原来家乡安静中长大的我是如此的喜欢静,因静而觉的家乡的月是盛大的,是比市里好看的。

初来城市里生活的时候,自己的确是不适应了好久,晚上睡的极不塌实,就象白天的嘈闹到晚上也不曾停止,只是和白天的喧嚷不同,换成了路边喝酒高谈声、突然的摔碎酒瓶声、车辆的急刹车声。。。。。。象一幅已经上好了热情、躁动底色的画,画上的东西怎么变却也改变不了它的基调。一次在从深圳返回的前一晚半夜,浓重的东北叫骂声和酒瓶打碎的破裂声惊醒了并没睡沉的我,这一惊让我昏昏到天亮,第二天的广州车站依然人满为患,同伴去找车的过程中,自己看守的五个包竟神不知鬼不觉的少了一个,茫然四顾,无影无踪,只能惊叹小偷的贼技高超了。火车上听到新乡的口音,便视为老乡,攀谈了一路,原来他们在深圳的分厂出纳在紧密的搂在怀中的包也被偷走过,现金和票据丢的一塌糊涂。好在我只是一些随身生活品。这样的一路下来,心情倒放松了不少。在外出差,每遇乡音,都会感到很亲切,那年在东北听到了一声出自怀庆府话音的“老冷冷”被听惯了“贼冷”的东北人嬉笑时,自己却是激动的连忙寻找。

少时的家乡是基本不用防小偷的,每家的门大都虚掩着就下了农田,下午放学便可以进屋里找点吃的,然后提着篮去给猪拔些青草或扫些落叶。偶然地锁着也是防不住人的,推一下,从下面的缝便可以钻进去。每年玉米下来的时候,墙上、树上到处都挂着,金黄黄的满村都是,直晃人的眼,没听谁家的丢过。到现在仍是这样,只是比那时更多,更显出满村的金黄,从远处望去,就象来到了金色的王国。到队里分菜的时候,和我同一年出生的堂哥大军常兴高采烈地找我一起去。有一次不到分菜的日子,大军借玉米地的掩护去菜地想弄根黄瓜解搀,在被管理菜地的二狗他爷发现后,被他爸给来了顿胖揍,要不是二狗他爷护着,都不知道要被他老爸给揍成啥样了。好长一段时间,大军去上学都抬不起头,被我们这些玩伴们冷落了好久,直到他无数次地给我们保证以后再不敢了。后来家里都有了自行车,大都扔在院落里,晚上也不用往屋里推,到八几年我上高中了,许多刚盖的新房子连院子的围墙都整年的没有弄好,更别说锁院门了。

九十年代在市里住下后,经济上不再捉襟见肘,上班后的时间里,便一头扎进了书的海洋里,尽情地弥补着对书的渴望,也兴奋地参加了自学考试,晚上在不同的讲课点间奔跑。这可能是我来到市里多年来为数不多的值得自豪的一段时光。成家后一次朋友们晚上来玩,走的时候被搬上了三楼放在门口的自行车不翼而飞了,于是我就给妻子的车用一条铁链加锁在防盗门上。没几日后的清早却发现粗粗的铁链上被深深地留下了被钳过的印迹。生活就这样一日一日地溜走,工作之外还要分得不少的精力。家乡的淳朴和平和就象根扎在了的记忆里,每次回到家乡,就莫名其妙的感到轻松,如卸重负。

近些年不太愿意出差,不太愿意去城市间游走。偶尔的外出,在车上也是尽听些甲流、躲猫猫、钓鱼执法等人们关心和无奈的事儿。近段时间,因工作经常在市里和老家间来回,轻松与压抑也不断地在起伏跌宕。我实在不想用日渐富裕起来的生活来麻痹同样日渐沉重的压抑。俗话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然而对于我来说,如果有一天突然决定要迁返回乡,不用吃惊,家乡的一切早已经侵淫进了我的骨子里。

篇二:骨子里,我们都是个病人

【导读】望着一个束束缚缚的小方语,我偏疼了心兮。原本,天真烂漫的时节,她需要的是伙伴的玩耍。天真无邪的笑容,应在同伴的童趣中采撷。

芸之众生当中,我们都在光鲜的表皮与华丽的服饰得掩饰下,匆匆得相互擦着肩,还有模有样地行走于大街小巷。

匆匆,印染了你我内心的独白。

每天,我们都围绕着一个中心、几个基本点而不停地循环往复着,忙碌着。不知哪时,就连CD里飘出的歌曲,也是一味的单曲循环。

容颜,在光阴里惭惭地腐蚀锉痕。却未曾想,江面已由碧波荡漾,变成了千里冰封。然而,每时每刻,我们都依然操持着一个亚健康之身躯,依然脸带微笑,依然情系矫情,依然心系憋屈,甚或依然矫揉造作,如蝼蚁般鲜活地生活着。

生命的躯壳,在光影里来回地晃荡。

有一天,生命的躯壳也疼了,累了,倦了,困了,乏了,你可知晓?

那一天,八岁的女儿方语告诉我,她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就好比是一只自由飞翔在天空的小鸟。而我回家的时候,她又感觉自己是一只关在笼子里的小鸟。

听到这些,我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原本,少年不识愁滋味。原本,小方语就应该是无忧无虑。小小年纪就会学着大人样,一会儿坐在床缘边说我就是好烦,不知道为什么。一会儿,又坐在长椅上自言自语。

那天她小恙,我帮她拿了书包。始觉书包有些沉,好像我小时候的书包没有这么沉手。想来,她也有学习的压力。

压力,让一个小小少女如负重荷。100分的期望,让一个无忧少女无端残喘。

双休日的时候,我与妻把她一个人放在家中。她竟然看了一天的电视节目,而且看的是成人电视剧。据她自己说,看得津津有味,乐此不疲。回家的时候,我竟然看见她倒躺在木椅沙发上。光光的小脚丫朝上放在木椅背上,头朝下躺着,两小眼睛却自然地朝上观看着电视画面。见我与妻回来了,也不马上坐端正,实在是不雅观。发脾气的话语都到嗓子口了,但又让我咽了回去。原因是,之后她肯定会说爸爸好凶。

小方语还说,她不愿意妻吩咐自己做些自己不喜欢做的事。那样她会好烦,好烦。以至于自己会生不如死。

小小年纪都说上了生不如死的话语。这让我很是吃惊,也让我深深地思考。现在的小孩,怎么如此娇嫩啊?或许,让她独立自主地去做些事情,会达到欲想不到的结果。

一天晚上,她很早就写完了家庭作业。我没有搭理她,只是不允许她看电视了。她很识趣,一个人画了一张水彩画之后,跑向了厨房。许久,也不见她的身影出没。这让我心理犯嘀咕,要是往常,她总爱在我的视线晃悠。于是,我起身离开电脑,偷偷地靠近厨房窥视。见她正一手拿着清洁剂,一手拿着抹布,正用力地擦拭墙壁。壁上的白色瓷砖让她擦得锃亮锃亮的。我没有惊扰她,而是又重新坐回电脑旁。

须臾,她有点惊恐地向我跑了过来。疑神疑鬼地说:爸爸,厨房里好像有什么声音,吱吱吱地响。我好怕!

家里怎么会有响声呢?我赶忙安慰着给她壮胆:家里是不会有响声的,不怕。许是你听

到了楼下传来的声音吧?

于是,我又起身,带她走进了厨房。她依然惶恐不安。但见水龙头没关好,在滴水。我指着水龙头笑道:喏,你看,厨房里没什么声音。只是你没有把水龙头关好,在滴水。听听,是不是它发出的声响呢?

她可爱地笑了,方安静了下来。

记得前几日,因为初夏的味道正惭次地浓了。她一个人用茶杯装好凉开水,放进了冰箱。背着书包下楼上学之前千叮咛万嘱咐我道:爸爸,您不要把冰箱里的冰水喝掉。那是留给妈妈的,我要给妈妈一个惊喜。

想来,小方语很可爱。说话却有些如出大人之嘴,可骨骼确是个孩子。

望着一个束束缚缚的小方语,我偏疼了心兮。原本,天真烂漫的时节,她需要的是伙伴的玩耍。天真无邪的笑容,应在同伴的童趣中采撷。

无奈,小方语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被我们强迫出的压抑型病人。是不是独生子女都这样呢?我不知道!

近日,我的一个同事小李犯难了。

坐在单位的长椅上,总是发牢骚,好像有满腹的委曲要倾倒。俨然,他成了一个长戚戚的男子。

一张口就是不满意,一闭口就是不顺心,好像满天下的人都欠着他的钱,也欠着他的情,那样子,简直没法活了。要不,就向别人皮笑肉不笑地咆哮道:别惹我,小心我拿刀捅死你。过后,还直嚷嚷地补充道:是真的嘞。

他的心境极端得坏,忧愁、悲观、失望、萎靡不振,甚至颓废,看周围的人都是坏人。统统的现实生活的不顺与悲歌,都强强地负诸于他人。真算得上是一个神经病!

你回去休息吧。我见他如此烦燥,开导他道:生活上,十有八九不顺,这很正常。你还年轻,又没有结婚,重要的是,我们得学会调整。

见我开导,他立马安静地坐了下来。又向我语重心长,君子坦荡荡了:我开车的时候,差点把人给撞死。为了女朋友,又跟父母闹翻。我都快两个月没回家了!近日,又跟女朋友大吵一架。你说烦不烦?

你累了!疲劳了!该是休息一下的时候了。我又道。

问题是,领导不批假啊。用公休充都不行。说着他又烦了,身子骨挺挺地立了起来。一脸的茫然。

那你就自己担当起来,学会自己抗压减压。我就不相信,你一个血气方刚的年青人,这么点委曲、压力都挺不过去啊?我遂郑重道。

你不要骂我,我会杀人的啊。说着,他的情绪又开始亢奋了。

他的情绪时起彼伏,有时抑郁,焦虑,易激动,心情烦燥,坐立不安。

骨子里,他就是一号病人!且病得不轻。

翌日,他站在公交站台上候车。足足等了一个小时,这让他甚是愤怒,一上车就没好言地埋怨起司机。

这是头班,你来的太早了。司机好言对之。

一路上,他就是不痛快,心里如吃了一只苍蝇般窝着一腔怒火。坐在司机旁的座位上,轻声地自言自语:你这个病车,开得这么慢,相信我揍你吧。说着,还不忘将自己的手指关节按的吧嗒吧嗒地响。

骨子里,他就是一号病人!且病得不轻。

专家说:心理压力是魔鬼与天使的混合体。说它是魔鬼,是因为它的确能带给人心灵和

躯体的双重伤害。说它是天使,是因为它也有很多的好处,在心理压力下,人的智力活动处在较高的水平。

专家亦说:生命的质量就取决于你每天的心态。要学会做情绪的主人。尤其是负面的情绪的主人,像悲伤、厌恶、愤怒、恐惧、轻蔑以及羞愧。

篇三:王挺:我骨子流淌着“战士的血液”

王挺:我骨子流淌着“战士的血液”

在这个火热的夏天,北京卫视热播剧《三八线》中的一众硬汉带着观众回望热血历史,向英雄前辈致敬。作为一部开创抗美援朝题材先河的战争史诗巨作,该剧浓墨重彩地描绘了一群为了保家卫国而奔赴朝鲜战场的英勇战士,生动再现了“谁是最可爱的人”。其中,无时无刻喊着“要上前线”的运输兵张金旺,让无数观众领略了一种别样的硬汉风采,也让其饰演者王挺再次走入公众的视野之中。 这位曾经做过职业警察,又拥有实力演技的优秀演员,从1995年在电影《燃情狙击手》中小试牛刀,到出演电视剧 《三八线》,已在影视道路上走过了二十余载。近日,王挺和记者讲述了《三八线》的创作历程,分享了自己的演艺生涯与人生感悟。1 不用替身 向前辈致敬,受苦值得,这是一部最有质感的战争戏

作为被以往战争剧忽略的兵种,运输兵的形象在《三八线》中被首次搬上荧屏。出演了诸多正面硬汉角色的王挺这次饰演的是运输兵张金旺,聊起这个角色,王挺滔滔不绝:“如果我在那个年代,应该也是一个这样的人。”

记者:你之前也拍过很多战争题材的剧,《三八线》有什么不同之处吗? 王挺:主要是两个方面:第一,在那个年代,对于刚刚建国的中国来说,让几十万人出兵是一个了不起的决定。我对那些前赴后继的英雄们、前辈们是有敬意的,打仗的戏观众看的很多了,但运输兵是电视剧和电影里都没有正面表现过的 ,周恩来也说过“千条万条运输第一条”。第二,我演过很多战争戏,我认为《三八线》可能是所有战争戏里面最有质感的一部,因为它完全是真实的。 记者: 张金旺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王挺:张金旺是整部戏身份变化最多的角色,集正直憨厚的渔民、技术精湛的运输兵、机智勇敢的反特队员于一身,人物形象非常丰满。当然我演得也挺过瘾的,如果我在那个年代,应该也是一个这样的人。” 记者:张国强之前说他拍《三八线》时遇到的最大挑战是体力,你拍这部剧时有遇到什么挑战吗? 王挺:对我来说最大的挑战不是体力,而是未来呈现的结果,一定是要能真正打动观众的。在动作和表演方面,我希望塑造拥有那个时代质感的人,所谓那个时代的质感就是真正的纯朴、执着、干净,没有太多杂念,他只想着战争一定要胜利,要好好地保卫自己的国家。可以说,每天都是挑战。 记者:你拍摄《高粱红了》时发生过意外,炸点提前爆炸导致你双臂深二度烧伤、脸部二度烧伤,这对靠脸吃饭的演员来说无异于一个致命打击,不过你恢复得好像不错! 王挺:那是2009年的事了,我能恢复的好绝对是一个奇迹。当时脸部烧伤挺严重的,这对演员来讲真是致命的一个打击,我们的脸是劳动工作的一部分,要通过它去表达细腻的情感,所以要去保护。 记者:但是在《三八线》中,你有许多爆炸、跳车的戏份呀,你用替身了? 王挺:没有,我没用一次替身,都是亲自上阵。我知道如果不付出一定的努力,或者在身体上不受一些苦,是没有办法去塑造张金旺的,我认为向前辈致敬,受苦值得。2 演艺经历 从警察转行为演员,希望多塑造正能量的东西影响更多的人外表冷酷、男人味十足的王挺在荧幕上曾成功塑造了多个警察、军人的硬汉形象,从《燃情狙击手》到《重案六组 》,从《铁血战狼》到《三八线》,王挺将中国的铮铮男儿骨子里的血性与柔情表现得淋漓尽致。王挺透露这些形象的成功塑造与自己之前的职业经历是密不可分的。

记者:你是从警察转型做演员的,可以谈谈这其中的经历吗? 王挺:做刑警的时候我就希望要是能影响更多的人就好了,那时我冒过险,打击过恶性犯罪,立过

三等功,还是海口市的优秀工作者,这一点我到今天都可以拍着胸脯说,我对海口的一方平安是做出过我应该做的贡献的,那时我甚至还想去特警反恐,因为我骨子就像流淌着“战士的血液”,有时候看到那些英雄主义的片子,我会想有一天能做演员也挺好。有趣的是,冥冥中生活就这样去安排了,一次偶然探班我被导演相中,自此我的人生换了另外一条道路。 记者:你之前演过很多硬汉角色,像《重案六组》、《穿越火线》、《铁血战狼》,有考虑过接一些不同类型的角色吗? 王挺:不算《三八线》,加上要接的一部电影,有二十五部了,其中占相当大比例的是战争剧,所以经常有人问我演烦了没有?其实我一点都没烦,也不会强迫自己一定要换一个路数。我是“胆汁型性格”,特别适合演军人、警察或者刚直不阿的人,可能我身上最见长的还是那一部分血性,这种东西是我骨子里的,我应该发挥自己的这些特点和这种体能。我的体能储备一般演员可能做不到,全国赛马我拿过团体第二、个人第十,那是跟内蒙人在草原上进行的85公里越野赛马,而且我有从四川雅安骑自行车骑到拉萨,加上以前当警察时的心理承受能力和各种历练,真的是让我适合演军人。既然这样我又为什么一定要去改变自己呢?在这个有限的时间里面,多塑造一些正能量的东西,能影响到年轻人,也是挺好的。

3 这个外表冷峻的“硬汉”也有一颗 “暖男”的心,每进一个剧组都坚持天天为全组人买水,遇到流感爆发会搬来几箱枇杷膏备用。

记者:听说你在每个剧组都是“水库担当”? 王挺:我这两年拍戏,几乎每天都给剧组买水,每个戏都要花至少两万,其实就是想让大家都开心。我前一部戏,剧组感冒的人多,所以就买了几箱枇杷膏。 记者:对于现在的小鲜肉当道,你怎么看? 王挺:谁不喜欢小鲜肉,那是人的初级需求,但很多时候小鲜肉满足不了精神的需求,所以我宁愿做一个有灵魂的、 有情怀的演员,这样会让自己会更长远,而不是昙花一现。 记者:你微信签名是“皮实的干净人”,怎么理解? 王挺:因为做干净人有个前提,你一定要皮实,你不皮实是做不了的。皮实是什么概念呢?就是百折不挠。我就是要做一个好人,做一个诚实的人,做一个皮实的干净人,这是我的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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