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年代末邓小平旅游经济思想的基本内容及贡献 本文关键词：贡献，年代，思想，内容，经济
70年代末邓小平旅游经济思想的基本内容及贡献 本文简介：摘要： 20世纪70年代末期,我国旅游经济发展水平与同时期世界旅游经济相比,具有很大的差距,亟待加快旅游经济的发展。为了推动我国旅游经济发展,邓小平提出了发展旅游经济的思想,制定了系统的发展我国旅游经济的战略措施。邓小平旅游经济思想,不仅迅速改变了我国旅游业的发展状况,而且对我国旅游发展具有持久的影
70年代末邓小平旅游经济思想的基本内容及贡献 本文内容：
摘 要： 20世纪70年代末期, 我国旅游经济发展水平与同时期世界旅游经济相比, 具有很大的差距, 亟待加快旅游经济的发展。为了推动我国旅游经济发展, 邓小平提出了发展旅游经济的思想, 制定了系统的发展我国旅游经济的战略措施。邓小平旅游经济思想, 不仅迅速改变了我国旅游业的发展状况, 而且对我国旅游发展具有持久的影响。
关键词： 邓小平; 旅游经济; 中国旅游;
20世纪70年代末期, 邓小平从经济社会发展的实际情况出发, 根据当时世界旅游经济发展的趋势与我国旅游经济发展存在的问题, 提出了大力发展我国旅游经济的战略决策与具体举措, 加快了我国旅游经济的发展速度, 提升了我国旅游经济的发展水平。在人民群众对美好生活的向往有了更多新期待的新时代, 深入研究邓小平这一时期关于旅游经济的思想, 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一、20世纪70年代末期我国旅游经济发展状况
20世纪70年代末期, 旅游业对国民经济发展起着重要作用。世界旅游经济迅速发展, 达到较高水平, 而我国长期的相对封闭, 导致旅游经济与世界旅游经济发展水平存在着很大的差距。这一现实状况, 成为20世纪70年代末期邓小平解决我国旅游经济发展问题的重要时代背景。
1978年, 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确立了改革开放的新思路, 我国的旅游业也开始起步。虽然我国旅游资源丰富, 全国名胜古迹众多, 中华文化底蕴深厚, 但长期处于封闭状态, 加上国家投入财力较少, 到20世纪70年代末我国旅游业的发展较为缓慢。随着改革开放政策的进一步实施, 旅游产业呈现上升趋势, 入境旅游不断增长, 国内旅游持续稳定发展, 出境旅游不断升级。但与其他国家相比, 我国的旅游业仍远远落后。以1980年为例, 入境过夜旅游者人数为900.10万人次, 国际旅游收入为15.31亿美元, 相当于世界旅游总收入的1.1%, 同年, 美国、西班牙国际旅游收入分别为204.54、120.58亿美元, 相比较而言, 我国国际旅游收入微乎其微。由此表明我国旅游业发展的力度与深度都远远不能满足人民生活水平的需要, 结构性的矛盾与问题突出。
到20世纪70年代末我国旅游业发展缓慢的原因众多。第一, 就旅游的基础设施设备而言, “硬”与“软”条件均达不到要求。由于财政困难, 国家投入人力物力财力少, 导致基础设施设备没办法完善, 有大部分景区交通道路不通畅, 民航不能直达, 铁路短缺, 网络信息不完善, 这些因素严重阻碍了旅游业的发展。第二, 旅游建设与城市设施不配套, 服务水平低。改革开放初期, 我国对于旅游业的服务设施投资少, 对外资的利用程度低, 主要用于饭店旅馆的建设, 其他配套设施如交通、购物商场、娱乐业占比少, 导致商场购物的配置不合理, 管理人员素质低下, 旅游景区设施落后, 其中突出的是景区布局缺乏特色, 卫生条件差。第三, 旅游景区资源的开发与保护力度弱。旅游景点缺乏创新性与创造性, 旅游形式单一化, 主要是观光型旅游, 研学旅游、考察等项目少。第四, 旅游业的法律法规不健全。一方面, 经营秩序混乱, 旅游者的消费权益无法得到保障。另一方面, 我国市场机制不稳定也不完善, 旅游价格形式刻板, 缺乏吸引力。国家旅游局未能对整个行业进行监督, 缺乏健全的旅游管理体制总布局。
二、20世纪70年代末邓小平旅游经济思想的基本内容
邓小平旅游经济思想是邓小平理论的重要组成部分, 具有十分丰富的内涵。其核心内容主要体现为发展旅游业是搞好对外开放的需要, 有利于促进扶贫开发, 以及发展旅游业要算经济账, 按经济规律办事, 也要优化旅游资源, 重视与城市建设配套等。
(一) 发展旅游业是搞好对外开放的需要
从世界各国旅游业迅速发展的趋势来看, 加快经济发展, 推动现代化进程, 发展国际旅游业有利于建立广泛的对外关系。20世纪70年代末期, 我国旅游业与发达国家之间的差距越来越大。鉴于此, 邓小平提出应充分发挥旅游的“纽带”作用, 进一步打开对外开放的新格局。同一时期, 邓小平既访问了发达国家, 如美国、日本等, 也考察了东南亚的发展中国家, 在他看来, 长期的封闭状态, 使我国发展远远落后于世界。由此总结出, 中国的发展不能脱离世界, 要对旅游业采取开放态度。
首先, 在过去一段时间内, 我国旅游业被视为政治任务接待的一部分, 完全处于未开发状态, 若要吸引大量外来游客, 则必须转变旅游业的职能, 积极利用旅游资源。1978年10月, 邓小平对于中美关系的发展提出, 两国的商务关系可以发展, 运用民间的通航方式, 进一步促进旅游业的发展。由于美国是我国旅游的最大客源国, 可以考虑泛美航空公司做我们旅行社的代理人, 应制定综合方案, 打开美国大门。1就此而言, 邓小平是想通过旅游业的发展进一步打开对外开放的政治局面。1979年, 中美建交之后, 我国成为美国出境旅游的主要目的地, 两国签订了科技合作和文化协定, 在很大程度上推动了国际政治交流。2可见, 旅游业的发展体现了邓小平旅游经济思想的重要地位, 也是我国当代外交的助推剂, 更是对外开放的“突破口”。其次, 邓小平提出旅游业对外开放要采取具体措施。不仅要加强旅游设施设备建设, 还要提高服务质量, 要加大管理力度, 才能吸引更多的游客到中国来。
(二) 发展旅游业有利于改善民生
邓小平在思考旅游经济发展时, 强调以改善民生为重点, 最大限度地开发旅游资源, 积极改变贫困地区旅游资源结构单一的境况, 探索一条具体实践路径, 打破思想禁锢, 扩大就业范围, 培育新的经济增长点, 有利于提高贫困地区居民收入。
第一, 发展旅游业有利于促进增加收入。
改革开放初期, 旅游业的发展具有极大潜力, 但旅游事业逐步转变为旅游产业的过程中仍然存在一系列问题, 如缺乏旅游活力、产品创新意识不足等, 应首先冲破思想禁锢, 带动贫困地区经济产业发展来增加群众收入。1979年7月, 邓小平视察黄山时, 指出要发展黄山, 要广开门路, 采取不同措施, 如精心设计茶叶包装、风景明信片等, 增加当地居民收入。1980年7月, 邓小平在参观峨眉山之后提出, 加快山区发展, 要进行退耕还林还草、采取多种经营方式, 要开动脑筋, 鼓励农民大胆去干。邓小平的这一观点至今都有深远影响, 2017年四川出台了《关于下达2017年度退耕还林还草任务的通知》, 提倡大力发展特色优势产业, 促进脱贫攻坚。发展旅游业至今依然是带动贫困地区发展, 改善人民生活的重要途径。
第二, 发展旅游业还有利于解决就业难题。
20世纪70年代末期, 为了解决贫困地区劳动力过剩问题, 邓小平指出要开辟旅游业新领域, 增加就业机会。他还提出, 全国要成立若干个旅游公司, 旅游业一旦发展起来, 就会吸引一大批青年就业。一方面, 在开发扶贫中有效利用自然资源, 大力开发可控资源, 为当地居民增加就业机会, 带动贫困地区人口流动。另一方面, 旅游业在某种程度上是劳动密集型产业, 对劳动力的需求量较大, 且对于初级劳动就业者的文化素质要求不高, 适合贫困户, 为贫困地区与贫困户提供了更多的就业机会, 促进贫困地区经济的发展。
(三) 发展旅游业要按经济规律办事
20世纪70年代以前, 我国旅游业对外来游客只算“政治账”而忽略了“经济账”, 即具有强烈的政治属性, 而忽视了经济效益。面对这一问题, 党和政府提出要把经济建设作为全国工作的重点, 而邓小平较早地把旅游业作为发展的目标, 提出大力发展旅游业, 算好经济账, 遵循客观经济规律, 创造经济价值。
首先, 旅游业要当做经济产业来办。1978年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 国家明确了旅游业是经济型的产业, 面对经济建设方针问题, 邓小平提出, “同外国人做生意, 要好好算算账”3。1979年初, 邓小平与工商界同志谈话时谈到, 过去我国以重工业为主, 资金周转慢, 现在要大力发展手工业、旅游业等, 既可以赚取外汇, 还能快速提高人民收入。邓小平还提出搞旅游业要“千方百计的增加收入”4, “千方百计赚取外汇”, “千方百计选择收益快的来搞”5。邓小平这一系列旅游经济观点, 明确了发展旅游业的目的, 就是要增加收入, 提高国民经济, 将旅游业放在了经济产业发展的首要位置。
其次, 旅游业要当做综合性的行业来搞。旅游业不仅要符合经济发展的运行规律, 也要满足旅游管理者、经营者以及游客需求。6针对这一特点, 邓小平提出旅游这个行业, 要变成综合性行业, 旅游业作为经济型产业, 则旅游经济发展顺应整个国民经济的发展, 必须依靠高度的组织管理, 从长远来看, 要做到运用市场化手段开发、运行旅游产业。通过制作长城风光照片、敦煌照片等, 由此带动印刷业发展, 同时为了解决景区建设、道路畅通等问题, 要搞好城市建设, 发展服务业。
(四) 发展旅游业要优化旅游资源
改革开放前, 旅游产业是我国发展较为薄弱的领域。邓小平在提倡发展现代旅游业的基础上, 始终将优化旅游资源放在首位, 强调必须进行最大力度的旅游资源优化, 同时也必须思考旅游资源的开发保护和经济发展之间的联系, 实现可持续发展。
第一, 邓小平提出合理开发旅游资源、实现环境保护的观点。
针对旅游资源的开发, 1978年, 邓小平在视察云南时指出:“石林要整理一下, 要种些树, 让风景更优美一点, 现在太荒凉了。”7对西双版纳的热带植物他强调要进行合理开发。此外, 对于风景区的保护, 他还做出了相关的指示, 如要采取措施治理桂林的山水污染, 北京要种树种草, 进行大面积绿化;要重视苏州的绿化工作、适当扩大绿地面积;要根据旅游地区的优势进行资源开发, 强调正确认识经济社会的发展与资源环境的保护之间的关系, 等等。
第二, 邓小平还提出旅游业要实现可持续发展的观点。
邓小平高度关注漓江水污染、桂林的化肥污染等工业污染问题, 强调保护黄山竹林, 推广其使用价值, 发展为经济林, 因此, 需要将环境治理、资源优化及社会进步综合考虑。近年来, 我国针对绿色旅游开发, 在“十三五”期间, 积极打造生态文明旅游景区, 拓展森林旅游发展空间, 加大生态旅游技术的研究力度。2018年, 政府工作报告指出, 在生态文明建设中继续推动旅游业的发展。可见, 邓小平对旅游资源开发与环境保护的重视, 充分体现了邓小平旅游经济思想的可持续发展理念, 对当代旅游业的发展具有极大的影响。8
其三, 加大人力资源培训力度。
旅游业的快速发展以及环境的改善, 还在于管理者和服务人员的文化水平。20世纪70年代末期, 我国大部分旅游景区的管理者与服务者主要是下岗职工和周边村民, 高水平、高素质的人员极其匮乏。为此, 要通过培训来提高管理者与服务者的文化素质, 如提升翻译能力、导游综合能力及经营者管理能力等, 达到导游要有章程, 服务人员要求掌握外语知识的基础目标。
(五) 发展旅游要重视建设基础设施
20世纪70年代末期, 我国旅游业普遍存在设施设备建设不配套, 服务质量不高等问题, 因此要加快旅游业的基础配套设施建设, 同时要进行科学规划, 推进交通设施建设, 重视人力资源开发。
其一, 利用外资建设旅游配套设施。旅游住宿资源短缺, 环境条件落后是影响旅游业发展与投资的关键, 需要大量吸收外资, 建设宾馆饭店。有鉴于此, 1979年邓小平关于利用外资对城市配套设施建设做出具体的指示。要求饭店伙食要好, 要满足外国人的口味。同时, 强调要利用外资建旅馆、增设床位、增加设备, 保证每个房间都要有浴室、热水供应。1980年北京的建国饭店和长城饭店两家中外合资企业得以批准开业, 1983年广东白天鹅宾馆成为第一家中外合资的五星级宾馆, 旅游饭店业成为改革开放的先导产业, 经过40年的发展, 中国酒店业发展至成熟阶段, 精品酒店、特色酒店、民宿等满足了游客多样化的需求。
其二, 科学规划交通设施建设。20世纪70年代末期, 由于缺乏科学、系统的交通规划, 导致交通设施建设落后, 严重制约了旅游资源的开发利用。另一方面, 由于各城市旅游景点分散, 直接联系景区的道路未畅通, 造成公交系统不完善, 旅游业未得到充分发展。因此, 亟需解决旅游景区道路不通畅的问题, 为游客出游提供交通便利。1979年, 邓小平提出要修建立体交叉的公路, 也可采用专列直升飞机。2017年交通运输部、国家旅游局等六部委联合发布了《关于促进交通运输与旅游融合发展的若干意见》, 文件要求提高交通运输的供给, 优化旅游业发展的基础条件。9
三、20世纪70年代末期邓小平旅游经济思想对我国旅游发展的贡献
改革开放以来, 中国旅游业在邓小平旅游经济思想指导下从起步到不断发展, 其后历届中央领导人也非常关心和重视旅游业的发展, 特别是党的十八大以来, 我国旅游市场快速发展, 旅游产业体系由无序状态逐渐走向有序状态, 实现了旅游产业要素转型与升级, 旅游业取得了巨大的成就。
(一) 加快了旅游市场快速发展
改革开放以来, 我国旅游业呈现出持续稳定的发展趋势。从1978年至2017年, 以十年作为分段依据 (见表1) , 第一阶段从1978年到1987年为第一个十年, 第二阶段从1988年到1997年为第二个十年, 第三阶段为1998年到2007年为第三个十年, 第四阶段从2008年到2017年为第四个十年, 从上述时间段即可分析国内旅游、入境旅游、出境旅游市场的变化特点。相比较而言, 国内旅游和入境旅游两大市场增长速度最快, 这与我国政府高度重视旅游业的发展与改革开放以来奠定的旅游经济基础密切相关。
表1 1978-2017年旅游市场规模与收入统计
数据来源:《中国旅游统计年鉴》
第一, 国内旅游市场占据主导地位, 其发展规模已经远远超过入境旅游和出境旅游。10从国内旅游规模来看, 旅游人数从1978 年的0.02亿人次发展到2017年50.01亿人次, 年均增长率为23.97%, 且在2012年规模已位居世界第一, 达到29.57亿人次。11从国内旅游人数增长速率来看, 年平均增长速率为23.97%, 每隔十年以不同倍数增加, 其中, 第一阶段的年均增长率超过50%, 达到65.05%, 第二、三、四阶段的年均增长率分别为8.75%、 9.45%、12.65%, 年均增长速度不断提高, 国内旅游收入从1978年的18.4亿元提高到2017年的45700亿元, 年均增长率为22.28%, 对中国GDP的综合贡献远超其他行业。
第二, 入境旅游市场迅速发展。改革开放初期, 大力实施政策支持入境旅游, 极大地推动了入境旅游的发展。2017年, 入境游客达到1.39亿人次, 国际旅游收入为1234亿美元。从表1可看出, 改革开放以来, 入境旅游总体呈现增长趋势。1978年入境旅游人次为0.02亿人次, 1987年达到0.27亿人次, 1987年是1978年的近13.5倍, 国际旅游收入从2.63亿增长到18.62亿美元, 国际外汇收入年均增长率为24.29%。1988年至1997年期间, 入境旅游规模从0.32亿人次发展到0.58亿人次, 年均增长率为6.83%。1998年至2007年, 入境旅游人数的年均增长率达到8.57%, 从2008年到2017年的年均增长率有所降低, 但总体呈现上升趋势, 到2018年上半年增加至1.4亿人次, 由此看来, 入境旅游的发展是中国旅游发展的立足点和核心。
第三, 出境旅游发展空间广阔。由于政治体制以及旅游业发展进程等因素的影响, 我国出境旅游活动被分为“港澳台游”“边境游”和“出国旅游”三种形式12, 且呈现“出境多、出国少”的阶段性特征13。我国在1984年开始准许港澳游与1987年开放边境游, 这一现象标志着出境旅游正式形成。1994年出境旅游人次被纳入正式统计范围, 国内旅游、出境旅游、入境旅游“三足鼎立”的旅游市场新格局得以形成。由表1可知, 1998年到2007年, 出境旅游人次从0.08亿人次达到0.41亿人次, 年均增长率为19.9%。截至2018年上半年, 国内居民出境7131万人次。通过对比分析可知, 出境旅游的增长速度高于入境旅游的增长速度, 充分表明了我国人民生活水平不断提高, 也是产业结构与规模优化升级的体现。
(二) 促进了旅游产业要素转型与升级
改革开放以来, 在邓小平旅游经济思想的指导下, 根据具体实际情况, 我国旅游业进入了新的历史阶段, 旅游产业体系也由无序状态逐渐走向有序状态, 意味着基础性产业不断提档升级、融合型产业不断发展、创新性产业不断开拓。14
一是基础性产业不断升级。20世纪70年代末期, 我国旅游业以基础性产业建设为主, 旨在满足旅游发展的“吃、住、行、游、购、娱”六大基本要素, 力求实现餐饮业特色化、饭店品牌化、交通网络化发展, 并要求不断优化旅游资源, 打造具有纪念意义的旅游产品, 如修建博物馆、纪念馆等。随着旅游业的不断升级, 我国旅游活动逐步满足了游客的基本需求。目前我国作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 旅游业的发展突破了旅游形式单一化, 大力发展研学旅游, 不断研发旅游新产品、新要素。在此基础上, 国家旅游局提出了“商、养、学、闲、情、奇”六大拓展要素, 这不仅是对现阶段旅游业的总结, 也为未来旅游业的发展指明了方向, 促进了旅游基础性产业的提档升级。
二是融合性产业快速转型。旅游业具有较强的关联度, 与文化、会展等相关行业相互依存, 换言之, 旅游业的发展需要其他行业支撑, 旅游业对其他行业具有带动性。15我国进入21世纪以来, 旅游业在“一带一 (路) ”等国家 (建设) 中得到不断强化。同时, 我国出台了相应政策引导旅游业的融合发展, 规定要大力推进旅游与文化、体育等相关产业融合发展。以安徽省为例, 其旅游业经过30年的发展, 与文化紧密结合形成了文化旅游业, 传播了新理念, 也为其他产业注入了新动力。同时, 旅游业与其他行业相结合, 可以相互促进, 共同进步, 实现可持续发展。
三是创新性产业加快发展。目前我国大部分人民群众已拥有富裕的物质条件和充足的闲暇时间, 为旅游新业态的发展奠定了良好的基础, 房车旅游、智慧旅游及自驾游等新形态的发展全面兴起。“十二五”期间, 我国大力宣传《国民旅游休闲纲要》, 《纲要》要求重点建设房车、滑雪、游艇等新业态, 为房车休闲旅游的发展提供了良好的政策 (导向) 。16另一方面, 要努力实现智慧旅游, 对此, 我国政府与企业积极进行相关设备的投入, 实现科技成果的转化, 即实现理论阶段到实践阶段的突破。2010年, 我国镇江最早引用“智慧旅游”这一词, 2011年建立了“国家智慧旅游服务中心”, 进行智慧旅游活动设备的研发以及推广活动。17
(三) 推动了我国旅游经济全面发展
21世纪以来, 我国旅游经济全面发展, 旅游业发展步入了新时代, 突出表现为旅游产业功能全面发挥、供给体系逐步健全。
其一, 旅游产业功能全面发挥。从20世纪70年代末期以来, 旅游业定位发生巨大转变, 承担着经济功能、社会功能、政治功能、外交功能。从经济功能分析, 一方面, 发展国际旅游业, 接待入境旅游可以赚取外汇, 平衡国际贸易支出。2014年我国旅游创汇收入突破1000亿美元, 达到1053.80亿美元;2015年旅游创汇收入1136.50亿美元, 比2014年增加7.85%, 这笔外汇对弥补贸易逆差具有非常重要的作用。另一方面, 国内旅游业的发展可以加速货币回笼, 减轻市场压力, 抑制通货膨胀。由此, 旅游业成为经济增长的新动力。从社会功能分析, 旅游业可以为城乡劳动就业提供更多的机会, 提升就业率, 稳定社会秩序, 促进当地的经济向多元化方向发展;带动“老、少、边、穷”地区发展, 缩小贫富差距。18从政治功能分析, 旅游景区已经成为弘扬传统文化、爱国主义精神的教学基地, 尤其是红色旅游的发展, 带来了重要的政治效益。从外交功能分析, 发展旅游业可以改善国际关系, 加强国际合作, 便于各国进行科技文化交流。
其二, 旅游产业供给体系逐步健全。20世纪80年代以来, 国民经济不断发展, 我国公路、机场、码头等交通基础设施不断完善, 尤其是旅游景区周边的交通条件不断改善, 国内外航班增加, 国际铁路增多, 大大缩短了游客出行时间。另一方面, 随着消费者对住宿业的多元化需求, 国内旅游住宿业市场的整体规模不断扩大, 饭店、商店、娱乐场所不断扩建。据文化部和旅游部统计数据显示, 2017年, 全国高档酒店、新中档酒店及客栈民宿等不断增多, 共有40余万家, 其中国内500强品牌酒店占比为6%, 其他酒店占比为94%。2018年出台《“三区三州”等深度贫困地区旅游基础设施提升工程建设方案》, 推进了深度贫困地区的旅游基础设施和公共服务设施建设, 直接带动旅游业发展, 进一步提升了服务质量和水平。
注释
1 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国家旅游局编:《邓小平论旅游》, 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 2000年, 第1页。
2 李久昌:《试论邓小平旅游业对外开放的战略思想》, 《洛阳工学院学报 (社会科学版) 》2002年第1期。
3 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国家旅游局编:《邓小平论旅游》, 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 2000年, 第2页。
4 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国家旅游局编:《邓小平论旅游》, 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 2000年, 第4页。
5 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国家旅游局编:《邓小平论旅游》, 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 2000年, 第7页。
6 王季云、姜雨璐:《旅游业标准体系的思考与重构》, 《旅游学刊》2013年第11期。
7 《邓小平年谱 (1975-1997) 》上卷, 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 2004年, 第397页。
8 陈答才、吕越颖:《邓小平的旅游经济思想与现实启示》, 《陕西师范大学学报 (哲学社会科学版) 》2017年第4期。
9 李思瑾:《贵州凸显“快进慢游”新格局》, 《当代贵州》2017年第12期。
10 蔡碧凡、陶卓民、方叶林:《中国大陆入境旅游与国内旅游经济时空差异研究》, 《中国人口·资源与环境》2016年第51期。
11 黄爱青、王海滨:《中国旅游业发展形势与趋势分析》, 《商业时代》2014年第2期。
12 张广瑞:《出境旅游:辉煌背后的担忧——写在3·15前夕》, 《人民论坛》2002年第3期。
13 戴斌、蒋依依等:《中国出境旅游发展的阶段特征与政策选择》, 《旅游学刊》2013年第1期。
14 马耀峰、张春晖等:《中国旅游业“十三五”规划须关注的几个问题》, 《旅游科学》2016年第1期。
15 程晓丽, 祝亚雯:《安徽省旅游产业与文化产业融合发展研究》, 《经济地理》2012年第9期。
16 陈俊安:《我国房车休闲旅游业发展与展望》, 《学术交流》2012年第9期。
17 付业勤、郑向敏:《我国智慧旅游的发展现状及对策研究》, 《开发研究》2013年第4期。
18 郑本法、郑宇新:《旅游产业的十大功能》, 《甘肃社会科学》1998年第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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