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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大秧歌欢天喜地

时间:2017-03-08 07:27:11 来源:免费论文网

篇一:大秧歌

大秧歌

陕北秧歌:来自远古的狂欢

【作者】王克明

《国语·楚语下》说,上古时期曾发生了一个称为“绝地天通”的重大事件,即人与神的关系经历了“民神不杂”、“民神杂糅”最后又回到“民神不杂”的过程。其原因是出现了专门沟通天地的巫师,或者是尧舜之类的圣贤。他们成为人神之间的代言人之后,人人都宣称能够与神沟通的混乱得到了控制,这就是“绝地天 通”。

为什么上古社会一度人人可以通神?为什么艺术和宗教仪式密不可分?为什么沟通神灵的巫觋出现后社会就变得有序?王克明先生“远古狂欢——陕北的秧歌场子”一文所描述的跳秧歌的体验和对秧歌的历史追溯,涉及了早期人类社会宗教、艺术可能发生的图景,对了解文化传统的延续颇有启发。它说明,无论社会如何变化,人类的精神活动需要某种指引,这种需求亘古未变。 编者

一天夜里,我听阿城聊起艺术的原始形态。他说远古的陶器纹样,不是出于美化生活的目的,而是原始宗教目的;不是人与人精神交流的产物,而是人与天地鬼神交流的结果;不是劳动的创造,而是巫术的体验。为了一个什么目的,巫师癫癫狂狂引导大家集体致幻,全部落的人在旋转中幻视幻听,快乐地通天达地。陶罐上的振动纹,是那些幻听中的节奏;而丰富多样的旋转纹,都来自幻觉中忘我无我的旋转飞升。那简直是一种原始狂欢。

忽然,我有一种领悟的感动,一种冲动的颤抖。一种曾经的体验汹涌而来。

我记起了陕北秧歌。 秧歌里的飞升

那是“卷席筒”。

那时,我在陕北余家沟插队,我们村的秧歌伞头儿栗树开还在世。闹秧歌时,他带领我们走出各种图案——陕北叫“走场子”。陕北的秧歌场子有百十余种,同样图案的场子,会有不同的或交叉的名称。“卷席筒”——也叫“卷菜心”、“黑驴滚纣”,便是秧歌场子之一。

我清楚地记得每场秧歌最后栗树开兴奋的喊声:“卷席筒来”踩着鼓点儿,他拉上走成大圆圈的队伍,顺圆场里边,开始一层一层向里转。鼓点逐渐加快,脚步逐渐加快,心跳逐渐加快。秧歌队里的男女们,个个盯住前面的人,随着人流哗啦啦地往里转。人流越转越紧,人也越转越疯,兴奋地吼喊起来:“卷噢——卷噢——”,眼看把栗树开转紧在当中。这时,鼓声一顿,再轰响起来,似没了节奏。捣鼓的,拍镲的,敲锣的,“嗵嗵嗵嗵”,“锵锵锵锵”,“当当当当”,一连串地震动下去。节奏急得,好像山要倒,水要断,婆姨要养娃,羊群要出圈!这时,栗

树开忽地一个外转身,领着队伍,插入正在往里转的人流层中,一圈一圈一层一层往外转。疾步转向相反方向的汉们、婆姨们、后生们、女子们,此时只觉耳边鼓声隆隆、喊声隆隆、脚步声隆隆。脚下踢起的黄土烟尘,团团上升。黄土中的我们,如狂如癫,如雾如烟,如醉如昏,如升如飞??

你在一圈一圈奔跑绕转的时候,你两边一直全是迅疾地扑面而过的人流。你顾不上谁是谁,也看不清男和女。你耳边只有嗵嗵锵锵的锣鼓声,眼前只剩划过身边的点、块、线,斑斓色彩,旋转不停。在敲击的节奏和人群的旋转中,人人兴奋不已,没有了你,没有了他,彻底忘我,完全无我。这简直就是一种融化于天地之间的愉悦体验。不管是谁,进秧歌场,都能因这种愉悦而释放心身。因此,当年无论怎样困苦,如何饥饿,秧歌场上,都纵情欢乐。

这太像阿城讲的原始狂欢了。难道,我们在秧歌场上体验到的,是原始人类的快乐?是天人合一的自由?

我们不曾进入巫术的幻象世界,也没有沟通天地的神秘幸福,但忘我和无我的感受,已然是狂欢境界。回想起来,到达这样境界,怎会如此轻而易举?突然,我惊讶:把我们带入狂欢的,其实仅仅是节奏和旋转!

这就是彩陶纹样上记录的东西?

世人惊叹我们的祖先对彩陶纹样的把握,其形式之丰富,造型之生动,作风之浑厚,节奏之明朗,运笔之纯熟,表现之自然,全都到了极高境界。那时还在荒蛮之境,我们的祖先怎么就发现了图案形式中的一切原理原则?就有了如此完美的艺术表现?可能真的只有巫术可解,只有幻象可解,只有体验到飞升的快乐,才可解。

看形形色色的彩陶纹样,那些先人从幻象中捕捉的线条,那些先人为了幻象而绘制的纹样,那六七千年前半坡文化彩陶罐钵上的交叉纹、菱形纹、折线纹,五六千年前大溪文化彩陶瓶上的绳纹等等,竟然都是我熟悉的秧歌场子的基本图形。甘肃永登出土的四五千年前马家窑彩陶瓮上的旋纹,正是今天的“卷席筒”图案。而甘肃东乡县出土的四千年前半山型锯齿旋纹壶的图案,结合了旋转纹和振动纹,表现的正是强烈节奏中的“卷席筒”!甚至,距今1.3万年至1万年的宁夏大麦地岩画中,也有这个“卷席筒”!

天哪,我们在余家沟跟着栗树开走出来的场子,会是承自遥远古代?会是承继着原始先人的大智大慧?

今天,人和天已经离得很远了。那些天人合一时代的原始巫术,是艺术之谜的答案所在,应该也是秧歌之谜的答案所在。 秧歌应该是“禓歌”

秧歌之谜,是问

秧歌从哪儿来,为什么叫“秧歌”。很多人都回答过这个问题。几百年来,它至少有十种写法儿:秧歌、阳歌、姎哥、央哥、扬高、羊高、迎阁、英歌、莺歌、因歌。有说秧歌原是南方稻区插秧之歌;有说它源于古代祭祀农神祈求丰收;有说这种歌舞起于凤阳,叫“阳歌”;有说“阳歌”是源于上古人类的太阳崇拜;有说秧歌为苏东坡所创,出自宋代;甚至有说是宋代时候,以“姎哥”为主要角色的西域歌舞,与汉族元宵社火结合,而形成“秧歌”。各种说法儿,有的颇有所依,有的颇具创意。其实,谜底就在于,这个在陕北乡间念作“yáng”的“秧”,到底该是哪个字?找到本字,谜就破解。

文化人类学家有一个基本共识:人类文化来源于早期巫文化。阿城的讲述让我忽然意识到,秧歌应该也不例外。陕北秧歌今天的谒庙、彩门、九曲等十来种方式,包括广场上的歌舞,都应该有巫术源头。《周礼·春官》记:“司巫掌群巫之政令。若国大旱,则率巫而舞雩。”雩(yú)是求雨之祭,是大巫率小巫们举行舞蹈方式的祭天仪式。这应该是秧歌的源头之一。至今在陕北安塞沿河湾,正月十五晚上,转了消灾免难的九曲秧歌后,大家还跟着伞头儿成群跪在地上,对天告求——求一个今年的风调雨顺。在靠天吃饭的陕北,农民未雨绸缪,从周代继承下来的这种对天的礼数,从未失传。那,陕北秧歌的“沿门子”——也叫“排门子”、“转院”——传统,又从何而来呢?

插队那会儿,余家沟没闹过串院“沿门子”的秧歌。但秧歌的传统是走村串户,转院拜年,到了谁家,就算为谁家驱了邪驱了病,保他四季安全生产、无病无灾。除此以外,秧歌队还要拜牲口圈、拜庙等等。政治挂帅和人民公社化后,排斥驱邪消灾的鬼神观念,个人的灾病也远不如集体大局重要,闹秧歌就光尽着大局闹了。不过,陕北的闹秧歌,虽然已经大有娱乐性质,但沿门驱邪驱病的传统从未消失。

很多人认为,古代的傩仪是秧歌的源头。傩,是古时驱除疫鬼的一种仪式。《周礼》给我们留下了一段当时沿门驱邪驱病的记载:“方相氏掌蒙熊皮,黄金四目,玄衣朱裳,执戈扬盾,帅百隶而时傩,以索室驱疫。”说方相氏领导一百多人进行傩事活动,挨门挨户驱除疫鬼。屋里有疫鬼,就会有邪行的事情发生,导致大小人口患病甚或死亡。沿门驱疫的目的就是逐户驱邪驱病,彻底消除疫病隐患,保证部落人口平安繁衍。

同类的记载不止一处。有说甲骨文里已记室内的“驱鬼疫之祭”,并记有驱鬼逐疫的傩祭舞蹈;有说方相氏索室驱疫是傩

仪之始;还有说五千年前颛顼氏的儿子成了鬼,那个年代就索室驱疫了,这就把沿门子的出现时间又提早了二千年,虽似附会,但也反映了古代社会的生活真实。陕北秧歌“沿门子”的形式已经没了傩面具,而且不用进屋,只要到门前歌舞一番,就算驱了病灾,但驱除的目的,跟三千年前一样。

《论语·乡党篇》记:“乡人傩,朝服而立于阼阶。”说孔子逢乡里人搞傩仪驱鬼,便穿上朝服,站在家庙的东阶上。傩是一种仪式化、制度化的巫术活动,它继承巫术的力量和方法,靠强烈的声音节奏和发散的舞蹈形式聚合能量,达到超自然的境界,实现沟通人神、安定人间的目的。

重要的是,傩,也叫做“禓”。同样是孔子这件事儿,《礼记·郊特牲》记:“乡人禓,孔子

朝服立于阼,存室神也。”战国时赵国史书《世本》有“微作禓,五祀。”说商族第八代领导人上甲微创建了“禓五祀”之礼——那时候还没有商朝。据此有学者推测,商时候叫“乡人禓”,周时代说“乡人傩”了。“禓”的意思,汉《说文》解释是“道上祭。”对此,后人多说是在道路上的祭祀。《礼记集说》讲:“禓,犹禬也。”禬(guì)也是一种祈祷消除灾祸的祭仪名称。郑玄注“乡人禓”则说:“禓,强鬼也。谓时傩,索室驱疫逐强鬼也。禓,或为献,或为傩。”意思是,“禓”是非正常死亡的人变成的鬼,把这个鬼名用作祭祀之名,指的就是沿门驱病的傩仪。禓,也叫献,也叫傩。这么说,这个“禓”不就是那种走来走去沿路祭祀的“道上祭”吗?

这个“禓”,一直有两个读音。现在念作shāng,此外,它还念yáng。《说文》说“禓”是“昜声”,徐铉注“禓”和“昜”的音,都是“与章切。”在《广韵》《集韵》里,“禓”都有跟阳、昜、洋、羊、杨什么的一样的音儿。《康熙字典》里还有:“《韵会》余章切,《正韵》移章切,并音‘阳’”。

《礼记正义》里注“乡人禓”的禓是“音伤”,《说文》说“道上祭”的禓是“昜(yáng)声”,说明这同一件事儿,有两个音。而琢磨“禓,或为献,或为傩”的时候,禓如果读“阳”,就好理解些。因为那时候,“献”的声母挺像hh,到现在,客家、闽南还是这音儿。而“禓”,那会儿声母是接近h的一个浊声 。至于“或为傩”,我们只能知道,现在还常有把人“阳”说得跟“娘”似的,很难说古时候禓、傩没有接近的声母。

恐怕在唐朝以前,大家早就不把“禓”念成“伤”了。颜师古在《匡谬正俗》里说原因:“乡人禓音伤??而徐

仙音禓为傩。今读者遂不言禓,亦失之也。”说晋代徐邈说“禓”念“傩”,大家读了他的书,就都不念“伤”了,“禓”的“伤”音便失传了。

历史上,“乡人禓”的禓,确实读过“阳”。明·郝敬的《礼记通解》说乡人禓是袒裼(xī)相逐,不读为阳。他主要是在说禓字儿写错了。但我们从中可以看到,那时候,“乡人禓”的禓,显然是念“阳”。

“禓(yáng)”在陕北,至今还是个巫术。陕北人死后,葬礼仪程中有个巫仪音“起阳”,今天看来,实际上是“驱禓(yáng)”。这是在把棺材抬往墓地之前的一种祭仪。阴阳先生使用巫术驱赶周边鬼神,以便死人的灵魂顺利动身上路。这时众人回避,阴阳先生在亡者临终呆的窑洞里,拿把菜刀甚至铡刀大舞一通,口中叽哩哇啦。只听见他将手里铃铛摇得下课铃般响亮,又“乒乒乓乓”把个缠住腿的公鸡往地上乱摔,那鸡受尽虐待,喊声惨烈。最后,听见“当”的一声响。再看时,他已站在窑洞院里,将一只盛满柴灰的碗打碎,灰面子和碗碴子在棺材前铺下一地。那只鸡是邪祟的象征,虐待它,是为了让邪祟不堪折磨而离去,从而达到驱除目的。

一个人死后,家人要跨立门坎摔死一只鸡。如果人是非正常死亡,就在他亡处摔死那鸡。今日陕北乡间说这是让鸡“替死”。但是人已死亡,何以替代?其实,杀鸡驱鬼——以前还杀狗驱鬼,是一个悠久的巫术传统,也曾被纳入礼制。南朝梁·宗懔《荆楚岁时记》里说:“杀鸡着门户逐疫,礼也。”《旧唐书·礼仪志》也记:“季冬晦,常赠傩磔牲于宫门及四方城门,各用雄鸡

一。”可见杀鸡是傩仪项目,其目的,一定跟郑玄讲的“禓,强鬼也”有深层关系。不杀而改虐

待,实在是因为那公鸡还能继续追踩母鸡、司晨报晓。

北京俗话有句“殃打了一样”,是说那人萎靡、没精神。旧时,北京说人死之后,有一股煞气,叫“殃”,人死几天后出来。如果大活人被殃打着了,不死也得大病一场。可是,“殃”不是鬼的名称呀。说不定,这个“殃”,就是郑玄说的那个“禓”鬼,这个字写作“禓”才更对头呢。

从陕北那个巫仪的性质和目的来看,它无疑是“驱禓”,甚或就是“驱傩”。因为禓、傩曾经可能同音。不管是禓是傩,大家驱的,是同一类鬼。这个“起”呢?当年从北方长征南下的客家人,现在的“驱”读音,和“起”的元以来近代音、现在闽方言音,是一致的。如此,这个“驱禓”,就是在陕北话里深藏不露年深日久的底层词汇了。

禓、傩的舞蹈方式起源于远古的巫。《说文》对

“巫”字的解释就是:“巫祝也。女能事无形,以舞降神者也。像人两袖舞形。”陕北的“驱禓”是巫师舞动的一种残留。巫的集体方式,则演变成后来的集体歌舞。山东有一种祭祀舞蹈叫“商羊舞”,这个名称,让人联想到“禓”的shāng、yáng两音——它会不会是“禓(shāng)禓(yáng)舞”?此外,歌舞中的角色现象还发展成傩戏、阳(禓)戏。这些保留着“禓”的沿门驱疫内容,以及始于“道上祭”的、融合了天地崇拜、生殖崇拜、鬼神崇拜内容的乡间歌舞,总称了“禓(yáng)歌”。

谁也不知道“禓歌”这个词在口语中是什么时候产生的。只知道“禓”的意思早早就淡出了文人记忆,有关的文字表述,均以“傩”代之。但是,这个词沉淀在口口承传的民间语言里,沉淀在民俗中,虽然千百年后被写成了“秧”,但它的文化内涵就和表现秧歌场子的旋转纹样一样,流动不停。 秧歌场子是吉祥图案

几千年了,从历史深处走来的秧歌,不曾有一年停顿过脚步。最原始的巫术诉求,已经进化为吉祥祝愿。进化的表现形式,可能是方相氏和“舞雩”的大巫,进化成了秧歌队的伞头儿,而那些从巫术中得到的虚幻纹样,演变成了规矩的吉祥图案——“秧歌场子”。

在秧歌场上,伞头儿右手举伞,左手拿着可以摇出声音的“虎撑”,带领队伍,掌握快慢节奏。将要走的场子,他了然于心,决不能乱。到了一个位置,该向左转,他转身面左,却退后一步,再左跨一步,待身后一个人从面前跨过,才往前迈步。其后所有人都在这个位置,以这种动作和节奏转身。这样,场子图案线条的拐角就形成了。伞头儿的这一步,叫“安角子”——部署拐角。“角子”安得好,全场图案规整。安不好,看不出名堂,还容易走烂包。尤其是在场子已经大体成型、眼前已然人来人往之时,伞头儿在下一个“角子”的位置和转向上,万万糊涂不得。能不能当个好伞头儿,就看这一步。当他带领队伍把一个场子走完时,那吉祥图案就形成了。那些用人流构成的线条,不是像画在纸上般僵死固定。它蜿蜒曲折,流动不停,像陕北那西来北上南下东去的万古黄河。几千年前的巫师,在致幻状态下体验到的,会不会就是这种线条的流动?

我在陕西横山县南塔村见到当地著名伞头贺生财,这位69岁的老人给我讲了一个复杂的场子“大豁四门”。这个场子需要两支秧歌队重复四圈完成。在走出一个大圆圈后,两队要交叉后并排走完圆的直径,以“蛇蜕皮”的队形折返,然后再行交叉,走入下一圈。每圈的交叉处都设

篇二:大秧歌

大秧歌

陕北秧歌:来自远古的狂欢

【作者】王克明

《国语·楚语下》说,上古时期曾发生了一个称为“绝地天通”的重大事件,

即人与神的关系经历了“民神不杂”、“民神杂糅”最后又回到“民神不杂”的过

程。其原因是出现了专门沟通天地的巫师,或者是尧舜之类的圣贤。他们成为人

神之间的代言人之后,人人都宣称能够与神沟通的混乱得到了控制,这就是“绝

地天 通”。

为什么上古社会一度人人可以通神?为什么艺术和宗教仪式密不可分?为

什么沟通神灵的巫觋出现后社会就变得有序?王克明先生“远古狂欢——陕北的

秧歌场子”一文所描述的跳秧歌的体验和对秧歌的历史追溯,涉及了早期人类社

会宗教、艺术可能发生的图景,对了解文化传统的延续颇有启发。它说明,无论

社会如何变化,人类的精神活动需要某种指引,这种需求亘古未变。编者

一天夜里,我听阿城聊起艺术的原始形态。他说远古的陶器纹样,不是出于

美化生活的目的,而是原始宗教目的;不是人与人精神交流的产物,而是人与天

地鬼神交流的结果;不是劳动的创造,而是巫术的体验。为了一个什么目的,巫

师癫癫狂狂引导大家集体致幻,全部落的人在旋转中幻视幻听,快乐地通天达地。

陶罐上的振动纹,是那些幻听中的节奏;而丰富多样的旋转纹,都来自幻觉中忘

我无我的旋转飞升。那简直是一种原始狂欢。

忽然,我有一种领悟的感动,一种冲动的颤抖。一种曾经的体验汹涌而来。

我记起了陕北秧歌。 秧歌里的飞升

那是“卷席筒”。

那时,我在陕北余家沟插队,我们村的秧歌伞头儿栗树开还在世。闹秧歌时,

他带领我们走出各种图案——陕北叫“走场子”。陕北的秧歌场子有百十余种,

同样图案的场子,会有不同的或交叉的名称。“卷席筒”——也叫“卷菜心”、“黑

驴滚纣”,便是秧歌场子之一。

我清楚地记得每场秧歌最后栗树开兴奋的喊声:“卷席筒来”踩着鼓点儿,

他拉上走成大圆圈的队伍,顺圆场里边,开始一层一层向里转。鼓点逐渐加快,

脚步逐渐加快,心跳逐渐加快。秧歌队里的男女们,个个盯住前面的人,随着人

流哗啦啦地往里转。人流越转越紧,人也越转越疯,兴奋地吼喊起来:“卷噢——卷噢——”,眼看把栗树开转紧在当中。这时,鼓声一顿,再轰响起来,似没了节奏。捣鼓的,拍镲的,敲锣的,“嗵嗵嗵嗵”,“锵锵锵锵”,“当当当当”,一连串地震动下去。节奏急得,好像山要倒,水要断,婆姨要养娃,羊群要出圈!这时,栗

树开忽地一个外转身,领着队伍,插入正在往里转的人流层中,一圈一圈一层一层往外转。疾步转向相反方向的汉们、婆姨们、后生们、女子们,此时只觉耳边鼓声隆隆、喊声隆隆、脚步声隆隆。脚下踢起的黄土烟尘,团团上升。黄土中的我们,如狂如癫,如雾如烟,如醉如昏,如升如飞??

你在一圈一圈奔跑绕转的时候,你两边一直全是迅疾地扑面而过的人流。你顾不上谁是谁,也看不清男和女。你耳边只有嗵嗵锵锵的锣鼓声,眼前只剩划过身边的点、块、线,斑斓色彩,旋转不停。在敲击的节奏和人群的旋转中,人人兴奋不已,没有了你,没有了他,彻底忘我,完全无我。这简直就是一种融化于天地之间的愉悦体验。不管是谁,进秧歌场,都能因这种愉悦而释放心身。因此,当年无论怎样困苦,如何饥饿,秧歌场上,都纵情欢乐。

这太像阿城讲的原始狂欢了。难道,我们在秧歌场上体验到的,是原始人类的快乐?是天人合一的自由?

我们不曾进入巫术的幻象世界,也没有沟通天地的神秘幸福,但忘我和无我的感受,已然是狂欢境界。回想起来,到达这样境界,怎会如此轻而易举?突然,我惊讶:把我们带入狂欢的,其实仅仅是节奏和旋转!

这就是彩陶纹样上记录的东西?

世人惊叹我们的祖先对彩陶纹样的把握,其形式之丰富,造型之生动,作风之浑厚,节奏之明朗,运笔之纯熟,表现之自然,全都到了极高境界。那时还在荒蛮之境,我们的祖先怎么就发现了图案形式中的一切原理原则?就有了如此完美的艺术表现?可能真的只有巫术可解,只有幻象可解,只有体验到飞升的快乐,才可解。

看形形色色的彩陶纹样,那些先人从幻象中捕捉的线条,那些先人为了幻象而绘制的纹样,那六七千年前半坡文化彩陶罐钵上的交叉纹、菱形纹、折线纹,五六千年前大溪文化彩陶瓶上的绳纹等等,竟然都是我熟悉的秧歌场子的基本图形。甘肃永登出土的四五千年前马家窑彩陶瓮上的旋纹,正是今天的“卷席筒”图案。而甘肃东乡县出土的四千年前半山型锯齿旋纹壶的图案,结合了旋转纹和振动纹,表现的正是强烈节奏中的“卷席筒”!甚至,距今1.3万年至1万年的宁夏大麦地岩画中,也有这个“卷席筒”!

天哪,我们在余家沟跟着栗树开走出来的场子,会是承自遥远古代?会是承

继着原始先人的大智大慧?

今天,人和天已经离得很远了。那些天人合一时代的原始巫术,是艺术之谜的答案所在,应该也是秧歌之谜的答案所在。 秧歌应该是“禓歌”

秧歌之谜,是问

秧歌从哪儿来,为什么叫“秧歌”。很多人都回答过这个问题。几百年来,它至少有十种写法儿:秧歌、阳歌、姎哥、央哥、扬高、羊高、迎阁、英歌、莺歌、因歌。有说秧歌原是南方稻区插秧之歌;有说它源于古代祭祀农神祈求丰收;有说这种歌舞起于凤阳,叫“阳歌”;有说“阳歌”是源于上古人类的太阳崇拜;有说秧歌为苏东坡所创,出自宋代;甚至有说是宋代时候,以“姎哥”为主要角色的西域歌舞,与汉族元宵社火结合,而形成“秧歌”。各种说法儿,有的颇有所依,有的颇具创意。其实,谜底就在于,这个在陕北乡间念作“yáng”的“秧”,到底该是哪个字?找到本字,谜就破解。

文化人类学家有一个基本共识:人类文化来源于早期巫文化。阿城的讲述让我忽然意识到,秧歌应该也不例外。陕北秧歌今天的谒庙、彩门、九曲等十来种方式,包括广场上的歌舞,都应该有巫术源头。《周礼·春官》记:“司巫掌群巫之政令。若国大旱,则率巫而舞雩。”雩(yú)是求雨之祭,是大巫率小巫们举行舞蹈方式的祭天仪式。这应该是秧歌的源头之一。至今在陕北安塞沿河湾,正月十五晚上,转了消灾免难的九曲秧歌后,大家还跟着伞头儿成群跪在地上,对天告求——求一个今年的风调雨顺。在靠天吃饭的陕北,农民未雨绸缪,从周代继承下来的这种对天的礼数,从未失传。那,陕北秧歌的“沿门子”——也叫“排门子”、“转院”——传统,又从何而来呢?

插队那会儿,余家沟没闹过串院“沿门子”的秧歌。但秧歌的传统是走村串户,转院拜年,到了谁家,就算为谁家驱了邪驱了病,保他四季安全生产、无病无灾。除此以外,秧歌队还要拜牲口圈、拜庙等等。政治挂帅和人民公社化后,排斥驱邪消灾的鬼神观念,个人的灾病也远不如集体大局重要,闹秧歌就光尽着大局闹了。不过,陕北的闹秧歌,虽然已经大有娱乐性质,但沿门驱邪驱病的传统从未消失。

很多人认为,古代的傩仪是秧歌的源头。傩,是古时驱除疫鬼的一种仪式。《周礼》给我们留下了一段当时沿门驱邪驱病的记载:“方相氏掌蒙熊皮,黄金四目,玄衣朱裳,执戈扬盾,帅百隶而时傩,以索室驱疫。”说方相氏领导一百多人进行傩事活动,挨门挨户驱除疫鬼。屋里有疫鬼,就会有邪行的事情发生,导致大小人口患病甚或死亡。沿门驱疫的目的就是逐户驱邪驱病,彻底消除疫病隐患,保证部落人口平安繁衍。

同类的记载不止一处。有说甲骨文里已记室内的“驱鬼疫之祭”,并记有驱鬼逐疫的傩祭舞蹈;有说方相氏索室驱疫是傩

仪之始;还有说五千年前颛顼氏的儿子成了鬼,那个年代就索室驱疫了,这就把沿门子的出现时间又提早了二千年,虽似附会,但也反映了古代社会的生活真实。陕北秧歌“沿门子”的形式已经没了傩面具,而且不用进屋,只要到门前歌舞一番,就算驱了病灾,但驱除的目的,跟三千年前一样。

《论语·乡党篇》记:“乡人傩,朝服而立于阼阶。”说孔子逢乡里人搞傩仪驱鬼,便穿上朝服,站在家庙的东阶上。傩是一种仪式化、制度化的巫术活动,它继承巫术的力量和方法,靠强烈的声音节奏和发散的舞蹈形式聚合能量,达到超自然的境界,实现沟通人神、安定人间的目的。

重要的是,傩,也叫做“禓”。同样是孔子这件事儿,《礼记·郊特牲》记:“乡人禓,孔子朝服立于阼,存室神也。”战国时赵国史书《世本》有“微作禓,五祀。”说商族第八代领导人上甲微创建了“禓五祀”之礼——那时候还没有商朝。据此有学者推测,商时候叫“乡人禓”,周时代说“乡人傩”了。“禓”的意思,汉《说文》解释是“道上祭。”对此,后人多说是在道路上的祭祀。《礼记集说》讲:“禓,犹禬也。”禬(guì)也是一种祈祷消除灾祸的祭仪名称。郑玄注“乡人禓”则说:“禓,强鬼也。谓时傩,索室驱疫逐强鬼也。禓,或为献,或为傩。”意思是,“禓”是非正常死亡的人变成的鬼,把这个鬼名用作祭祀之名,指的就是沿门驱病的傩仪。禓,也叫献,也叫傩。这么说,这个“禓”不就是那种走来走去沿路祭祀的“道上祭”吗?

这个“禓”,一直有两个读音。现在念作shāng,此外,它还念yáng。《说文》说“禓”是“昜声”,徐铉注“禓”和“昜”的音,都是“与章切。”在《广韵》《集韵》里,“禓”都有跟阳、昜、洋、羊、杨什么的一样的音儿。《康熙字典》里还有:“《韵会》余章切,《正韵》移章切,并音‘阳’”。

《礼记正义》里注“乡人禓”的禓是“音伤”,《说文》说“道上祭”的禓是“昜(yáng)声”,说明这同一件事儿,有两个音。而琢磨“禓,或为献,或为傩”的时候,禓如果读“阳”,就好理解些。因为那时候,“献”的声母挺像hh,到现在,客家、闽南还是这音儿。而“禓”,那会儿声母是接近h的一个浊声 。至于“或为傩”,我们只能知道,现在还常有把人“阳”说得跟“娘”似的,很难说古时候禓、傩没有接近的声母。

恐怕在唐朝以前,大家早就不把“禓”念成“伤”了。颜师古在《匡谬正俗》里说原因:“乡人禓音伤??而徐

仙音禓为傩。今读者遂不言禓,亦失之也。”说晋代徐邈说“禓”念“傩”,大家读了他的书,就都不念“伤”了,“禓”的“伤”音便失传了。

历史上,“乡人禓”的禓,确实读过“阳”。明·郝敬的《礼记通解》说乡人禓是袒裼(xī)相逐,不读为阳。他主要是在说禓字儿写错了。但我们从中可以看到,那时候,“乡人禓”的禓,显然是念“阳”。

“禓(yáng)”在陕北,至今还是个巫术。陕北人死后,葬礼仪程中有个巫仪音“起阳”,今天看来,实际上是“驱禓(yáng)”。这是在把棺材抬往墓地之前的一种祭仪。阴阳先生使用巫术驱赶周边鬼神,以便死人的灵魂顺利动身上路。这时众人回避,阴阳先生在亡者临终呆的窑洞里,拿把菜刀甚至铡刀大舞一通,口中叽哩哇啦。只听见他将手里铃铛摇得下课铃般响亮,又“乒乒乓乓”把个缠住腿的公鸡往地上乱摔,那鸡受尽虐待,喊声惨烈。最后,听见“当”的一声响。再看时,他已站在窑洞院里,将一只盛满柴灰的碗打碎,灰面子和碗碴子在棺材前铺下一地。那只鸡是邪祟的象征,虐待它,是为了让邪祟不堪折磨而离去,从而达到驱除目的。

一个人死后,家人要跨立门坎摔死一只鸡。如果人是非正常死亡,就在他亡处摔死那鸡。今日陕北乡间说这是让鸡“替死”。但是人已死亡,何以替代?其实,杀鸡驱鬼——以前还杀狗驱鬼,是一个悠久的巫术传统,也曾被纳入礼制。南朝梁·宗懔《荆楚岁时记》里说:“杀鸡着门户逐疫,礼也。”《旧唐书·礼仪志》也记:“季冬晦,常赠傩磔牲于宫门及四方城门,各用雄鸡一。”可见杀鸡是傩仪项目,其目的,一定跟郑玄讲的“禓,强鬼也”有深层关系。不杀而改虐待,实在是因为那公鸡还能继续追踩母鸡、司晨报晓。

北京俗话有句“殃打了一样”,是说那人萎靡、没精神。旧时,北京说人死之后,有一股煞气,叫“殃”,人死几天后出来。如果大活人被殃打着了,不死也得大病一场。可是,“殃”不是鬼的名称呀。说不定,这个“殃”,就是郑玄说的那个“禓”鬼,这个字写作“禓”才更对头呢。

从陕北那个巫仪的性质和目的来看,它无疑是“驱禓”,甚或就是“驱傩”。因为禓、傩曾经可能同音。不管是禓是傩,大家驱的,是同一类鬼。这个“起”呢?当年从北方长征南下的客家人,现在的“驱”读音,和“起”的元以来近代音、现在闽方言音,是一致的。如此,这个“驱禓”,就是在陕北话里深藏不露年深日久的底层词汇了。

禓、傩的舞蹈方式起源于远古的巫。《说文》对

“巫”字的解释就是:“巫祝也。女能事无形,以舞降神者也。像人两袖舞形。”陕北的“驱禓”是巫师舞动的一种残留。巫的集体方式,则演变成后来的集体歌舞。山东有一种祭祀舞蹈叫“商羊舞”,这个名称,让人联想到“禓”的shāng、yáng两音——它会不会是“禓(shāng)禓(yáng)舞”?此外,歌舞中的角色现象还发展成傩戏、阳(禓)戏。这些保留着“禓”的沿门驱疫内容,以及始于“道上祭”的、融合了天地崇拜、生殖

篇三:秧歌舞主持词

街道“扭起大秧歌,和谐邻里情”群众秧歌舞文艺汇

演活动主持稿

尊敬的各位来宾,亲爱的辖区父老乡亲们:

大家下午好!春风化雨,滋养着干渴的大地,微笑服务,呵护着焦灼的心灵,我是主持人。

经过一个月的等待,我们终于迎来了今天的“扭起大秧歌,和谐邻里情”群众秧歌舞文艺汇演活动,让社区居民共享社区文化繁荣与发展的新成果,促进社区居民间的和谐邻里感情,加强社区居民联谊互动能力,丰富社区居民精神文化生活。

那么今天的群众秧歌舞文艺汇演队伍共有四支,他们分别是 社区秧歌队、社区秧歌队、 社区秧歌队以及 社区秧歌队,他们将用丰富的表演形式,带着满怀热情向大家展示舞蹈艺术的魅力。再次让我们用掌声对这些参赛队伍的到来表示热烈的欢迎。 同时在我们文艺汇演进行的过程中呢,我们将会有很多的有奖知识竞答活动和游戏贯穿其中,更多惊喜等着您,相信这个喜庆的现场会同样有一份好运伴随着您。

介绍了这么多,相信台下的观众朋友们都已经迫不及待

群众秧歌舞文艺汇演活动正式开始。

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有请上游社区秧歌队为大家表演:《小小新娘花》。

下面请欣赏由社区秧歌队为大家表演的:《五星红旗》,大家掌声欢迎。

此刻到了有奖知识竞答环节,朋友们请认真听好每一道题,想清楚之后将第一时间举手示意主持人,工作人员会将话筒送至您的手中,回答正确的朋友将获得一份精明小礼品。

请听题 第一道题,平安家庭基本标准是什么:(1、遵纪守法无犯 2、家庭和睦无暴 3、安全防范无事故 4、生活文明无愚昧 5、民族团结无纠纷。)

第二道题:谁说的最多奖品归谁所有哦,平安家庭创建的程序有哪些?自评(由各家庭成员填写自评表,并且家庭全体成员签字报社区)-申报(填写申报表报社区)-验收、公示(通过社区验收公示。公示期为7天)- 名门挂牌(就是门上贴的平安家庭牌由社区命名挂牌)公示期为几天?(7天)

好了,这一环节要跟大家告一段落了。下面还有更精彩的游戏等着大家,现在让我们一起先来欣赏一下由 社区秧歌队为大家表演的《东北大秧歌》,大家掌声欢迎。 下面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有请 社区秧歌队为大家

表演:《爱上草原爱上你》

现在又到了有奖知识竞答环节,第三道题是平安创建是指通过采取什么样的手段,使一定区域范围内的社区治安状况得到好转或控制,人民群众得到安居乐业的工作过程的?(法律、经济、行政等手段)

那么平安指的是什么?(社区太平、百姓生活安康;无事故、没有危险、生活幸福、安康)

第四题,公民如何参与“平安创建”活动的?(1、积极做好自身防范,防止受到各种违法犯罪活动的侵害。2、遵纪守法,不做违法犯罪的事。3、向公安机关基层组织提供、举报社会治安信息和违法线索。4、积极参加治安志愿者队伍,义务参加巡逻执勤。5、邻里相望,互相帮助。)

节目之后不要走开,马上将会有精彩有奖游戏等着大家来参与!接下来下了有请上游社区秧歌队为大家表演:《越来越好》,大家掌声欢迎。

下面到了今天最后一个环节,也是最有趣的“领队跳我模仿”有奖游戏环节,那么这个游戏是有请我们的4位社区领队上台来分别做一组动作,每个领队将分别选出除领队社区的其它各社区秧歌队的三位居民上台来模仿动作,(如五星社区领队申娜将从上游、育成、振兴社区分别选一位居民作为她的学生,模仿她的一组动作) 四组中模仿最像,做的最漂亮的一组获胜,礼品将颁发给那组的四个人。那么让

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有请这么多天为大家辛苦排练的4位领队上台来吧。

今天呀,每支队伍的表演都相当精彩, 社区秧歌队,服装靓丽,色彩鲜艳,她们每晚8点后在街道文化站舞蹈室辛勤的排练着,表演中用整齐的舞姿为大家展示了女性的柔美。 社区秧歌队,一曲饱含深情的红歌,队形变幻多样,使人眼前一亮,巧妙地将传统秧歌舞与现代舞形式融

为一体,鲜活的反映了育成居民的智慧与对党的敬爱。 社区秧歌队的表演,红绸带,绿衣裳,传统的东北二人转秧歌舞,稳中有浪,浪中有稳,他们对舞蹈积极的态度以深深打动了我。 社区秧歌队,粉红色的舞扇交织出五新人的幸福与喜悦,柔雅的舞姿展示出每位五新居民高度契合的默契程度。其实每支秧歌舞都是每位表演者努力的成果,同时,我们街道文化站也非常珍惜这次汇演,将从中选出热爱舞蹈的朋友们去进一步的提升舞蹈功底。在此让我们用热爱的掌声给自己一个鼓励,你们都是最棒的。希望通过这次演出能把开心和快乐带给每一位朋友,同时也希望社区与社区之间,社区与居民之间互动能力有所提高,更希望通过活动能增进社区居民间的和谐邻里感情,将我们的辖区打造成为平安友好的大家庭。最后我宣布 街道“扭起大秧歌,和谐邻里情”群众秧歌舞文艺汇演活动到此结束。再会。


舞蹈大秧歌欢天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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